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搬出金山銀山也不可進入龍巢之中!”
其中一人甚至爲了堅定心性而將手中的長矛對準葉天,有些嘶啞咧嘴的吼道。
而以葉天如今的境界,又豈會與這些小兵一般見識。
他只是擡擡手,身後的虯髯客就已然出手,一瞬間將面前的衆人放倒。
“真是搞不懂拍這些普通的傢伙守城門有什麼用,遇到些許稍微會一點的練家子都擋不住。”
求髯客拍拍手,認爲有些輕鬆。
“這些自然只是放在門口來做做樣子,遇到了高手擋不住,進去了之後可以甕中捉鱉,倘若能被擋住的,自然不需要高手出手。”
葉天說道。
虯髯客立馬錶示受教了,隨後跟隨葉天一同進入了堡壘之中。
只不過二人進入的方式有些大張旗鼓。
那堡壘的大門是由特殊的金屬所打造,哪怕虯髯客用盡全力也無法在上面留下一道印子,更別說破開。
但是葉天只是輕輕地伸出手掌按在大門之上,而下一刻這金屬門就碎成了無數塊。
大門後面自然也有無數的士兵圍在那裏,一見大門被人破開,瞬間驚起,將手中的武器對準葉天。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龍巢?找死不成!”
有士兵身披盔甲面對葉天吼道。
而後者瞧了瞧將自己二人圍住的士兵,沒有感受到一絲威脅。
“你們的首領在哪裏?”
葉天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他認爲從這些小兵的手中似乎套不出任何情報,而他現在只是想知曉如何回到天山峯,接下來找到紅鶯之後,就可以利用手中的輪迴門找尋土伯。
他也曾經動過直接利用輪迴門回到天山峯的想法,可是無法確定自己如今所處的位置,即便是蜃也別無他法。
無奈之下他才與虯髯客二人行了數百里的路程,總算尋到如此一處建築。
如若不然的話,恐怕就算這堡壘之中的人請出八擡大轎,他也未必肯進去。
但是其餘人只當葉天是一個闖入者,又豈知他的身份境界。
“我們首領如今正在閉關之中,還請閣下趕緊出去,若是被當成闖入者,到時候四面皆敵可不是件好事。”
這是有一名看似像是管事的,站出來道。
“你有沒有此地的地圖?”
葉天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語,反是問道。
“地圖乃是要物,在這其中只有首領手中有,但是首領萬萬不可能給閣下,至此地向西八百餘里有另外一座堡壘,說不得他們可以接納閣下。”
那人一本正經說道。
“我倒是比較感興趣的,是你們爲何要將外人拒之門外?”
葉天問道。
“閣下瞧起來似乎是域外來者,我們這荒原之中數百里就有一座堡壘,而如今亂戰快要開始了,所有的堡壘都關閉起來準備應戰,閣下這種時候前來,豈能不被當成奸細?”
那人說道,見葉天氣度不凡,就也願意好言相說。
倘若只是虯髯客一人在此,恐怕就不會如此厚道了。
“亂戰?”
“這荒原資源有限,在空原域也算少有,亂戰百年一次,已成習俗,公子不知,莫非是內原來人?”
那人一面說着,一面瞧着葉天身姿,穿着,猜測其身份。
“空原域?”
葉天倒是先捕捉到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地地方。
“不錯,怎麼?莫非公子還是外域來人不成?”
那人有些狐疑打量葉天兩眼,一時間拿捏不準如何對付這外來者。
倘若是內原來人,必然是極其富貴的公子哥,哪裏是他這窮酸做派之人可招惹。
那鐘鳴鼎食之家,隨手一截小指就可碾死自己如螻蟻。
而若是對方乃是外域來人,那能跋山涉水千萬裏至此,來頭又豈能小了去,其中牽扯,怕是更大。
“這空原域與空冥域有何關係?”
葉天問道,他見對方如此模樣,心中閃過一絲不妙。
“這兩域相鄰的……莫非公子真是他域來人?”
那人略微收斂了些許氣勢,不再如此咄咄逼人。
“你不是跟我說那符文確實是回到空冥域的嗎?”
葉天第一時間就回到了自己識海之中,向着那罪魁禍首興師問罪。
“這……興許年代太過久遠,而這兩個領域之間的符文又太過相似,你瞧瞧這個,這個應當就是空冥域的符文了。”
蜃說着,又將一道符文傳送到了葉天的識海之中。
而後者望着兩道模樣與氣息都相差不多的符文,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次一定沒錯了,所有符文裏面就他們兩個最相似。”
蜃還在企圖挽救自己的過錯。
“可是我先前的戰利品全都去開啓輪迴門了,現如今我身上其餘的法寶都是有用的,到哪兒再去找那麼多能量代替品?”
葉天想起了先前那一堆的法寶,一時間感到肉疼。
那一陣龐大的能量風暴,恐怕面對一位大乘境後期的高手,也可以讓對方退避三舍。
“掠奪不是你的強項嗎?此地不是正好有亂戰,到時候你渾水摸魚再奪取些許戰利品不便好了?”
蜃說着,有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嫌疑。
可是葉天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除此以外似乎並沒有別的辦法。
掠奪是所有資源裏面來得最快的,而葉天恰好就很適合這一領域。
但是想要參與亂戰,必須選擇一方勢力,不然若是葉天以自己一人爲獨立一方新勢力,恐怕會遭遇各方的聯合夾擊。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葉天作爲初來乍到者,自然不應當如此高調。
而如何選擇勢力這一方面,眼前似乎已經送上門來了。
“你們堡壘,可還缺人?”
葉天無視了對方先前的問題,直接道。
而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葉天會如此坦白道,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首領在何處閉關?帶我去看看。”
葉天說着負手而立,有意無意間散發出了自己的一絲氣息。
而周圍那些士兵本就是見先前葉天並沒有散發修士氣息,以爲對方不過是一名依仗着隨從肆意招搖的貴家公子,如此纔敢靠着人多將二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