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校園霸寵之惡少暖愛 >83.你把我當什麼人?
    還在藺至純辦公室哭的昏天黑地的唐瀟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心底裏翻涌的恐懼如數噴出,除了哭什麼也不會,她這是害了別人一輩子嗎可是這明明屬於正當防衛啊,如果沒有防範措施的話,那麼她自己的一輩子就毀了。

    霍翼忱也就成了別人的。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他們都好了早晚要在一起。可是如果這件事被他知道了,會不會就不理她了呢

    現在坦白

    那早幹嘛去了現在才,霍翼忱會生氣的吧肯定會覺得自己不誠實,並且不乾淨,還惹事上身,萬一被人家纏了一輩子呢

    想到這裏,唐瀟越哭越兇,腦袋已經完全迷失掉。現在只想快點見到他,不管怎樣,就是想要見到他快點清楚,好讓心裏的石頭落地。紙包不住火這個道理她還是非常明白的。

    “霍翼忱”

    怎麼了瀟兒已經上課了,你在哪呢

    “霍翼忱”

    那邊一開始就聽出了這邊的哭腔,他上課接電話是常事,但出於素質,是不會大聲講話的我在呢,你怎麼了,哭什麼呀

    “我我在二樓的辦公室藺至純辦公室你過來找我吧”

    你在那幹什麼霍翼忱着已經從後門走了出來,步速不自覺加快我現在就過去,別哭啊。

    “嗯,你記得從窗戶進來門鎖了。”

    什麼

    “走窗戶啊你翻進來”

    好。

    掛了電話之後,霍翼忱不禁想,難道是又攤上一個喬北山那樣的猥瑣男做班主任這大早上不上課去辦公室幹什麼他心裏不舒服,也害怕,但一想這次唐瀟能找他明沒什麼事,總比上次他什麼都不知道的強。

    二樓,這對霍翼忱來沒有一點難度,踩個空調的事,上二樓的室外窗臺後,沒有預期的一躍而進,而是被關死的玻璃給擋在了外面,只見姑娘一個人頭抵着牆很難過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已經來了。

    霍翼忱開始大力拍窗,如果再不開,他腳一滑就要掉下去了。聽見了聲音的唐瀟被窗外直挺挺的人嚇了一大跳,趕忙跑過去輕輕把窗戶打開,霍翼忱順勢把自己甩了進來。

    “怎麼了啊,哭成這樣藺至純呢”

    “嗚嗚嗚嗚嗚”

    得,這次把他當成牆了,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他的胸口上就開始哇哇哭,霍翼忱又急又氣“噗咳咳。鐵做的腦袋嗎怎麼了,話”

    唐瀟沒急着,先哭了幾聲之後才擡起腦袋,水汪汪紅彤彤的大眼睛望進他漆黑的眸子裏“我闖禍了”

    聞言,霍翼忱心底了鬆出一口氣,聲音也放輕了一點“多大點事啊藺至純批評你了”

    “沒有,他在幫我處理”

    “爲什麼一個人在這裏門還鎖了。”

    “因爲。他怕有人過來傷害我”姑娘着又哭了起來“我我也害怕他喬北山的家裏人全都找來了。嗚嗚嗚”

    霍翼忱聯想到樓下那幾輛陌生車輛,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握着她的肩膀,強迫其與自己對視,口氣也變得生硬冰冷“喬北山怎麼了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之前在廁所裏找到你的時候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

    唐瀟被嚇得嘴脣哆哆嗦嗦不出話來,這樣動怒的霍翼忱讓人害怕,抖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

    “唐瀟,你叫我來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什麼人”

    “我我就是很想見到你”

    霍翼忱蹙緊的眉頭能擰出個結來,佈滿陰霾的面部,繃緊的下顎無不昭示着他現在心裏不亞於唐瀟的恐懼,當然,也有怒意。

    “你想見到我是什麼意思你不清楚我怎麼知道你發生了什麼”

    “我我把喬北山給”

    “你再哭我現在就走,不管你了信不信”

    “我,你別走別走我喬北山他”實在是不出之後,姑娘跑去辦公桌拿來了病例的複印件。

    霍翼忱接過後仔細閱讀着,一個字都不差的看了一個遍,雖然很多專業名詞術語不懂,但一般男科這些事沒有人是想不到的。他懂了,喬北山做不了男人了

    “霍翼忱我我想問你喔你會不會覺得我闖禍了就。”

    “不會”想也沒想,他就已經咆哮出聲“你把我當什麼人”

    可再細想,他根就還不知道來龍去脈,根沒有弄清楚唐瀟是不是也受到了侵犯,“不會”是不是有點衝動呢。霍翼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去詢問,去分析,去判斷。

    唐瀟聽他不會之後嘴脣向上翹了一下,但看他又有了猶豫的跡象之後一下變得心灰意冷了。

    兩人面對面着,他平靜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他碰到了你哪裏嗎”

    唐瀟被盯得心裏發毛,怕死了霍翼忱這副樣子,腳步不自覺就往後退了幾步“有。”

    有聽到這個字他恨不得奪門而去,但制止了自己的魯莽行爲。這丫頭傻得很,這種情況下,她哭着能清楚纔怪。

    她往後都退到了牆角,霍翼忱往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瀟兒你別這樣你怕我讓我覺得自己是個不好的人”

    “霍翼忱你生氣的時候太可怕了。要分手就分手你,我照做,我不會纏着你的。”

    他輕輕搖了搖頭,看眼前如鵪鶉一般的姑娘無奈笑了,再前進一步將人抱在了懷裏“我是你男朋友,你怕我幹什麼”

    “”

    “我哪裏有怪你的意思我在生喬北山的氣,那個猥瑣男太噁心了。這事又不怪你,你把事情跟我清楚,讓我知道,好不好我知道你沒錯,但是你要告訴我事實啊,我現在連事情怎麼發生的都還一點沒聽你呢”

    被誘哄得唐瀟,心裏暖暖的,一五一十了當天的情景。

    霍翼忱聽完什麼都沒表示,只問道“那你爲什麼要等不及要和我在一起了呢”

    姑娘鼓鼓腮幫,有些羞得不知所措“就想和你在一起啊,也沒什麼大的原因,就是想而已你那麼厲害,我就有人罩着了。”

    霍翼忱淺笑,用手指撫摸了她眼角的淚水,這還是第一次幫唐瀟擦眼淚,她那麼愛哭,他除了給過紙卻沒有替人擦過。

    “那他碰了你哪裏呢”

    “胳膊他拽我的時候很痛的”

    “傻兔子”

    兩個人正在這裏狀似和好時,外面的吵鬧聲由遠及近越來越大了。霍翼忱把唐瀟擋在身後,準備過去看看,門卻從外面打開了,拿鑰匙的是藺至純,他最先進來,然後是幾名警察,後面幾個聒噪的婦女和老男人應該就是喬北山的家人了吧。

    “霍翼忱”藺至純詫異,看到大開的窗戶之後明白了“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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