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損失慘重,但是巫家卻沒什麼損失。
成家,此時的成峯在已經熬了幾天之後,身上的傷開始惡化了。
“大哥,我感覺我們都中了別人的圈套了。”忍着傷口處的疼痛,成峯艱苦的說道。此時經過這麼多天的思考,成峯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了。趙老五的死很離奇,宋寬茶裏的毒也很離奇,還有這幾天四海幫幾位當家的的死更是讓人感覺事情的不尋常。他感覺四海幫和近軍就像是被別人牽着鼻子走一樣。
“什麼?那是誰”成昆也早都感到了事情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但是他的智力有限,一直沒有想出來原因。此時經過成峯一說,所有疑問便瞬間明悟,“三弟,你感覺是誰?會不會是巫家。”
“巫家,不太可能。巫家還沒有操縱兩大幫派的實力。咳咳……”正說着,突然成峯感到一陣難受,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大…哥,以後…成家就交給你了,凡…是……三思而後行。小心……”還沒有說完,成峯便已經暈了過去。
“郎中,快去叫郎中。”成昆不斷的朝下人吼道。
“父親,成峯死了。”巫家,巫佑向巫宿通知了成峯的死訊。
“什麼時候?”
“剛剛。”
“明日一早,去成家。”
“巫宿,你想怎麼樣?”看着坐在那裏悠哉悠哉的巫宿,成昆在也忍不住了。雖然成峯臨死前把成家交到了他的手裏,並一再告誡他要凡是三思而後行,但是他成昆從來就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做事扭扭捏捏、思前想後的哪像個大老爺們。
“不想怎麼樣。就是成峯死了,來和你們成家商量一下咱們近軍的未來,畢竟下面還有那麼多兄弟要養活呢,咱也不能一直羣龍無首是不是。”巫宿仍然一副悠哉的樣子,現在巫家絕對的壓制成家,現在的成家要麼就是乖乖的就範,要麼就是來一個魚死網不破。
“巫宿,你別逼人太甚!”成昆憤怒的拍着桌子,看到他的樣子,成家的的兩百多人都紛紛的站了出來。不過很明顯巫宿一點也不怕,一揮手,巫家的人也都圍了上來。
一時間整個成家都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清晨的寒風,血紅的陽光,漫天飛舞的紙錢……
“呼呼呼”深吸了幾口氣,成昆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越看巫宿那悠哉的樣子,成昆就越感覺自己的憤怒在增加,憤怒瞬間埋沒了理智。
“老賊,拿命來。”成昆一直懷疑局勢巫家在操控着兩大幫派的爭鬥,雖然成峯說了不是巫家,但成昆還是固執的認爲是巫家在作祟,現在看着這個不但害死了自己三弟還害得自己成家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不但悠哉的坐在自己成家,竟然還想逼自己交出舵主之位,成昆迅速便被心中的憤怒所淹沒。提起身邊的大刀便向巫宿砍去。
站在外圍的兩家手下一看這情景就知道今天沒法善了了,於是也紛紛的向對方衝去。
“嘭”一聲槍響,整個大院瞬間便安靜了下來,剛纔的嘈雜消失不見,就連寒風也似乎消失了。一片的寂靜……
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緩緩流淌下來的血,成昆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巫宿手中拿着的一把小巧的火器。火器他認得,只是沒想到巫宿會有這種軍家用的東西。
“碰”成昆雄壯的身子,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不自量力……”看着成昆的屍體,巫宿淡淡的說道。
此時巫家和成家的幾百人都愣愣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莫辦?只不過不同的是巫家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而成家的人此時各個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前在他們眼中一向神武非凡的成家大少爺就這麼簡單的死了,還是連對方的身子都沒有碰到。當然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成昆死了,那他們這些人怎麼辦,是繼續和巫家打下去,還是……
收起火槍,巫宿走上前來:“成家的衆位兄弟,在一個月前咱們還都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只是由於成峯、成昆和我們巫家的私人恩怨導致咱們兄弟睥睨,一直以來我巫某都於心不忍,只是當時形勢所迫,咱們不得不走上了對立面。但是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近軍的人,咱們一百多年的近軍不能夠斷送在咱們的手裏。”
“今天成家的人都死了,那咱們再打下去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再打下去要麼是你們贏了,但同樣也會有很多人無辜死去;要麼是你們輸了,那樣的話你們將會有更多的人死去。所以我勸大家還是放下武器吧。只要放下了武器,我巫宿用巫家的信譽做保,對你們以前的行爲既往不咎。並且從今天開始你們會得到和我們巫家一樣的待遇,我待巫家如何,帶你們便如何。”
“我巫家向來說話算話。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靠了我巫家,那麼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巫家的人。是我巫宿的兄弟。”
“那好,我放下武器。”只見那人迅速的扔下手中的一把短刀,向旁邊走了走。
“咣噹。”第二個,第三個……
越來越多的人放下來武器,人都是從衆的,看到這麼多人都放下了武器,剩下的那些人也果斷的把武器扔到了地上。
這次整個近軍都暫時的掌握在了巫家手中。
四海幫和近軍的這次紛爭在短短的五天內便落下了帷幕。只是最後的結果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四海幫在這場紛爭中以前的五大當家的全部都出人意料的死了,最後四海幫落到了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彭治手中。近軍的成家更是在這場爭鬥和稍後的內鬥中煙消雲散……
“去,把這封信送給四海幫的彭老大。”沖懷裏拿出一封信,巫宿對身邊的一個下人說道。
“是,老爺。”
看着手中的信,彭治一陣迷惑,這巫宿給自己送信幹嘛,自己又和他不熟,“不管了,先拆開看看。”
彭治撕開信封從裏面拿出來一張白紙,只見紙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簽名,寫着巫宿字。只是在簽名的下面卻有一個妖異的梅花印。
看到梅花印,彭治心裏猛地一驚,“都出去。”彭治揮手把屋裏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迅速的走到裏間從一個桌字的下面拿出了一個錦盒,從裏面拿出一個印章,朝白紙上按了一下。又一個一模一樣的梅花印躍然紙上。
“原來如此。”看到兩個梅花印一模一樣之後,彭治一下子許多事情都想通了。
“來人,”重新把白紙裝回信封裏糊上,彭治叫過來一個下人說道:“你去把這封信送回巫府上,就說我明日前往拜訪。”
巫家,看着白紙上兩個一模一樣的梅花印,巫宿爽快的笑了出來,“哈哈,原來如此。”
“父親,何事這麼高興?”巫佑在一旁問道。
“你明日便知。哈哈”
第二日,彭治一大早便已經收拾妥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巫家。
巫家,彭治、巫宿兩人分別從懷裏拿出一個梅花銀章,往一張白紙上蓋了一個梅花印,看了一下一模一樣之後,相互一視,紛紛笑了起來。
“不知巫大哥在北鎮撫司多少年了?”相互熟絡之後,彭治問道。北鎮撫司,錦衣衛兩大諜報機構之一。
“不滿老弟,巫家的每一代家主都任職鎮撫司啊。現在老哥我也算是一個百戶了,在鎮撫司裏有檔案的。”巫宿頗爲自豪的說道。
“真的?還是老哥厲害啊,到現在老弟還只是一個總旗而已。”彭治震驚之餘說道
“老弟現在不到二十,還有的是機會,哪像老哥已經老了。”
“那裏,老哥現在正是老當益壯的時候啊。”彭治趕緊說道。
“哦,哈哈哈”兩人又是大笑。
當天回四海幫之後,彭治和巫宿兩人先後對外宣佈四海幫和近軍從今以後歸一個叫做天下會的組織管。
一時間驚詫了無數人,而天下會也引得無數人好奇。
朱厚照看了一下錦衣衛傳回來的消息之後,便不再管它,因爲事情的發展一直都是按照他安排的進行的。而他此時還要忙着自己的婚事呢,哪有時間管這點小事啊。
說一下本書的成績,怎麼說着,實在不好。現在本書都已經二十多萬字了,但是點擊卻連十萬都不到,收藏更是時有一千多,推薦也是隻有一千多。實在是丟人啊。當然我也要負很大的責任,因爲我書寫的可能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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