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逐漸落地,被兩萬發炮彈仔細犁過了一遍的遍佈坑坑窪窪的地面緩緩在灰塵之中顯現出來。用滿目滄瘡來形容這裏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尤其是第十六重城牆上的守軍們,更是清晰無比的看着被炸得坑坑窪窪的地面,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包括男赫刀神都是一臉的震驚,和滿臉的惆悵,他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十年纔有了今天的成績,但若是一個尋常百姓得到了那巨大的筒子,豈不是連他都能夠滅殺掉要是這樣說來的話,他費盡千辛萬苦修煉得來的刀道,究竟算得了什麼這種挫敗感,不光是男赫刀神有,在場的所有的自認爲有些武力的傢伙全都有這樣的想法,一股頹喪之念油然而生。只覺得原本能夠縱橫天下的自己,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便什麼都不是了,哪怕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都能夠將自己猶如土狗般的宰殺掉,而且自己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兩萬發炮彈當然能夠囊括五十萬收縮到了極致的大軍,但兩萬發炮彈想要將五十萬大軍全都滅殺掉,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兩萬發炮彈將四周的地面仔仔細細的犁了一遍,卻也只是滅殺掉了十萬左右的男赫軍卒,當然受傷的軍卒更多,基本上只要在炮彈籠罩範圍內的軍卒,沒有不帶傷的,絕大部分男赫軍卒已經沒有了強大的戰鬥力,不說那些已經缺胳膊少腿的,就是那些只是遭受了皮肉輕傷的,此時不是一個個呆若木雞一般,就是驚恐的大喊大叫,常笑手下放出的炮彈,簡直就像是上天降下的憤怒一般,普通的存在哪裏承受得了這樣的心神衝撞更別說他們此時已經被震得暫時失聰的耳朵了。
五十萬堅不可摧的大軍,就這樣瞬間瓦解,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大夢一般,站在城頭上的銀夔卒們一個個不比城下的那些男赫軍卒好多少,那濃重的火藥味道夾雜着刺鼻的血腥氣從地面上蒸騰起來,到了他們這裏本應該變淡了,卻似乎更加刺鼻起來,使得他們一個個好似也斷了手腳一樣,痛楚難當。
常笑對於這場煙花表演比較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而此時常笑四周的悍卒們已經丟掉了長長地炮筒,從腰間抽出雪亮的長刀來,一手持刀一手持槍。
隨後這些悍卒就分散開來,朝着四周行去,但依舊保持着兩人一組互相照應的格局。
這些軍卒一路走着,遇到沒死透的便捅上一刀,遇到還有反抗能力的便直接給一槍,槍聲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斷地傳來。
常笑說過,要殺光,那麼就要殺光,對於常笑的命令,這些悍卒從來都是最徹底的執行,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常笑叫他們往前走,他們也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
這樣的殺戮,不斷地上演,其中不乏硬氣的,見他們走來便抽出引頸長刀想要一戰,但這些悍卒對於這種英雄對決般的挑戰完全不感興趣,往往就是一槍一個,將這些傢伙變成一具屍體。
當然也有不少轉身就逃,是同樣的下場,至於那些跪在地上不住叩頭求饒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