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章晚了兩個小時“對啊,道士沒辦法,但禿驢一定有辦法”
瓶兒聞言連忙小手亂擺道:“公子不可,寺廟裏面的可都是大師父,你這般稱呼他們,佛祖聽到都要嗔怒怪罪的”
常笑擺擺手道:“佛祖那麼忙,哪有時間管我這點小事兒,我要是罵他手下的和尚一句,他就與我不甘休,那他就不是佛了,是魔。我佛慈悲麼,他不會計較啦”
此時佛家信衆不少,瓶兒這個年紀的女孩許多都跟着上歲數的去虔誠拜佛,更何況常夫人也是信佛的,還是一位在家的居士,瓶兒自然沒少受到薰陶。
是以瓶兒遇到這種靈異之事,一下就想到了佛家這個方向,而常笑是不信的,所以一直未曾想到去找禿驢,反倒是將力氣下到了道士神漢身上。
此時有了目標,常笑心中略微鬆快一些,想來佛家源遠流長那麼久,總不完全是浪得虛名吧,說不定就有什麼不世出的高僧能夠幫他解決掉愣頭青這個問題。
常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雖然陰霾,但雨滴畢竟還未落下,便張羅着要去寺廟。他是真的心急,一想到有個東西附在身上,就好似身體裏面鑽進了一條蛆一般,膈應難受到無以復加。他是一刻都不想多保持這個狀態了。
瓶兒看看天色勸道:“公子,這麼晚了,寺廟都關了山門了,僧人師父們也都已經結束了晚課歇息了,你去了恐怕連門都進不去呢”
常笑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這個時代的人夜生活比較少,睡得都早,更何況那些和尚們六根清淨,想來夜生活不是少不少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沒有,酒不能喝,肉不能喫,女人就更別說了,不說碰連想都不能想,常笑都爲這些和尚的生活之無趣而感到惋惜
常笑重新躺回搖椅上,搖了搖道:“瓶兒你去問問那家寺廟最有名,香火最盛,最靈驗。對了,還要年頭久的。”
聽到瓶兒如此說來,常笑倒是想起常夫人崇信佛家,在五峯縣時還特地捐建了一所寺院,寺中二十多個和尚都是老夫人養着的,便道:“那裏的寺廟年頭久些高僧多些”
“廣濟寺,是一等一的禮佛去處。當初在五峯縣,老夫人沒事就這麼說,在五峯縣沒少抱怨四周連個佛寺都沒有,尋不到高僧講法呢。”
常笑一愣,廣濟寺他卻是聽說過,不光是聽說過,前世他去北京的時候,還曾遊覽過,只不過走馬觀花的瞎逛,也沒見到什麼高僧,不說高僧,就是和尚都未曾見到一個,倒是市儈的光頭商人見到不少,本來常笑是不怎麼信這個地方的,但轉念一想,或許時代不同,這寺中僧人也不大相同,畢竟在前世他可不知道還有什麼飛天遁地的神仙道法,此去就算沒什麼收穫,也可當成是舊地重遊,遊覽一番放鬆一下心念,便一拍手道:“好,明天咱們直奔廣濟寺”
“那公子今天晚上得沐浴,明早得喫齋纔行。”瓶兒聽說要去佛寺也是十分高興,在這個時代可沒什麼名勝古蹟之類的東西,去拜佛有時候倒和春遊趕集有異曲同工之妙,瓶兒無論如何,歲數終究不大,也是到了撒野的年紀,自然願意出去走走看看,怎麼都比悶在府中要強上許多。
常笑一聽是廣濟寺便沒了多少崇敬之心,總是受到後世的那些光頭商人影響過多,哪有心思特意沐浴喫素,便隨意擺擺手道:“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味道,薰不着那些菩薩佛祖,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