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碼字不易, 補足之前的訂閱,謝謝

    “從我身上滾下去”

    時越被姜林夕驟變得兇戾眼神駭到, 下意識問她是不是想要殺人, 但問完他自己覺得好笑, 姜林夕被受刺激醒來的暴力人格取代了大部分身體掌控權, 卻並不覺得好笑。

    她一直在暴力人格願意接受她的共存意識裏安撫她,想叫她冷靜一點, 但暴力人格醒來發現姜林夕被時越用男人的身體和力量優勢死死地壓制着無法動彈, 根本聽不進姜林夕的安撫,而是瞬間暴起將時越一腳踹下了牀。

    “砰”

    “姜林夕”暴起的時候,時越是有感覺的。

    他先感受到腿部壓着的兩條細腿出現了“反抗”的跡象, 這個跡象爆發出來的力量令他驚訝無比。

    出於保護自己不受傷的本能,時越下意識曲起腿,用膝蓋加大力量和技巧想更“穩如泰山”的壓制住對方, 卻不想他這個動作令他被踹下牀摔地上的動作,由整個身體橫躺着變爲了跪着。

    .

    .

    .

    “嘶姜林夕,你瘋了”

    時越被暴力人格從牀上一腳踹跪到地上, 膝蓋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他顧不得去思考姜林夕爲什麼能爆發突破他一個成年男子的巨大力量,只羞惱異常地試圖站起來找姜林夕理論。

    然而時越摔得有些慘,他都覺得可能傷到了骨頭, 最後是扶着牀沿爬了半天才站起來。

    在時越從地上艱難站起來的時間裏, 姜林夕都沒有管他, 一直在引導暴力人格做調解。

    “樂樂, 冷靜一點,跟我做放鬆,吸氣,呼氣”

    樂樂是姜林夕爲暴力繼人格取的名字。

    暴力繼人格最初並非一個穩定人格,形成於姜林夕5歲,姜林夕17歲通過差點殺了人的意外知道自己是人格分裂患者,也在那一刻知道了“她”的存在。

    在心理醫師的幫助下,姜林夕從這一個暴力人格斷斷續續說出的記憶片段知道,十多年間她出現的次數並不多,只有3次。

    這3次姜林夕完全沒有記憶,但外界面對過她出現的人卻對她記憶深刻,原因是她超乎常人爆發出來的巨大力量。

    而這力量隨姜林夕成長變得越發恐怖,是姜林夕知道她是人格分裂患者接受治療後,心理醫師重點疏導的一個人格。

    在疏導期間,這個人格自發融合了其他四個不穩定負面人格,漸漸形成了現在還算穩定的人格,被姜林夕統一取名爲姜樂樂,原因是姜林夕希望她能變快樂。

    這一個人格融合了其他人格後,除了是“暴力”的代表,她還會主動吸收姜林夕和其他穩定人格的負面情緒,替她們分擔這一方面的痛苦。

    姜樂樂會如此,完全是因爲一直給他們所有人格做心理輔導的醫師有意引導,在這類引導下姜樂樂開始把自己當成姜林夕和其他人格的保護者,將保護其他人格不受外界傷害當成了她存在的責任。

    這一點姜林夕發現的時候非常不贊同,甚至是反對,所以她纔會在大二的時候,選擇攻讀人格心理學,自己給自己做疏導和治療。

    姜林夕摒棄了姜樂樂之前給自己取的名字,開始讓所有人格叫她樂樂,疏導她去做一個正常輕鬆的女孩,但在穿越前,樂樂這方面的收效甚微,爲避免她一直在負面情緒中痛苦,姜林夕才讓她在大部分時間沉睡。

    “好的,樂樂,去休息室裏陪孩子們玩吧,好久不見,他們很想念你。”

    姜林夕安撫住姜樂樂的情緒後,把她支進心靈共存室,然後才睜開眼睛看着面色鐵青站在牀邊的時越。

    “你要離婚是嗎我同意,把離婚協議書拿給我看看。”姜林夕從牀上坐起來,好似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地跟時越談離婚,時越被她這幅平靜冷淡的模樣刺激得握緊了拳頭。

    “同意離婚姜林夕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你今晚就是用同意離婚麻痹我,纔有機會給我下藥,你根本不想跟我離婚...........”捏着拳頭,時越想到今晚“屈辱無比”的一夜,難以壓制憤怒地控訴姜林夕對他做下的惡行。

    “誰說我不想跟你離婚,若是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條款沒問題,我可以馬上跟你簽字,明天就去民政局辦理手續。”

    姜林夕說着伸手示意時越快點把離婚協議拿給她看,時越看她雲淡風輕冷漠的模樣就來氣,張口又提下藥的事,認爲這性質十分惡劣。

    姜林夕也覺得這事不好,但是這事原主做的,她現在成爲了原主,不想在這件事上唧唧歪歪,只想快點打發時越,所以開口很無所謂地道。

    “不就一個分手炮,你就當賠付之前婚姻存續期間對妻子一直不提供性生活的補償了。”

    “什麼分手.......炮,你在胡說些什麼”時越被姜林夕的話炸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着她,還想跟她爭執卻注意到姜林夕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壓在一個枕頭下的胸衣,然後當着他的面伸手撈起來,帶入她裹着的被子裏,七扭八扭地穿起來。

    渾身空蕩蕩,姜林夕裹着被子遮擋住重要部位也很沒有安全感,看到內衣就忍不住先拿來穿上,而這提醒到同樣“衣衫不整”的時越。

    某地方涼涼的感覺,一下子令時越面紅耳赤起來,完全忘記他還要跟姜林夕說什麼,撿起散落在地的西裝褲套上,然後匆匆離開了臥室。

    姜林夕看他離開臥室也沒有喊停,想着兩人的確是需要各留空間整理一下,然後再坐下來好好談離婚,哪知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去找他的時候,卻聽到別墅裏的傭人說,“先生走了。”

    “那離婚協議呢”

    姜林夕問別墅裏的管家劉媽,劉媽說她也不知道,姜林夕正有些不爽時越的“落荒而逃”時,時越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嘀哩嘀哩”

    時越的手機短信發送到原主姜林夕的手機上,一直處於靜音狀態的手機響起了被特別設置的獨特短信鈴聲,姜林夕拿在手中聽到鈴聲意外了一下,點開看到上面的信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離婚協議,我留在書房了。

    時越坐在私家車中,在助理詫異的眼神中,親自拿手機刪刪減減鼓搗了幾分鐘才發出那條通知信息,發完後不知爲什麼他有些暴躁,將手機砸給了來接他去醫院的助理劉驍,催促對方快點讓司機把他送去醫院。

    “那藥肯定還對我有影響”

    時越把他現在情緒失控的原因歸咎於原主姜林夕給他下的藥,助理劉驍也當了真,傳話給跟隔板前的司機,然後關切地詢問時越身體狀況,時越卻沒有回答這方面的問題,而是頭腦無比清晰地記得姜林夕手機裏接收到的咒罵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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