畢竟,一場離奇的大火,將一座城市盡數燒盡。如此詭異的事情,誰會不害怕。
很多人都擔心,下一場大火,會不會出現在他們所在的城市。
一時間,整個東洲域幾乎都籠罩在這種未知的驚恐之中。
然而,就在東陽市的火熄滅之後沒多久,一道消息,卻是不知道從哪裏傳了出來,最後像十二級狂風一般,頃刻間便傳遍了整個東洲域。
“七日之後,我厄難毒仙將往山河城,參加山河會盟”
“我將攜我徒兒,力戰東洲域一十八省強者。”
“吾若敗,便攜徒兒退出東洲域,此生不再入東洲域半步”
“但吾若勝,我自會用厄難毒火,燒淨這東洲之域。當年東洲對我之辱,那便用整個東洲給我陪葬”
就仿若平地一聲驚雷,厄難毒仙的宣言,一經出現,便在整個東洲域掀起了滔天駭浪。
天陽省,北陽省,南月省等各省省主盡皆駭然。
厄難毒火
讓整個東洲域陪葬
這麼說,之前的東陽市的那場大火,就是厄難毒仙所爲的了
“我去尼瑪吧”
“瘋子”
“瘋子,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莫非真的要將我東洲域的人民斬盡殺絕不成”
有人驚恐,有人憤怒。
原本剛剛平靜幾日的東洲域,卻是隨着厄難毒仙的這一句話,再次將輿論引爆。
那種感覺,就放若有一個核彈在東洲炸開一般,那隨之而來的衝擊波以及影響是難以想象的。
僅僅第一天時間,便有百萬東洲域的市民逃亡。
第二日,臨近東陽市的城市便陷入了恐慌之中,無數商店被搶,大量市民外逃,更有甚至,甚至開挖地道,準備在厄難毒火到來之時藏在地宮之中躲避。
面對厄運,弱者只想着逃避。而此時還倖存着的各省省主卻是不想放棄。
“我們還有機會”
“我們還沒有輸”
“只要能贏下山河會盟,那麼所有的危及,便可盡皆解決。”
“現在的首要任務,便是尋覓強者,共抗厄難毒仙”
各省省主一拍即合,回城之後便立刻着手尋覓強者。
當天晚上,整個東洲域一十八個行省聯合頒佈山河令,正式宣佈山河會盟將於七日之後,在山河城中召開。
於此同時,山河令上,更是廣邀天下豪傑,前來山河城參與會盟。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如今,已經到了東洲域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請各位仙師,諸位高人,能以天下爲己任,懷濟世救人之心,出世相助,共抗厄難毒仙”
“願有識之人,在山河會盟開始之前,前往各省省主府報名”
山河令出,東洲龍現。
山河令乃是千年前的東洲域主從中州域尋來的一稀世寶物,只要將信息刻在那寶物之上,隨後用元力催動,便可將那寶物之上的信息傳遍整個東洲域。
一時間,東洲域一十八個省,千百城市,荒野山林之中,到處都是山河令的洪音迴響。
.......
第二日,北安市外有龍騰虎嘯,山石崩裂,草木狂搖,一白髮老者從山中走出,
......
第三日,慶陽市中,突然有虹光沖天,一沉睡千年的老者,豁然睜開了雙眸。
.......
山河令頒佈之後,僅僅三日時間,東洲域中,便有數大隱士強者出現。
這其中,有苦修千年的老者,有閉關突破的高人,更有外域路過的強者,其中還有一些市東洲域的省主從外面重金請來的絕世強者。
“我靠,李老鬼,你這老妖怪,還特麼活着”
.......
“什麼,孟家的老家主出關了”
“我靠啊他不是練功練死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
“沃日,王家的那老妖怪竟然也活着出來了”
“他得一千多歲了吧”
.......
山河令的影響依舊在發酵着,每時每刻,幾乎都有沉睡隱居的老妖怪走出深山,迴歸市裏。
僅僅幾天時間,東洲域金丹境界以上的強者就暴漲了一輩。
畢竟,這些人中,除了那些真有濟世救人之心的仁人志士之外,大多數人,其實一直都是爲了這個山河會盟而來。
山河會盟,五百年一屆。
東洲域舉辦這個山河會盟已經有數千年時間,這數千年間,不知道多少人在山河會盟之上一戰成名,自此平步青雲,踏上東洲域權勢之顛。
山河會盟,是強者的狂歡,是天才的盛宴。
在厄難毒仙未到之前,山河會盟便是整個東洲域最大的盛事。獲勝之人,除了得到豐厚的獎勵之外,更重要的是,還會得到進入中州域的鑰匙,而且,勝利者所在行省,甚至城市,也都會因此得到巨大的利益,旗下掌管的元靈礦也都會增加許多。
這麼多年的發展,山河會盟早就蘊含了太多的東西在裏面,其中所牽扯的利益分配更是盤根錯節,錯綜複雜。
再加上這次厄難毒仙的出現,山河會盟又關係了整個東州域的生死存亡。這一切的一切,無疑更加使這次會盟更受矚目與關注。
這也是爲何,山河令頒佈之後,竟然有這麼多的強者涌現。
不過,這其中又不少人,出現之後並沒有立刻前往臨近的省主府報名,
而是選擇拜訪曾經故友,瞭解下當今東州域的形勢。
此時,天陽省中元市外,便出現了這麼一位老者。
他鬚髮皆白,額頭寬廣,臉龐之上佈滿了歲月的滄桑。那是那雙瞳眼,卻是依舊威嚴漫步,帶着懾人的威嚴。
“老祖,當年您的舊人,也就剩下農塵門主還活着了。其餘很多,都已經慘遭毒手,倒在了厄難毒仙手下。”
在老人身後,有一位中年男子卻是恭敬說着,一邊說一邊給老者帶着路,領着他前往東玄門。
老者卻是微微一驚:“門主這個膿包,都已經成爲東玄門門主了嗎”
“只是沒想到,當年我那麼多的故友,如今這幾百年後,竟然只剩下這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