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喬似乎不勝酒力,臉頰發紅扶着長桌不舒服的晃了晃有些想吐,按照劇情的跟林老爺打了招呼回房休息一下,她走路有些不穩,輕輕掩着嘴離開。
林勳的目光一直跟在她身上,眉頭微皺,好感度升到了百分之二十。
施恩留意了一下原本安喬是獨自離開,走了兩步席間不遠處有人低說了一聲:“還不快去扶着太太,沒眼力價的下人,養你們喫乾飯的”
一個女僕被訓斥的忙過去扶住了安喬。
施恩下意識的去找那個訓斥女僕聲音,在林老爺不遠的席位上瞧見一位穿金戴銀打扮時髦的老婦人,一臉刻薄的朝那女僕使了個眼色,老婦人旁邊還做着個木訥的老頭子,看起來比老婦人要大許多許多。
施恩在系統裏問妲己:你旁邊不遠的那兩個老婦人和老頭是誰是有劇情的角色
妲己:哦,他們就是安喬的父母,老頭是個沒落貴族之後,娶了個年輕漂亮但一無是處的老婆就是安喬的媽媽,這個媽媽本來以爲貴族有錢,沒想到這老頭沒錢,一直說自己苦命,生了一兒一女,兒子沒出息,女兒安喬卻繼承了她的美貌,她打小就培養安喬想靠這個女兒衣食無憂,現在如願了,瞧瞧手上戴的大鑽戒。
原來是這對賣女兒的貴族啊。
施恩擡頭又看了一眼那老婦人,她的目光一直追隨着離去的安喬,那副樣子倒像是很擔心這個女兒一樣,但能把女兒賣進來,離婚了就逼死的父母,會擔心女兒
施恩託着腮若有所思,她現在覺得下藥的只可能是這對貴族夫婦了,畢竟沒有人比他們更希望安喬趕緊懷上林家的孩子,坐穩富太太之位。
她又擡眼看着已經心不在焉的林勳,他在擔心安喬吧,對他來說安喬現在是個無辜被牽扯進來的人,他對安喬是有些愧疚的,是不是一會兒那個老婦人就會過來勸林勳去看看安喬,努力的讓他們進入一個房間了
施恩也站了起來,離開了席位。
伊萬立刻發信息問她:去哪裏不要亂跑。
施恩:去撒個尿。
伊萬:小姑娘文雅一點
施恩當然不是去撒尿,她從洗手間摸去了安喬的房間,在二樓,鋪着猩紅地毯的走廊寂靜無聲,女僕早已退下,二樓一個人也沒有。
她憑藉着妲己的路線導航站在了那間改變男女主感情走向的房間門口,穿牆悄聲飄了進去,剛躲好就聽見了安喬的呻吟和易燃的聲音
“別亂動”易燃壓低了聲音,“張開嘴。”
施恩聽的很不順耳,雖然知道易燃這是在工作,她透過縫隙偷偷往房間裏瞧,看見沙發上安喬滿臉紅潮,汗津津的在哪裏拉扯禮服的領口,像是熱的難受,卻被易燃打開她的手,捏住她的臉強迫她張開了口。
“這是鎮定藥。”易燃手裏拿着一粒膠囊,“之前的任務裏遇到你這種情況,一粒藥就管用,張嘴吃了它。”
安喬呻吟着掙扎了一下,握住了易燃要給她喂藥的手,霧氣濛濛的眼睛看他,“如果如果吃了藥沒了和林勳懷上孩子這個情節,我害怕以後很難刷滿他的好感度,我想離開這裏我不想再被困在這裏了只要能離開這裏我什麼都願意做”她不知是怕是委屈還是太難受了,哽咽了一聲哭了,抓着易燃的手哭道:“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無論發生什麼情節,就算林勳黑化了你也會救我保護我對不對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個遊戲裏無限循環對嗎”
安喬淚眼朦朧的看着他,看的施恩火大。
她不高興,試問一個瀕臨崩潰的脆弱女人在這種時刻突然聽一個帥氣的男人說“我會救你。出了事我替你擔子。”這樣的話,怎麼會不感動當初易燃就是這麼跟她說的他怎麼能跟每個任務目標都說這樣的話難道他們正派同盟會培訓每個成員說這種正義救贖的口號臺詞每個人做任務都要喊一遍
垃圾正派
易燃口袋裏的手機輕輕的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只見上面顯示着他吸血鬼小恩的心率,她的心率突然就高了起來,激烈的飆升,他皺了皺眉心裏不安了起來,她出什麼事了誰欺負她了
他又看了一眼在沙發裏汗津津望着他哭泣的安喬,催促她,“快點做決定,一會兒林勳該來了。”他急着回去。
安喬到底是把那個膠囊吃了下去,到真是管用,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只是有些虛脫一般的渾身發軟。
易燃心不在焉的瞧着手機上的心率,剛想讓她休息,他先走一步,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你在裏面”是林勳的聲音,“你媽媽讓我來看看你。”
安喬緊張的一把抓住了易燃的手腕,極
低極低的說:“他來了怎麼辦萬一他也已經被下藥了我、我該怎麼辦幫我易然,先把這個情節走過去”
易燃聽見林勳在外說:“我進來了。”當機立斷的發送了系統裏的附體請求,低聲對她說:“接受請求。”
在安喬慌慌張張接受的一瞬間,易燃傾身附體到了她的身體裏,連帶着本體也一起附體消失了。
施恩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神奇操作爲什麼正派的系統比他們的系統高級
只見易燃附體成功後,安喬的眼珠子紅光一閃恢復正常,他操控着安喬的身體飛身竄上牀,鑽進了被子裏。
林勳推開門看見安靜的房間裏,安喬側躺在牀上,像是睡着了一樣,“你睡着了嗎”他放輕了聲音問。
安喬躺在牀上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動。
林勳遲疑了一下,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着雙目緊閉的安喬額頭汗津津的,臉頰紅暈還沒退,他猶豫再三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安喬的額頭
安喬忽然睜開眼一把抓住了他快要摸到臉上的手,盯着他冷冰冰的問了一句:“你幹嘛”
她的手力氣這麼大的嗎
林勳尷尬的甩開她的手,握着被她握麻的手腕,尷尬的轉頭離開了牀邊,也冷冰冰說:“我看你是不是醉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