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碼字不易,補足之前的訂閱, 謝謝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姜林夕”居然會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她跟時越離婚的事。

    “離婚了不是應該躲在家裏崩潰大哭嗎”

    時澤記憶中的原主姜林夕, 就是一個怯懦無比的女人。

    可能是因爲“爬牀懷孕”才進入他們時家, 面對他們時家人總是一副戰戰兢兢畏縮討好的模樣。

    在學校作爲老師, 面對學生也卑微無比。

    被幾個女學生背地罵了, 不小心聽到了, 不是站出來罵學生一頓, 而是自己躲起來偷偷哭,一個掛了職稱在編的老師,被幾個學生妹欺負得慘兮兮。

    時澤無意碰到一次, 不是一般無語原主姜林夕的這種怯懦,要是他遇到這種事,擼起袖子就是幹

    慫什麼啊

    以他們的家世, 又不是付不起這種衝動的責任, 姜林夕同父異母的弟弟姜林茂就多次把背地裏說他算是私生子的人打進了醫院。

    時澤之前一直因爲姜林夕怯懦的性格不喜歡她, 愛看她的笑話, 所以現如今知道這樣一個怯懦的女人居然離了婚不哭, 還高雅大氣地告訴他未來叫她姜老師、姜女士

    “她這不是吃錯藥, 就是受刺激過度了吧”

    時澤難以置信地擡手,擼了把他帥氣囂張的花輪頭,才繼續跑去院長辦公室,不顧院長還在跟油畫系主任商量姜林夕以後的授課課程, 死乞白賴地留在裏面觀賞姜林夕的那幅畫中畫。

    觀賞的間隙, 時澤聽到了很多關於姜林夕的不得了的安排。

    姜蕙走去停車場的路上, 路過了美院的圖書館,她推了下眼鏡,然後走了進去。

    “姜老師,你來圖書館找什麼書嗎”

    進入設計得藝術氣息極爲濃郁的圖書館,姜蕙看着需要刷卡進入的借閱區,正遺憾地準備離開,一個現場看過姜林夕作畫的學生李麗麗卻一眼認出他,興奮的跑過來跟她問好。

    姜蕙注意到李麗麗脖子上戴着一個圖書管理員的牌子,知道對方在圖書館勤工儉學,忍不住問她可不可以現場辦一張借閱證。

    “我沒帶教師卡,但想從裏面借幾本書。”姜蕙說了她進圖書館想做的事,李麗麗馬上積極的表示她能確定姜惠是a美老師的身份,只要姜惠做一下入館登記,就能無卡進入圖書館拿書。

    “圖書館都是聯網系統,我可以直接調出姜老師的借閱登記卡輸入這次借閱的信息。”

    在李麗麗積極的幫忙下,姜蕙得以進入圖書館。

    在館中,姜蕙先挑選了一本有關於藝術教育的書給姜林夕,然後才另外挑選了三本她感興趣的書。

    “姜老師對創業很感興趣,是要開一家畫廊麼”李麗麗幫姜蕙辦理外借登記的時候,注意到她拿的書裏有關於創業書籍,忍不住問她是不是要經營一家畫廊。

    “畫廊不適合我,我不懂美術評鑑。”姜蕙淺笑着回答了李麗麗的問題,然後在她做登記的時候,從旁邊的自動售賣機裏買了一罐純果汁飲料。

    “這個送給你,謝謝你今天的幫忙。”

    接過被李麗麗找紙袋裝起來的書,姜蕙把果汁送給李麗麗,李麗麗受寵若驚極了,抱着果汁一直崇拜地目送她離開。

    ..

    姜林夕再次醒來,時間已經到了傍晚黃昏,姜蕙正坐在一個面對着別墅花園的小陽臺上,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書。

    姜林夕取代姜蕙的時候,姜蕙下意識地叫她等等,想把書裏的一個內容看完。

    但這種人格“切換”卻不受她們任何一個人格控制,就跟姜林夕也控制不了她何時在意識裏醒來一樣。

    不過好在姜林夕爲她們所有人格建立的共存室,姜林夕取代姜蕙掌控了身體,姜蕙只要她們雙方都願意,那麼她的意識就不會沉睡,可以呆在共存室裏跟姜林夕一起感觸外界。

    所以姜林夕掌控身體後,順着姜蕙想繼續看書的想法,陪她一起看完了那整個章節,才放了書籤把書收起來。

    “你醒了,那我先去睡一會。”姜蕙看完書,優雅的打了一個呵欠,然後發睏的選擇睡去。

    姜林夕則繼續坐在小陽臺上,一邊吹風一邊看夕陽。

    “悉悉疏疏”

    天色漸暗下來,姜林夕有餓感正準備站起來回屋喫晚餐的時候,樓下花團錦簇風景極美的花園裏突然傳來一整雜音。

    順着聲音,姜林夕低下頭,然後看到枝繁葉茂的花圃下面有什麼東西藏在裏面爬動。

    那爬動的速度很快,帶動花葉搖擺起來形成了“悉悉疏疏”的雜音。

    姜林夕順着花葉搖擺的動靜,追着爬動的“東西”一直看,也一直在猜測是什麼小動物混進別墅的時候,一顆黑黑的小腦袋從玫瑰花的花圃裏鑽出來。

    “哦,怎麼是他”

    看清小腦袋是隔壁的孩子,姜林夕驚訝了下,然後看他呆着的玫瑰花圃,皺眉快步跑了下來。

    “秦函,出來。”

    姜林夕現在住的別墅有些大,她用最快的速度從二樓跑下來也花了幾分鐘,而這幾分鐘的時間,秦述打完電話,發現兒子不見,追着他跑的痕跡也追到了這邊花園來。

    “秦函,裏面都是刺,你快出來,它們會傷到你。”

    秦述一個大高個,有幾分沒有形象的半趴在玫瑰花圃邊,才能跟蹲藏在裏面的兒子說話。

    姜林夕來的時候,看到了秦述“不雅”的趴姿,也沒有笑他,而是蹲下身,快速拿出她從別墅裏帶出的大剪子,將圍着小秦函的玫瑰花枝給剪掉。

    “咔嚓咔嚓”

    專業用來修剪園林的大剪子,幾剪子就從底部把玫瑰花圃的一片玫瑰花剪倒,露出了裏面安靜蹲着的小秦函。

    “抱他出來吧,你喊他出來的話,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是聽不見也聽不懂的。”

    姜林夕在秦述訝異的眼神中,出聲叫他把孩子抱出來,秦述尷尬了下,然後伸出大長手照做。

    然而,眼看秦述手已經抱到了秦函,秦函卻不知爲什麼突然掙脫了他,又往另一邊的玫瑰花叢裏鑽。

    “啊”

    秦述沒拉住兒子,見他往玫瑰花刺密集的地方鑽,着急了起來,也不等姜林夕拿大剪子把玫瑰花都剪了,直接伸手把那些靠近孩子的花枝撥開,然後也不管會不會被刺刮到,追着秦函趴的位置,把他從裏面撈出來。

    “啊啊啊啊啊”

    秦函被秦述從花圃裏抱出來,一直安靜的他被打斷了想要做的事,馬上暴躁不安亂揮着手尖叫了起來,在這樣的尖叫下,秦述有些慌張,也不知道如何安撫他,只死死的抱住他,防止他在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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