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聞言淡淡一笑道:“還有呢”
那男子傲慢的搖頭道:“沒有了”
常笑身子微微往前探了少許,以一種詢問的低姿態問道:“難道你就沒有想到要朕將人頭留在這裏麼”
那麥金色皮膚的男子聞言不屑的道:“你的一顆腦袋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麼”
常笑聞言依舊是笑,隨後道:“憑什麼難道就憑你的一句話麼給朕一個要朕退回中土的理由朕再考慮考慮”
這男子挺直的鼻樑微微擡起,道:“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不是來請你離開的,我是來救你們的性命的,我是一個不願意看到戰爭的人,更不願意看到太多的死亡,所以我希望你們的大軍速速退去,免得出現如萬佛殿外屍橫遍野的情況。”
常笑還是首次從一個身具大修爲的人物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要知道就算是佛家的佛徒,如悲聲悲苦那樣的佛法絕頂的存在,心中也沒有什麼不願意看到戰爭不願意看到死亡之類的念頭,該出手時是絕對不含糊的。
因爲到了如他們這樣的境界之中,對於生命的本質,對於世界的規則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這個世界最根本的法則永遠都是弱肉強食,這是世界最基本的底層規則,從最原始的最單純的生命體到最高級的生命體都貫穿其中,不管冠以如何冠冕堂皇的藉口,任誰也都逃脫不了這條規則的束縛想要活下去,就要踩在別人的身體上。
這種不願意看到死人不願看到戰爭的話語從對面這樣的境界的人物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公雞下蛋一樣叫常笑感到意外。
更何況對方還是以一種我是來拯救你們,你們都欠我的表情在說出這樣的言語,就更叫常笑感到意外了,常笑原本以爲,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經不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但是現在他要收回自己的話語,因爲他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種東西,叫人出乎意料之外,那就是人心,對面這個傢伙的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常笑就覺得摸不透。
常笑額頭上的一根青筋微微蹦了一下,隨即常笑耐下心來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就不認爲朕這塊巨石會將整個湖泊砸漏將所有的湖水全都排擠光麼”
對面的男子聞言不由得大笑出聲道:“看來你對我婆羅門教還是一無所知,婆羅門教的厲害之處遠遠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你雖然是一塊大石頭,但婆羅門的這一灘湖水遠遠不是你能夠填滿的,就是十個你也填不滿你所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婆羅門教,還有婆羅門教背後的千萬信衆。”
常笑聞言不爲所動,你婆羅門教有信衆,他常笑也不是喫素的,拜龍教的信衆也不是百萬之數能夠承載的。
那男子隨即又道:“還有婆羅門教數千年的累積,你所面對的是婆羅門教數千年的歲月下點滴匯聚而成的力量,這樣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你所能夠想象的”
常笑聞言等了片刻,隨即奇道:“還有麼”
那男子皺眉道:“難道你覺得這些還不夠麼”
常笑想了想,隨即袖中光芒一閃,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