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幾天沒怎麼喫東西,她覺得自己食量都跟着減少了許多。其實剛吃了一點,她就已經有七八分飽了。
“喫也喫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林清清擡起頭,瞥了一眼許嫣然說道。
說是來喫飯的,結果卻是場鴻門宴。點菜之前還熱熱鬧鬧的兩個人,點完菜後又一言不發。這種氣氛之下,林清清也憋的難受。
見她起身欲走,許嫣然忙拽着林清清的手。“清清還有飯後甜點呢”她急中生智的說道,一邊用眼神瘋狂示意着歐遠瀾。
歐大總裁,麻煩您倒是動一下說句話啊許嫣然早已在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了。她到底是來給這兩人解決問題的,還是來看這兩人的臉色的。
在許嫣然的眼珠掉出來之前,歐遠瀾終於開了口。“話還沒說清楚,你走什麼”永遠是萬年不變的冰山態度。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奇葩的生物叫做直男,不管在什麼環境下,哪怕有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也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揍表情。
耍酷一時爽,追妻火葬場。許嫣然在心裏默默的流着眼淚替歐遠瀾禱告着,不過他現在顯然是聽不見。
果然,林清清被這句極其狂妄的話惹毛了。“你不是對我無話可說嗎”她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從來都是唯我獨尊的歐大總裁沉默了,他黑着一張臉,像是能是隨時都會原地爆炸一般。
“有什麼話今天都說出來,我給你這個機會。”當慣了神仙的人,怎麼可能學的會凡人講話。
眼看着事態即將朝着更嚴峻的方向發展,許嫣然趕緊站起身準備開溜。“你們今天有什麼話就敞開了說,別搞出一副要家暴的樣子。”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對歐遠瀾說道。
不僅僅是林清清生氣,她看着都着急。真不知道這些男人什麼時候能稍微成長一點,時不時服個軟又不會要了他的命。
歐遠瀾和林清清相視而立,兩個人都盯着彼此,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騰出眼睛或者騰出嘴巴搭理一下許嫣然。
這個和事佬做的可真是失敗,許嫣然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自動從房間裏退了出去。人家這兩口子吵架,幹她什麼事。忙活了一圈,到最後竟然還被無視了。
剛剛那幾分鐘,林清清的思緒大概是飄走了,所以她絲毫都沒有察覺出房間裏的異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嫣然已經不在房間了。
“既然你沒什麼可說的,我就走了。”拎起自己的包包,林清清拖着自己的傷腿往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她的手腕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扯住了。下一秒,隨着這股力量的轉移,她的整個身體往後踉蹌了幾步,落入了一個懷抱。
“回來住好不好”如果不是這熟悉的溫度,林清清真的會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什麼毛病。
她的鼻子有些發酸,突然就有些想哭。這段時間她何嘗不想歐遠瀾,何嘗不想回家可她也不想先低頭,於是就憋着這口氣撐到了現在。
沒有立刻答應,林清清只是扶着歐遠瀾的胳膊,然後緩緩的轉過了身。“我和傑森,真的什麼都沒有。”她看着他的眼睛,臉上的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我知道。”歐遠瀾淡淡的說。“可能在處理感情這方面,我確實還需要查漏補缺。”
就算是在檢討自己的問題,歐遠瀾也依舊是一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