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不理解了。“暫時的”她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找我們過來到底什麼意思,我到現在都不大明白。”她抱怨道。
本來今天她是打算去安慰一下林清清的,畢竟歐遠瀾搬離了她家她心情肯定是好不起來的。但還沒出門的時候她就接到了白駱的電話,讓她去林清清家一趟看看情況。
江暖還疑惑,怎麼現在白駱比她還要關心自己寫給好朋友的情況了。一番追問之下,她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歐遠瀾的安排。本以爲自己的好朋友苦盡甘來這下可以修成正果了,現在卻又整了這麼一出,真的是讓她越來越看不清男人的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今天讓你們過來,只是讓你們作爲清清的好朋友給她做個見證。但這次的離婚只是爲了結束一個錯誤的事情和開始一些正確的事情。”他似是而非的回答道。
三年前決定契約結婚的時候,歐遠瀾並沒有想那麼多,甚至他對於新娘是誰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三年後的今天,他想認真開始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林清清懂了歐遠瀾的這句話,她擡起眼看着這人,心卻突然柔軟了起來。“我等你。”她輕輕吐出三個人。
或許是一個人漂泊久了總想有個停靠的港灣,在歐遠瀾的身邊她能感覺到最大程度的心安。這個男人或許不會說甜言蜜語,或許不會讓她每一天都有驚喜,或許不會溫潤如玉,也或許不夠溫柔體貼,但他卻能一直站在自己身邊,替她遮風擋雨。
其實在歐遠瀾從衛生間門口抱起她從林言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她就已經心動了吧。只是當時的她不願意承認,自欺欺人的以爲林言只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當華美的幕布被揭開,露出醜陋的那一面的時候,能陪在她身邊的,大概也就歐遠瀾一人了吧。所以當時的歐遠瀾放棄了自己的合同帶走了她,於是後來她也不曾多想直接飛奔到澳大利亞帶他回家。
江暖看林清清這個樣子,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她看着歷經艱辛的兩人,只期望他們能幸福能美滿。
“籤離婚協議吧。”林清清突然釋懷的說道。
別人離婚都是兩個人板着臉,或者兩個人互相不在乎,爭吵,掐架。但是他們可倒好,兩個人離婚離的和和氣氣不說,還高高興興的,幸福感十足。
“真是活久見啊”江暖無語的感慨道。“你說清清這麼特殊的體質,碰到歐遠瀾不是一物降一物嘛”她低聲對白駱感慨道。
簽完字的林清清擡起頭,目光正好落在江暖身上。“暖暖,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她感激的說道。
雖然她也知道最蒼白的莫過於口頭上的感謝了,但是除了口頭上的,她又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了。江暖在她身邊真的幫了她太多太多了,怕是用她這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行了行了,別肉麻了。”江暖嫌棄的說道,但其實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歐遠瀾你聽好了,我不管你以後是總裁老闆還是窮小子一個,我都不許你對不起我們家清清”她蠻橫的說道。
因爲江暖本身是個自由職業者,再說就算是她不工作也還有白駱養着,所以她根本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這些話。而且這些話還真的都是她心裏所想的,遲早也是要說給林清清未來男友聽的。
但林清清不一樣,她以前是歐遠瀾手底下的員工,現在是協議離婚的準女友,讓她怎麼有膽子說這種話。聽到這句豪言壯志,她心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