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隔離衣看着臉色蒼白的林清清,歐遠瀾心裏泛起一絲心疼。但轉念一想,這也確實是沒辦法的事。
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他不可能永遠把林清清保護的好好的,讓她活在一個自己構建的假象裏。既然遲早都要知道,那也就不必糾結早晚問題了。
因爲林清清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所以現在連陪護也用不上了,江暖也只得和白駱一起回家。
一直走到醫院門口,江暖還是一臉歉疚的表情。以前她覺得自己特牛逼,撒起潑來活脫脫的無人能敵,但今天和林語一比,她才認清自己原來弱爆了,連自己的好朋友都沒辦法保護。
看着一臉憂心的歐遠瀾,江暖還不忘叮囑他。“如果清清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她拽着歐遠瀾的袖子說道。
點了點頭,歐遠瀾鄭重其事的回答:“嗯。”他壓根就沒把這事怪到江暖頭上。
幾人分開之後,醫院又恢復到了一片祥和的正常景象,幾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所有人的各司其職,該幹嘛幹嘛,殊不知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醫院裏傳來消息,林清清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黑色西裝男對正坐在沙發上品着杯子裏紅酒的林言說道。
聽見這個消息,林言端起了手裏的杯子。正對着暖黃色的燈光,杯子裏酒紅色的液體發出瑩瑩的光芒。
他勾脣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機會這麼快就來了,我還覺得沒享受夠呢。”昔日溫潤的聲音早就不再了,如今他已經變得異常冷漠,就像是他嘴裏吐出來的字眼一般,又像他杯子裏剛冰鎮過的紅酒一般。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伺機而動,等的就是林清清身邊的人再少一些,他就可以動手了。但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的這麼快。
一種膨脹起來的自得的情緒填滿了林言的心,讓他覺得無比快意。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喝飽了人血的吸血鬼,滿足無比。
這一切終於是快要結束了,他早就迫不及待了。從二十多年前他出生一直到現在即將終結,大概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吧。
“東西準備好了嗎”他放下手裏的高腳杯,轉而看着黑色西裝男。
對面的男人點點頭,然後從西裝夾層口袋掏出了一個銀色的小鐵盒來。在屋子裏清冷的光線下,小小的鐵盒子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藍光。
隨着卡扣輕輕啪嗒一響,這個小鐵盒子被打開了。裏面躺着一顆橙黃色的圓形藥丸,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卻是林言花了大價錢才搞來的。
“林總,您真要這麼做嗎”穿着黑子西裝的男人眉頭一皺,有些擔心的問道。
其實林言所經營的林氏公司早就已經不那麼單純的只是一家上市公司了,在別人看不見的地下角落裏,他還同時兼併了夥同海外洗錢公司的業務。這大概就是爲什麼林氏能發展的這麼快,林言能有如此通天本事的原因。
現在正是洗錢業務發展大好的時期,就算是國內的林氏公司毀於一旦,林言依然可以去國外接着發展,這對於他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然而他卻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他一定要有一次,是完完全全的贏了歐遠瀾。在林清清這件事上,他輸了徹底,輸的血本無歸,但他也不會讓那個人贏的痛快。
用兩根手指拿起了鐵盒裏的橙色藥丸,林言對着清冷的光線仔仔細細的研究着這顆藥丸。
據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