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秋官心裏就油然而生出了一種莫名優越感。
這很正常,
就像是富二代,
父輩之間的財產的多少直接關係到富二代們圈子之間的地位高低。
而在拆二代這個另類的羣體裏,
彼此之間的身份地位,完全取決於他們家裏分到的房子的多少,價值的高低。
所以孟英現在雖然是高秋官的僱主,
但是在高秋官的心裏已經有足夠的底氣去蔑視她。
不過,
高秋官低調,他不說。
答應了孟英今晚陪她再去老式宿舍樓一趟,才總算是把這個難纏的蘿莉送走了。
高秋官靠在椅子上,一臉苦愁的揉了揉額頭。
說真的,他很不想插手這種詭異離奇的事件。
偶爾一次可能還會覺得驚險刺,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我知道,但我救了你兩次,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我會還我兩次人情的。”高秋官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救命之恩,我答應過一定會還,但是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沒得商量。”穆鴻飛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高秋官摸了摸鼻子,心裏對這頭倔牛是敬佩又好氣,性格就跟自己很像,別的事情都好商量,可一旦牽扯到原則上的問題,就鐵面無情,公私分明。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的確是想求你幫忙查點東西,應該沒有嚴重到會以權謀私,違反紀律的地步。”高秋官笑着說道。
“你先說事情,至於答不答應我會考慮。”穆鴻飛沉默了一會,語氣開始有些鬆動。
“在三年前,寧博大學發生了一件大學生引火自焚的事情你知道嗎”高秋官問道。
“有點印象,那時候我還在警校,但是聽說那件事情很轟動。但是跟你有什麼關係”穆鴻飛反問道。
“那名引火自焚的死者姐姐突然找到了我,她懷疑她妹妹不是自殺,想讓我幫她查明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還他妹妹一個清白。”高秋官如實的回答道。
“這不是胡鬧嘛三年前已經結案的案子,證據跟線索早就斷的差不多了,現在想查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徒勞無功嘛你可別告訴我你接了”穆鴻飛說道。
“呃我接了。”高秋官尷尬的回答道。
穆鴻飛:“”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穆鴻飛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想要警局裏關於當年那件案子的調查資料跟結果”
“沒錯,我希望你能幫我,因爲我知道如果是你碰到了這種事,你也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高秋官用一種正義凜然的語氣開口道。
高秋官有些自責,內疚,總感覺自己現在是在欺騙一個正義,無私,善良的人民好警察的感情。
但是想想那豐厚的酬勞跟內心深處那鬼魅般的蠱惑,
心裏剛冒出來的那點微不足道的自責跟內疚又瞬間煙消雲散,化爲烏有。
“我可以答應幫你查,也可以把關於那件陳年舊案的資料發給你,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面,如果你敢騙我或者拿去做壞事,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大義滅親。”穆鴻飛嚴肅認真的說道。
“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可能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我的人品吧。”高秋官不忿的反駁道。
“呵呵”穆鴻飛直接掛了電話。
高秋官嘴角抽搐的放下了手機,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這廝居然在質疑哥那堅挺的人品。”
好了,
既然資料的事情已經搞定了,那麼高秋官也開始準備起來了。
俗話說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一件趁手可靠的武器不但能夠保證自身的安全,壯大自身的底氣,也能夠讓敵人聞風喪膽,不戰而逃。
刀長一尺兩寸,刀寬二十寸,上厚下薄,通體黝黑,十分沉重,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卻削鐵如泥,吹髮可斷。
這把殺豬刀,乃是高家的祖傳之物,
高秋官曾經聽爺爺說,這把刀乃是天外玄鐵打造,由當世最頂尖的鑄刀宗師歷經七七四十九天才鍛造完成。
至於爲什麼當世最頂尖的鑄刀宗師會拿一塊天外玄鐵鍛造成一把殺豬刀,而不是鍛造成神兵利器,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麼樣,這是一把有來歷有背景的殺豬刀,高家傳了五代,宰殺過的豬狗牛羊不計其數,上面沾染了不知道多少家畜的鮮血跟陰魂。
無論多壯,多猛,多彪悍的家畜,只要高爺爺手上拎着這把殺豬刀,它們嘴裏都不敢發出一聲哼哼,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任由宰殺。
這可是高秋官小時候親眼所見的,不過後來隨着爺爺的去世,這把煞氣稟然的殺豬刀也就高媽束之高閣,蒙上了灰塵。
而現在,高秋官又將它重新取了出來,
不過這次卻不是宰殺豬牛,而是威懾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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