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看邊上那四個拭劍臺上,仔細看的話就不難發現,那四組八人中沒有一人用盡力氣去拼,他們都是在爲了明天的決賽而保留着實力。,
這一輪比賽足足是用了一個時辰才結束,而這次的排位賽明顯有些出人意料,衆人原本以爲,這北院能站到最後能進入決賽的如果還有一人的話,那隻能是子勳,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吳凡
原來那子勳最終對上的是南院的赤星,因爲沒有他的年齡大,應戰經驗不足,最終無緣前五名。
最後這五座拭劍臺之上,靜靜站立了四人,嗯沒錯。
是四人。
因爲還有一個在那躺着的呢
“吳凡醒醒,要睡回去再睡。”子勳看到周圍那些人都在看着吳凡這邊嘀咕着,連忙躍上臺把吳凡給叫醒了。
“嗯你們打完了”
這下臺下觀點的弟子一個個都是無語了。
“靠,什麼叫你們打完了”
“他說的沒錯啊,他一次都沒打”
“起初還以爲這貨是裝睡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睡着了”
倒是那吳凡,一臉的渾不在意,隨口說了一句“好,那咱回去吧。”
衆人眼前齊冒黑線,奇葩啊
第二天,中午,這些人都如期趕到了拭劍臺之上,與昨天不同,今日這拭劍臺之上只有十人,而且只佔用了兩個拭劍臺。
一個拭劍臺上站着第六到第十名的人,而另一個拭劍臺上則站着決賽的第一到第五人的。
今天的氣氛明顯得比昨天要緊張的多,不論是子勳的那個拭劍臺之上,還是吳凡這邊的拭劍臺之上,衆人都是眼神凝重地看着對方,卻唯獨吳凡自己像沒事兒人一樣。
在這百尺見方的拭劍臺之上,五人各立一個方位,彼此誰也沒有交談,他們都在等着鐘聲的響起,衆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不知道今天是誰先被其他四人一起轟下臺呢”
“這還用說嘛你看這臺上的五人之中,數吳凡是最新進的弟子,肯定是他先被轟下去了。”
“說的也是,這傢伙昨天那個樣子,這幾人肯定早就看不上眼了。”
“就算是這樣,人家也能白撿個第五名啊。”
沒過多久,鐘聲響起,執法長老高聲喝了一聲“開始”
臺下那原本熱鬧的人羣之中便安靜了下來,都睜大了眼睛,看着吳凡這邊的拭劍臺之上,而對於那第六到第十的一個拭劍臺之上,卻是沒有人去觀注了,因爲只有這邊纔是看點,三男兩女站在了臺上。
“赤星”
“柳雲”
“林正”
“嶽秦”
四人對着其他四人都是抱拳示意,吳凡見狀也是自報家門。“吳凡”
報完之後,其他人都是神色凝重地相互防範着對方,倒是這傢伙,報完名之後,大呼了一口氣,還說了句“終於是自報家門了”
衆弟子忍不住一陣腹誹,你真是替你們北院來參加比武的嗎
然而他這神情一鬆之下,其餘四人都是相互遞了一個眼色,接下來便看到這四人都齊齊地向着吳凡所在的方向躍去
吳凡還沒回過神來呢,便是感覺到周圍有着破風聲響起,打眼一看,靠全都衝着我來了,這是在搞什麼
昨天的時候讓你們來打我都沒人打,今天倒好,一上場就全部打過來了
打就打啊,至少提前說一聲吧
得,還是先別想那麼多了,躲過這一擊再說吧
想完這些吳凡便是直接一縱身跳過沖來的這些人站到了拭劍臺的中間,要想不被先打下去,守着中間纔是最好的辦法啊
至於下面弟子說的那句他竟然主動站到正中間去了不怕被圍攻嗎
笑話,我都已經被圍攻了好吧
那四人一看這第一擊想把他直接給圍下臺去的想法被識破了,當下也不着急了,其中那林正對着他說道“吳兄,對不住了臺上只有你纔是最適合第一個下去的人。”
這人是西院的首席弟子,在三年前的時候就是入了這決賽,只是當時輸給了比他高一屆的師兄,落在了第三名的份上。
這一屆,那兩位師兄都已經是下山去了,所以這第一他是要定了。雖然他不知道第一名獎勵的天人階法寶是什麼,但總要比第二名及以下的獎勵要好,再不濟還有最多的靈石呢過了這一屆比武,再有兩個月他也是在這劍門之中滿六年了,到時候要獨自行走世界,自然是要多給自己弄些盤纏
當吳凡聽到他這麼說時,頓時就是無語了,靠什麼叫只有我纔是最適合的人大家都一樣好嘛難道你就不適合嗎
吳凡看了一眼周圍的這蠢蠢欲動的四人,有些激動地說“一起來吧”
“哇”
“瘋了嗎這是”
“竟然是直接這麼說,一起來吧”
“那可是四位化神境的人啊而且那林正,可是化神境三階的人了”
“這貨該不會是因爲昨天勝的太順利了,昏了頭了吧”
“我看像”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他的心裏也有些打鼓,以前他對付珞修界那幾人的時候,都是靠着黑龍與白龍的神識攻擊的,他們那種層次的攻擊,顯然不適合用在這裏,這是比武,又不是死戰
吳凡在心裏快速地盤算着,該用哪種招式來對敵呢
龍魂之力憤怒
不行,萬一一下把握不好,把人給扔飛了摔死咋辦當時扔死那雷戰的時候還沒有開仙源呢,現在仙源都開了,這不管是扔出去誰,肯定是都要飛得更高啊
龍魂之力攻伐
那也不行,上次使出這招直接是把雷霆都給打的灰飛煙滅了,而且自己都被打出珞修界了而且施展完之後,自己愣是昏迷了三天三夜啊
這兩種攻擊都需要以仙源爲力量發起的,所以都太暴力了,顯然不適合。
那還有什麼靈魂之力化劍
這,顯然也不行想想那柳恆沒有被斬中只是鋒芒就把他給傷到了,那可是化神境巔峯的人了。萬一重傷了一位
靠我這是怎麼了人家比武都在想着怎麼樣一招制敵,而我呢,卻是在想着怎麼樣不傷到對手
唉,我還是太仁慈了啊
他自己在這考慮着怎麼樣留手的時候,卻不知道外面已經是呼聲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