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來一次嗎你根本抓不到我的。”韓峯閉着眼睛,淡淡然的說道。
周瘋子雖然身手還可以,擒拿術的技巧掌握的很好,但面對韓峯一點作用也沒有,韓峯所在的部隊,那是特種部隊,跟普通獄警所學習的軍體擒拿術完全不一樣。
部隊裏的擒拿術會更狠,更毒辣,因爲這個擒拿術所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敵人,對待敵人,就不能夠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嘿嘿”周瘋子用力的聳動了一下鼻子,似乎是在聞韓峯的味道,像只野獸一樣,目光死死的盯着韓峯。
“唉,我這輩子最不喜歡打交道的就是傻子和瘋子,自己在這裏費了半天口舌,人那邊連點反應都沒有,真他孃的操蛋。”韓峯感覺自己的智商因爲周瘋子的存在,而變得弱小了不少。
自己竟然會傻不拉幾去跟一個瘋子講道理,這簡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周瘋子瘋狂的勁兒又上來了,好不容易找到新的獵物,怎麼能那麼輕易就放過,況且瘋子思想單純,認定的事基本上事不會改變的。
韓峯從地上撿起來幾根稍微粗一點的樹枝,不算太長,大概有三十釐米左右,不過這個足夠了。
“爲了讓你老實一點呢,我就給你來上一上鍼灸課。”韓峯說着主動靠近周瘋子,然後將體內的百明心訣內氣纏繞在樹枝上,不斷的擊打周瘋子的身體部位。
周瘋子狂性大,完全不理會小樹枝擊打在自己身上所帶來的疼痛,目光只有一個,那就是韓峯,喫掉,喫掉。
韓峯只是左閃右閃,周瘋子的擒拿手連碰都碰不到韓峯,而韓峯則是繞着周瘋子,不停的用小樹枝擊打在他的身上各個穴道。
小樹枝看起來很脆弱,但經過內氣的加持,堪比鐵棍,就算周瘋子那瘋狂的勁兒,也沒有對小樹枝造成絲毫的傷害。
這樣的一個持久戰只維持了不到三分鐘,周瘋子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韓峯看着周峯安靜的樣子,終於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如果不是擔心周瘋子有什麼病,其實韓峯早就可以降服他,也用着這麼麻煩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自己避免殺掉周瘋子,只不過刺,周東輝卻面色有些難看,顯然韓峯突然這麼一下子逃脫自己的掌控,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而周玉芳一直低着頭,韓峯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周玉芳是什麼樣的一個表情。
“下面針對韓峯強姦周玉芳一案進行重新審理。原告方請提交你們的證據。”
法官鐵面無私,沒有絲毫笑容,冷冷的撲克臉望向周氏父子所在的方向。
“這裏面有韓峯跟我的法律人的錄像。”周氏父子一方的律師,將dv遞上去,法官身旁的人就開始查看起來。
“韓峯蔑視人性,我的法律人不同意跟他交往,他便對其實行強暴,實乃”原告方的律師是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看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那義憤填膺的樣子,讓韓峯突然有點想笑。
“被告方,請出示你們的辯論。”法官不會偏向任何一方,單純的依靠一個dv錄像完全不能說明什麼,現在是科技時代,僞造這種東西很是容易。
韓峯一方的律師推了推眼鏡,站起來將韓峯之前對唐子靖講述的過程,添油加醋的潤色了一番。
“他強姦周小姐是事實,這個你們不能否認,而且”對面也不敢落後,提出反抗。
“但事後周小姐並未自己追責這件事,一切都是他的父親周雲鵬,哥哥周東輝在接受採訪”
“咚咚咚。肅靜”緒十分的不好。”
“請求駁回。”法官落錘。
“原告方,被告人是否是強迫你”法官最後將視線轉向唐子靖身邊的那個中年人,見中年人點頭,這纔對周玉芳說道。
“不是。”沉默已久,一直低着頭的周玉芳猛然的擡起頭,淚水已經成了溪流,很是艱難的說出了實情。
“法官,我的法律人情緒有些太過。
“韓峯是我的未婚夫,我很喜歡他,那天我跟韓峯從天目山回來後,就來到書房看書”周玉芳將事情生的經過,前前後後都說了出來。
氣的周氏父子肺都快炸了,這死丫頭,你怎麼什麼都說,這樣一來你難道不清楚,韓峯一旦脫離監獄的束縛一定會對你的老子跟哥哥進行強力的報復嗎
“原告方,你是確定被告方和你生關係是你自願的,而非是被告方逼迫的,對吧”法律正堂人站在法官旁邊開口跟周玉芳確認。
“是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周玉芳咬着嘴脣說道。
韓峯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內心觸動很大,雖然明知道這件事即便沒有周玉芳在旁邊確認,自己也會安然無恙,但這種在家人與愛人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對於周玉芳來說真的實在是太難了,但她最後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韓峯,而不是自己的家人。
“你說過,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擡頭看着略顯得有些滄桑的韓峯,周玉芳心中默默的想道。
韓峯也在望着她,眼神中的笑意是毫不掩飾的,對着周玉芳眨了眨眼睛,表示一切等之後再說。
“原告方因爲理由不充分,被告方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法官落錘一下,宣判結果。
“玉芳,都到了這個時候,你怎麼臨時就變卦了”周東輝心中氣不過去,眼看着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手刃,心中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周玉芳一句話也沒有說,獨自跟着人羣走出法庭。
望着周玉芳落寞的背影,周雲鵬內心悲嘆,這一次也許真的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傷了自己女兒的心。
不然周玉芳也絕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否認自己被強暴的事,如果是以前,周玉芳會選擇家庭,而現在,她會選擇韓峯。
只因爲,他們約定好了的。
等他回來,一定會娶她的。
只爲心中的一份堅定,也是因爲相信他,同樣的,也想趕緊離開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