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王道。”說完,他大步穿過漆黑的陰影地。
月光很皎潔,但不斷有云飄過來遮住月亮,使吉爾修眼前一片黑暗,但還好,在吉爾修的精神世界裏,奇洛教授身上的黑暗能量猶如夜空中的明月,儘管這片禁林裏生物千奇百怪,不過吉爾修還是可以用精神感知到遙遙在前的奇洛教授。
禁林裏黑黝黝的,一片寂靜。
吉爾修跟着往裏走了一段,到了一個岔路口。這時,一道月光從上面的樹枝間灑下來,照亮了落葉上一塊藍銀色的血跡。
吉爾修上前一步,仔細觀察這種奇特的血跡。
“銀白色的”吉爾修喃喃道,突然意識到什麼。
“這是獨角獸的血該死,我要阻止他”
雖然吉爾修知道伏地魔會爲了續命而兩次汲取獨角獸的血,但是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他給忘了。
沒想到今晚會是第一次,吉爾修加快了步伐,直接展開了忍者趕路的方式,像猴子一樣在樹林間跳躍。
吉爾修的速度很快,離精神世界中奇洛的光點越來越近,但是同時地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密了。
幾分鐘後,吉爾修出現在一棵高大的古樹頂端,樹下有隻可憐的獨角獸正在樹下痛苦的掙扎,傷口中的銀白色血液濺了四周一地。
吉爾修看着正趴在獨角獸身上取血的黑袍人,臉上出現了肅然表情,這與上次直面蛇怪不同,這次沒有鄧布利多爲他打頭陣,他將獨面危險。
“出來,這種無意義的隱藏沒有任何作用。”奇洛教授擡起魔杖,一道“阿瓦達索命咒”
直接攻擊到吉爾修原本站的位置,將幾截枯樹枝打落了下來。
獨角獸的身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隨之出現的是一股龐大的魔法威壓。
黑袍人停了下來,靜靜佇立在原地看向吉爾修,並不高大的身影彷彿成爲了這天地間唯一的存在。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鄧不利多校長。”黑袍人陰測測道。
“就是你殺了獨角獸”吉爾修明知故問道。
“它還沒死我只是想取一點東西用一用而已。另外,鄧布利多校長,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你似乎對我的的生活習慣瞭如指掌。”吉爾修用沉悶的聲音說道,“你知道當你的嘴脣粘上獨角獸純潔的血液時,你的結局也就已經註定了嗎”
獨角獸是一種代表了光明和聖潔的祥瑞之物,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遭到其他生物的襲擊。在某種程度上,每一隻獨角獸都具備了正道的意義體現,敢於殺死這樣的生物,無異於在挑戰冥冥之中的大道正途。
“一條被詛咒的生命罷了。你從未體會過比遊魂還悲慘的日子,那種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絕望的生活,我甚至都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使我支撐了下去。”
“伏地魔,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吉爾修嘆了一口氣,喊出了黑袍人的真名。他舉起自己手中用變形術變出的老魔杖,模擬出“阿瓦達索命咒”的魔法波動頻率。
剛剛伏地魔將其用了出來,這讓吉爾修對這個魔咒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原本吉爾修還想着通過模擬成鄧布利多的模樣和魔法波動,從而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但是如今和伏地魔真正對峙的時候,吉爾修才發現,自己是多麼想跟他打上一場,反正自己是分身也不會死。
伏地魔也舉起魔杖,但是他的魔杖隱藏在他那寬厚的袖子中,顯然是不想讓鄧不利多知道他的附身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