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衝阿姨點頭示意。“那三人還沒從書房出來嗎”她的目光順着樓梯飄向了二樓。
阿姨搖頭。“還沒呢,要去叫先生他們嗎”她微微附身頷首問道。
“不用了,再等等吧。”林清清微微一笑說道。“你先去休息。”末了,她還補充了一句。
待阿姨離開之後,江暖纔開始咋舌。“看不出來啊清清,你這幅女主人的派頭倒是很足呦”她打趣道。
丟過一個鄙視的眼神,林清清沒好氣的迴應。“你在你家白駱面前更橫,我和你比起來還是相形見絀的。”
每每只要和江暖兩人在一起,女人之間的八卦就不會少。但因爲兩人關係好,認識的又久,所以像這種互損也只當是調味品罷了,並不會有人真因爲這個生氣。
“你說樓上不會打起來吧”江暖有些擔心的看了頭頂的天花板一眼。“你家這天花板也不知道質量好不好,要是塌了就不好了。”她一向嘴欠。
真是服了這丫頭的腦洞了。“親,你想多了,就算是十個你站在二樓蹦蹦跳跳,這天花板都見不得會塌。”這種完全沒有事實根據的腦洞想象完全就不存在。
看着林清清一臉無語的表情,江暖眨巴了兩下眼睛。“你要不上去看看”她湊上來,在林清清耳邊說道。
下意識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林清清搖搖頭。“不了,萬一打起來傷到寶寶了怎麼辦”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肚子。
兩人笑作一團,氣氛瞬間變得輕鬆起來。“清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魅力這麼大呢”江暖一臉壞笑的問道。
“這蘇幕又年輕,長的又帥,還是個設計師。這麼幾乎完美的男人,他憑啥看上你一個大齡孕婦啊”說真的,這件事不僅江暖想不通,連林清清自己都想不通。
思緒回到相識的那天,她不過是陪江暖去試了一下婚紗而已。那個服務生不待見她們,而江暖又看上了大廳裏的展示品,所以孽緣就此開始。
如果排除見色起意這種存在,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蘇幕有受虐傾向。因爲那天是在林清清給他一頓狂懟之後,他的態度才發生的轉變。
還沒等林清清想清楚問題的癥結在哪裏,江暖就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清清,講真的,我大學的時候就看出來你是個富貴命了。”她眯着眼睛,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每次看她這幅模樣,林清清就知道,這丫頭又要信口雌黃了。她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了一下,然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有陰陽眼”她問道。
衝林清清翻了個白眼,江暖纔開始解釋。“你還記不記得大學的時候追你那個,叫什麼袁文清的男生,他家裏好像是開房地產公司的。還有那個,每天狂給你送花的,叫什麼祝楠的,據說他爸是校董,還有那個”
江暖還在滔滔不絕,林清清卻已經變了臉色。她到底什麼時候招惹過這丫頭嘴巴里的富家公子哥除了那個誇送花的祝楠她有些印象,其他人她一個都不記得啊。
還沒等她打斷江暖的話,就從樓梯上飄過來了一個冷冷的男人的聲音。“沒想到,清清在大學竟然這麼受歡迎。”
這是歐遠瀾的聲音,在任何環境下,就算是在最嘈雜的電子廠,林清清都能立刻馬上辨認出來。
此刻聽着這句讓人回味的話,林清清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覺得自己正在石化,血管裏的血液慢慢凝固,最終變成了一座不會說話沒有表情的雕像。
自知又做錯事情的江暖乖乖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扯住白駱的衣袖,然後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