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幾近癲狂,手上滿是血污,彷彿她再次回到了三年前那個別墅中。
但這次,滿臉血跡的不是她,是宋傾
這三年來,她沒有一刻不想報復他竟然成了花重金包她的金主。
真是天大的諷刺。
“艹還挺辣。”
菸灰缸砸在宋傾的面具上,面具碎裂,宋傾腦袋有些暈,使勁搖了搖頭,一手推開喬安,滿臉猙獰的瞪她。
砰一聲,喬安被摔在地上,疼得咬牙。
宋傾清醒過來,目露兇光,一把將她推翻在地解開皮帶,就要將那根東西塞進她的體內,“找死,敢打老子”
“你滾滾開”瞅準時機,喬安狠狠一腳踹上去。
“你這個臭婊子”
不管身後面色猙獰,痛苦的蹲在地上的宋傾,喬安隨手抓起牀單披在身上奪路而逃。
宋傾忍着痛衝出門,指着狼狽而逃的喬安大吼,“愣着幹什麼抓住她”
那些人反應過來,忙去追。
知道宋傾不會放過自己,喬安不敢停,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竄。
不知跑到哪裏,慌亂間打開一間房就鑽了進去,緊緊的抵着門。
依舊是無邊的黑暗,她蹲在地上抱着被子縮成一團,緊張到呼吸都快要忘記,聽着門外的嘈雜聲。
“你們夜宴今天就想倒閉麼一個賣的臭婊子竟敢打人,你怎麼調教的你做不好,老子來給你調教,今天挖地三尺,也得把她給我找出來”
看來她那一腳還是太輕了,宋傾中氣十足,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暴虐。
喬安慌張的站起來就往房間裏走,她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房間裏太黑了,喬安剛走幾步就被茶几絆倒在地上,來不及起身,一具滾燙的肉體突然就貼在了她身後。
聲音低沉,“蘇經理還真是貼心啊竟然知道給我送解藥過來。”
喬安一愣,來不及反抗就被摁住,“你嗚嗚”
男人毫無章法地吻住她的脣,她沒法大喊,只能不停掙扎,可越是掙扎,男人的呼吸就越急促,而且,小腹處頂着的那個滾燙的硬物召告着男人的急切。
“該死的,別讓我查出來誰給我下的藥”
“你搞錯了”喬安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是被人下藥了。
她用盡全身力量掙扎,男人卻巧妙避開了她所有踢打。
身體忽然騰空,被人一把丟在沙發上,身上的牀單早就被扒掉。下一秒,雙腿之間就擠進一具滾燙的肉體。
脣舌被覆蓋着狠狠啃噬,喬安再說不出一句話,身體也痠軟無力,但依舊在掙扎。
就着微弱的月光,沈逸初盯着身下凹凸有致的喬安,那張臉精緻無比,但那雙眼睛中,卻滿是氤氳的怒意,她不滿意。
沈逸初輕笑,不滿意又怎樣送到嘴邊的肉,還能讓她跑了心頭的那團火焰也燒的更是旺盛。
喬安狠狠打了個寒顫,腰肢被掐住,還沒來的及動就感覺身體被撕裂。
“啊”
身體猛然被塞滿,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不屬於自己的高溫。
不是不疼,但她的經驗也只有幾年前新婚之夜的一次,那層修補了的膜,彷彿再次將她帶回五年前的初頁。
男人緩緩地入侵,許是聽到她的叫聲,怕弄疼了她,可即便這樣,她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
男人似乎因爲這聲呻吟受到了鼓勵,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喬安來不及喊出來的痛,被撞擊成細碎的呻吟,聽起來格外的歡愉和享受。
“不要”喬安推了推他的肩膀,男人卻會錯了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
連呻吟也無法發出,喬安只能隨着男人的動作在沙發上浪蕩地搖晃着腰肢。
“嗯啊啊”喬安一點點陷入瘋狂。
什麼工作,什麼錢財,什麼危險,全部被忘得乾淨。
整個夜宴被折騰的快翻了天,但只有這間房間,卻沒有人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