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回和壞種走到這裏也開始謹慎起來,四周行人漸多,不過這些行人即便走路嘴裏都在念念有詞,不用去聽常回和壞種就知道他們唸的是什麼,在他們之中行走,就像是走在一羣屍體之中一般,越是靠近這中央之地,這裏的居民們越是瘦得皮包骨頭,渾身枯槁的樣子像極了一具具將死的骷髏,常回壞種看到的是大片荒蕪的耕地,每天十個時辰的頌詞貢獻信仰之力,那個還有時間去耕地種糧
這些人一旦甦醒過來,就開始見什麼喫什麼,常回和壞種親眼見到時間一到,所有的路上的正在頌詞的信衆們猛然甦醒過來,隨即便開始互相殘殺,互相吞喫,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就這樣過去,等到下一個休息的時辰到來的時候他們將再次彼此廝殺,彼此吞喫,弱的就死,強的晚些死,這樣的遊戲顯然不可能一直玩下去,早晚會將這個世界玩完蛋。<-
中央之城,說不出的敗落。
常回皺了皺眉道:“我還以爲這世界之中的中央之城會是怎樣的繁華之地,原來竟然是這麼一個爛七八糟的地方。
常回和壞種兩個望着眼前污水橫流,房屋敗破年久失修處處大洞的斑駁城牆簡直無語了。
不過這種情形其實他們也應該有一定的預見性,畢竟一路走來,從來都是越靠近中央之地,越是凌亂敗落,顯然那個天生狂人並未想將這個世界打造的多麼好,相反,他就像是依附在這個世界之上的寄生蟲一樣,他要做的是壯大自己,至於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子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常回和壞種對於這種行徑簡直恨透了,“這簡直就是個人渣的做法,這樣的傢伙不要被我碰到,不然我想辦法也要殺了他”常回看着從他身邊走過的那些皮包骨頭唸唸有詞的信衆們低聲言語道。這一路上,常回和壞種簡直就像是走進了地獄深處一樣,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最初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直到那個天生狂人的誕生之後,就一步步的將整個世界變成了這樣的腐朽模樣。
常回這個時候倒是逐漸冷靜下來道:“壞種,按理說到達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們數量應該不少,怎麼就沒有永恆的主宰站出來對付這個天生狂人呢”
壞種雙目微微一皺,沉思半晌道:“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這一界其實就咱們兩個永恆的主宰,另外一種可能是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全都不是那個天生狂人的對手。你喜歡哪一個”
常回嘆了口氣道:“哪一個我都不喜歡”
壞種和常回剛要朝着那座破爛枯朽的城池走去,就見城內猛地生出一輪燦爛的太陽來,隨後聽到城池之中傳來一陣陣的歌頌聲響,聲音洪亮充滿激情,歌詞換湯不換藥的依舊是那句天生永在,福瑞四方,信者萬福臨頭,不信者諸刀加身。就見在萬丈光芒籠罩之下,一座移動的城堡從那座破爛不堪猶如一塊用了十年的抹布一樣的城池緩緩移動出來,不用問,來的說不定就是那位天生狂人
壞種和常回連忙俯下身來,壞種低聲罵了一句:“夠啊,出場還有背景音樂”
常回重重的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這麼了不得,獨自霸佔着一界,將這一界禍害成這個樣子。”
壞種攥了攥拳頭,道:“還是那句話,等會他出來我將他豬頭一樣的腦袋踩成一團肉泥,摘了他的卵子掛起來示衆”
就見那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