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亂世我成皇 >第六章 血戰而勝得忠骨(1)
    幾百長槍兵,在孟凱旋的帶領下,視死如歸。中1.

    原先那些黑衣人,不露面貌。刀槍不入完全就是單方面屠殺。

    不過這次,自己的兵刃都已經經過處理。孟雷也親自帶兵出戰。以往他都是在城樓之上定好作戰計劃。帥豈可親臨這次似乎擁有着一種必勝的信念。帶兵親征。

    而且孟雷麾下那四大悍將,都已經深重奇毒,瀕死掙扎。而現在都毫無損的出現在戰場之上,帶領着自己衝鋒。所有的兵士都已經完全相信,這場戰爭我們必勝,那些刀槍不入的黑衣人,也即將成爲過去。

    那些人,就是殺掉自己兄弟的兇手

    那些人,就是讓自己的戰友暴屍荒野

    那些人,就是在夜裏給自己帶來無盡恐懼的源頭

    而現在,勝者一定屬於我們

    將者無畏,兵必勇

    “殺”孟凱旋揮動着自己一把重達一百一十盡的關公大刀。

    原本帶着冰涼殺意,讓人心寒的鋒刃,此時已經覆蓋了一層鮮豔如血的紅色,又好似那跳動的火焰。

    單手持刀,在即將接觸的一瞬間,變成雙手緊緊的抓住刀杆中心位置。那平靜的面容上,薄薄的嘴脣已經扭成一個斜勾。白皙面容之上露出一股絕的恨意

    用力揮出。

    原本不畏兵刃的黑衣鐵甲屍,碰到那紅色的大刀。就像燒紅的刀子直接劃破凝結的豬油一般。如入無人之境,一道下。那鐵甲屍的頭顱直接被斬下,在地上和皮球一樣,滾到了不知何處站立着的身軀也轟然倒下。

    孟凱旋一刀見效果甚佳,二話不說,一把大刀就好比死神的鐮刀一般無情的收割着每一顆頭顱。

    所有的兵士看到這一幕,已經趨於一種瘋狂,孟凱旋一擊便斬殺一隻鐵甲屍。那自己的兵刃也是可以。

    “殺殺殺”一時間殺聲震天,不用擂鼓,不用指揮。所有的士兵都紅着眼睛,這是種滔天怒氣,此刻畢生力氣都使在自己的槍刃之上。

    一朵朵美麗的紅色槍花,一具具倒下的鐵甲屍。彷彿一場美麗的屠殺。

    原本以爲自己又要背上那沉重的因果的孫冠華,聽到孟家軍的氣勢。不由得好奇的睜開眼睛,怎料想自己那引以爲豪的鐵甲屍,竟然被直接斬殺

    孟家軍偶爾有一人被鐵甲屍抓傷,由於已經有了破敵經驗,二話不說立刻退向後方

    曉以扶蘇這時就像一隻勤勞的採蜜蜂,救治着一個又一個身中屍毒的士兵。

    糯米剛剛貼上去,就能夠看到一股黑煙立刻排除體外,整個傷口上的肉就和烤熟了沒什麼兩樣。劇烈的疼痛感讓不少漢子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

    一雙手想急忙捂住傷口但是又不知可不可以這樣做。

    不過一人突然問曉以扶蘇道“敷上糯米之後,還能打不”

    第一次看見如此有氣勢的軍隊,鐵血的漢子,視死如歸的勇氣。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一種想投身戰場的想法,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職業就是救治

    聽見一下了前線的漢子突然問,竟然呆住了,說話也不利索“可,可”以字還沒說出口,那漢子急忙操着長槍吼了一句“孃的”說完又衝向戰場。後面那些傷兵,看到自己敷上糯米之後還能夠行動,二話不說操刀就直接幹。

    孫冠華一邊搖晃着鎮屍鈴,臉上也露出不解之色,怎麼突然間孟家軍竟然有如此大之變化,不過長年修道的他更明白,這次遇到敵手了,而且還是高手

    這也能夠解釋爲何原本龜縮不出的孟家軍能夠破天荒的選擇進攻,原來一切早有準備。

    這是同行,是一個道術不弱於自己的同行。原本他們可以成爲朋友,可現在,在戰場之上卻兵戎相見。

    拓跋耶律耶,蹬着一雙牛鈴一般的大眼,眼前的景象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濃密的絡腮鬍遮住了半張臉蛋。自從自己的妹妹帶回孫冠華道長,自己對陣孟家軍可謂是戰無不勝,那鐵甲屍簡直就是神器。

    可是現在,簡直就和豆腐做的一樣。

    急忙把目光又落在孫冠華身上。一副諏謔的樣子,微微一笑,從那黑黝黝的鬍子中露出幾個白色的牙齒“孫道長,還有什麼辦法沒這仗打勝我立刻讓走走和你成婚”

    說的正兒八經的,不過孫冠華心裏卻早已經不相信了。自己第一次煉製鐵甲屍拓跋耶律耶就是這樣說的,可是未實現過一次。

    如果不是拓跋走走出的誓言,這次戰爭自己都不想參加

    用道術還扭轉戰爭,來殺害漢人。他真的於心不忍。每次勝利,拖把耶律耶大擺慶功酒,自己一個人跪在祖師牌位前不停懺悔自己的罪孽“唉,走兒。只怪我真的太愛你”

    面對拓跋耶律耶提出的條件,孫冠華無奈的搖搖頭,放下自己手中的鎮屍鈴,別在腰間。

    腳下一瞪,提起繮繩“駕”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戰場,一個人去尋找自己的走兒去了。彷彿已經預料到戰爭的結局。

    孟雷原本以爲張人傑的遇事不驚,只是源自未見過慘烈局面。沒想到在這戰場之上,張人傑依舊鎮定自若。時刻表現出一股自信,穩重。

    心裏更是堅信“此人,必成大器”

    看着孫冠華駕馬離開,張人傑急忙對着孟雷下令“全軍出擊。”

    雖然他很自信,但是並未到自大的地步。對於打仗,孟雷更懂行。

    孟雷像張人傑拱手“得令”

    說罷,手持青鋒指揮“孟,率領騎兵對闥子起衝擊,記住目標拖把耶律耶和那漢人”

    一皮膚黝黑,眉毛連城一字型的漢子,身披重甲,手持狼牙棒。

    對着孟雷稍微低頭“得令”

    隨即對着後面的騎兵吼道“看人家戰績,你們可不許給我丟人殺”

    後面那些在馬上的騎兵都亮出自己的兵刃齊聲吼道“殺殺殺”

    一把尖刀,又如同一隻破空的箭羽。直接刺入拓跋耶律耶的位置

    孟雷接二連三的下令:

    “孟挺,弓箭手準備”

    “孟帥,刀斧手殿後”

    一系列的命令下完之後。

    張人傑對着孟雷微微一笑“走我們也上”說完,率先駕馬狂奔,直襲闥子陣營

    孟雷和孟飛二人緊跟其後

    拓跋耶律耶,見孫冠華臨陣脫逃,絲毫不顧及自己死活,心裏不住大罵

    不過眼前一往無前的孟家軍。自己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的地步。戰自己在孟雷手下已經敗過多少次

    退可是又能往哪裏跑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清楚孟狼牙棒上凸立出來的尖刺。後面那些士兵們,一個個露出自己的獠牙,彷彿一個個洪荒猛獸,下山的猛虎一般。

    “事到如今拼了”

    在心裏做出決定。

    彎刀而出怒吼道“闥族的兄弟們。跟我殺殺掉他們,我們冬天就有糧食喫,殺掉他們,我們就能夠有數不盡的財富衝”

    一番鼓舞人心的話語,在這秋夜。月光如水。

    兩股浪潮,無數的馬蹄聲,戰馬的嘶鳴聲,金屬碰撞的聲音

    雨水一樣的鮮血,四處飛舞的殘肢,斷骸,這就是戰爭。人和人的廝殺,爲的只有活下去

    拓跋耶律耶本來就是闥子最勇猛的戰士,不過是在孟雷手下未嘗一聲,心裏上籠罩上一層厚厚的陰霾。

    不過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爲了能夠活下去。只有拼死衝殺。

    一匹黑馬,一把彎月刀。砍翻一個又一個孟家騎兵。身上穿着的皮毛已經被鮮血染紅,整個人也如同一尊浴血魔神。不斷砍殺着孟家騎兵

    剛剛又砍掉一手持長刀漢子的頭顱,半截身體倒地,戰馬沒有指揮四處衝撞。

    身後的闥子們,看到拓跋耶律耶已經拼了老命。

    士氣更是高漲“殺殺殺了他們殺死孟家軍殺”

    這些飽經塞外風霜的漢子,皮膚有些乾燥,泛起一些白色的幹皮,和長了牛皮癬一般。不過這可絲毫不影響他們的戰鬥力

    孟,一擊狼牙棒,那闥子的右手,直接從胳膊肘位置斷裂,落在地上的手指似乎還動了幾下。

    剩下的半截胳膊斷裂處,和斷了的蓮藕一樣,還有不少斷裂的筋噴而出的血液像染料一樣染紅了戰馬,染紅了地面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聲,一人的胸口位置頓時出現一個碗口大的血洞。

    “我的手”

    “啊”

    各種慘叫聲此起彼伏,有闥子的,也有孟家軍的。

    孟的狼牙棒,又砸碎一個闥子的腦袋。腦漿四迸,白的,紅的,粉碎成渣的頭骨

    拓跋耶律耶見孟如此勇猛,直接衝向了他

    一把短刀,就像吞吐着黑色信子的毒蛇一樣。

    每一擊,都會有人就此殞命

    孟的全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股致命的危險感覺,油然而生,就像毒蛇盯着自己一般。

    “籲”一聲,急忙拉住自己戰馬的繮繩,止住前進。一雙馬前蹄直接騰在半空。

    一道寒光閃過,從自己的左前側,一道刀光就像流星一般。瞬間劃過,一聲慘烈的戰馬嘶鳴,脖子左側和噴泉一樣噴出鮮紅的血液,似乎帶着不甘,不願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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