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雲愕然問道:“劉宗怎麼知道我有祕密會議呢”

    杜蜜星笑道:“你把那個修老頭兒叫進來之後,將他們全打發出去了,而且還叫我監視住他們,不許他們偷聽,這不是很明顯嗎誰都看得出來”

    霍休雲想了一下道:“他們是否會有偷聽的企圖呢”

    杜蜜星道:“沒有,我在旁邊監視着,他們想偷聽也不可能,因此他們專心去留意韓家人的動靜了”

    霍休雲想了一下道:“還是招呼他們先走吧,不管韓莫愁是否知道,我們還是裝着沒來過的樣子,讓他費費腦筋”

    杜蜜星點點頭,把劉宗、潘金風叫了進來。

    霍休雲問道:“劉管家,你確知韓莫愁已經來了嗎”

    劉宗點點頭道:“是的他來了之後,找個人問了一下,立刻到店後去找修文水了,大概是想打聽公子跟他講些什麼”

    霍休雲神色微變道:“修老先生在那裏”

    劉宗道:“他下樓之後,就回到帳房後面的小屋子裏,韓莫愁也跟着進去了,現在恐怕正在談話”

    霍休雲急道:“我們快去看看”

    劉宗見他的神態很緊張,也不再多問,急急地帶着他們下樓,來到帳房處,只見門簾半掀,一個穿着鵝黃衣衫的身影,正在裏面幌動着。劉宗低聲道:“那就是韓莫愁,雖然他化裝易容,卻瞞不過我”

    霍休雲心中大急,抽劍挑開門簾就衝了進去,杜蜜星也趕緊亮劍跟着進去,那小屋中卻只有一個黃衣老者

    霍休雲從化裝上也隱約認出是韓莫愁,卻裝做不認識道:“老丈可曾看見修老頭兒在那裏”

    韓莫愁以爲自己的易容已瞞過霍休雲,遂也裝做不認識道:“我看他進來的,才一眨眼工夫就不見了,公子找他有何貴幹”

    霍休雲道:“這老頭兒騙了我三千兩銀子”

    韓莫愁一怔道:“不會吧修老掌櫃是本城有名的財主”

    霍休雲道:“沒錯我有個朋友,將一卷古畫抵押給他,叫我來贖取,他磨了半天,結果才答應以三千兩銀子換回,我付了銀票,他說下來取畫,我等了半天,他還不上來,我追下去一看,他果然溜了”

    韓莫愁道:“是一幅什麼樣的古畫”

    霍休雲道:“我也不知道,那個託我代贖的人說是很重要”

    韓莫愁道:“這就奇怪了,我是看他進來的,因爲內人得了急病,想請他去診治的,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出來,我急着進來找他,他竟不見了”

    霍休雲四下望了一望道:“這就怪了,此地別無道路。他能溜到那兒去呢”

    杜蜜星道:“老丈別是看錯了,他也許沒上這房裏來”

    韓莫愁道:“不會錯,他的衣服還脫在牀上呢”

    霍休雲用眼望向牀上,但見修文水所穿的一襲長袍舒展地攤在牀上,用手提了起來,但覺酒氣觸鼻,衣衫中卻空無一物,心中一慘,強忍住悲痛道:“這老頭兒拐了我三千兩銀子跑了”

    韓莫愁用手四處亂摸,忽然觸及壁間,用手一推,那裏竟是一道暗門,他走進暗門,行不多遠,又用手一推,現出另一道暗門,卻是通向一條小街。

    霍休雲忙道:“這老傢伙一定是從這兒溜了”

    韓莫愁用手攔住霍休雲道:“也許是他的古畫沒放在屋中,從便門出去取了”

    霍休雲道:“他別處還有家嗎”

    韓莫愁道:“他是淮楊國手名醫,另設了一所天仁堂藥房,後門就在這巷子裏,他一定是到診所去了”

    霍休雲道:“我找他去”

    韓莫愁連忙道:“修老先生是本城富紳名士,家財上百萬,絕不會拐帶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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