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董小姐,好久不見。”電話那頭傳來了沈逸初那一副充滿着肆無忌憚而放蕩不羈的聲音。
“沈逸初,你又想耍什麼花樣”董曼一聽到沈逸初的聲音就來氣,緊緊的皺着眉頭,語氣也很是不和善的問着沈逸初。
“在董小姐的面前,我哪敢耍什麼花樣不過倒是有一件董小姐特別感興趣的事情,我想與董小姐分享一下。”沈逸初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董曼聽着沈逸初說的這些話,總是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其實這個時候多少還是能猜得到,沈逸初找自己肯定是有爲了他兒子的事情。
難不成沈逸初以爲自己會幫他麼這怎麼可能這既不是自己的性格,也不是沈逸初的性格。
“沈總有什麼話直說就好,幹嘛拐彎抹角的呢”董曼其實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很生氣了,不過或許是爲了自己面子問題,在沈逸的面前她依舊保持一副很是沉穩的樣子。
“董小姐果然是爽快之人,但是也不要這麼等不及,還是給董小姐聽一點東西吧。”
沈逸初冷冷的笑了一聲,但鑑於其變得有些冰冷了起來,隔着電話,董曼都感覺到一股冷意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似乎沈逸初這個人的氣場太過於強大
“董小姐慢慢的聽,認真的聽,可千萬不要着急,而忽略了其中的某些部分。”轉而替代的是電話那頭沈逸初恢復了他那一副不懷好意的笑聲。
董曼也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沈逸初要搞什麼鬼爲什麼總覺得這一次一定會發生一種很不好的事
董曼鬼使神差般的也按照沈逸初的要求,仔細的聽着電話那邊究竟要給她聽什麼東西。
“難道喬小姐也要這麼殘忍的拒絕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就算是看在念初的面子上也不行嗎”
“他只是個孩子”
“可我也只是個女人呀,你知道有的時候一個女人拿一件事情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就只能不擇手段了。”
聽着這熟悉的對話,董曼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垂在兩側的粉拳也捏得越來越緊,甚至指甲快要陷進肉裏面了,都讓她毫無知覺。
電話那頭依然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絕的傳來,那天她和沈逸初,喬安兩人的對話。
“那按照董小姐的意思,就是如果今天我們不答應你的話,你就要對幾個月大的孩子動
“我也不想這樣的,那就要看沈總和喬小姐配不配合了,不如這樣吧,先給你們看樣東西。”
“”
“也不想怎麼樣,還是那句老話,我只要喬氏企業。只要你們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能夠保證你們的兒子,平安無事。”
 
聽到這裏,董曼直接把自己的手機摔在了地上,不願意再去聽電話那頭哪來的聲音。
“放了念初,你要什麼都給你,我給你行不行,求求你放了念初。”
“”
聽完了這所有的對話,董曼一時之間,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到了現在就算沈逸初不明說,她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想不到她董曼英明一世竟然栽在了沈逸初的手裏,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沈逸初竟然會錄下了他們的對話。
“董小姐,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還有東西要讓你看呢,請打開電腦看一下你的郵箱”
“不要再說了,沈逸初,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兒子現在不在我的手裏,所以你做這些又有什麼用”
董曼終於沉不住氣了,還是從一旁把電話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有些擔憂的說着。
“我知道我兒子不在你手裏,但是在與你有關的人手裏啊,怎麼,董小姐難道不知道”
沈逸初就在喬安的身旁,一隻手牽着喬安的手,玩弄着,挑了挑眉滿臉戲謔的開口說着。
此刻,董曼忽然間有些後悔知道念初在宋傾的手裏。聽着沈逸初讓她打開電腦郵箱,本來她是已經沒有勇氣去看郵箱裏面選出發過來什麼東西,但是那個東西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樣,讓她充滿着好奇。
無奈之下她又打開了郵箱,想要知道沈逸初又在搞什麼鬼,確切的來說是想知道沈逸初裏面究竟掌握着多少自己做的那些事,但是纔剛打開看了一眼,就讓她忍不住的把電腦掃下了桌子。
視頻上顯示的正是她把念初放在水池邊玩,讓保姆在一旁“照看着”,用來威脅沈逸初和喬安的,還有另外的便是他方纔威脅唐老闆要脫衣服的。
“沈逸初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我都說了你兒子不在我手裏,你在我辦公室裏面安監控器算是怎麼回事你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信不信我去告你”此刻的董曼已經變得狂躁了起來,像是一頭髮怒的老虎朝着電話那頭的聲音都咆哮着。
這個時候,董曼尋找着攝像頭,最終纔在一個角落發現了拇指大小的一顆攝像頭正把他辦公室所有的一切都拍了下來。
“董小姐稍安勿躁,你要去告我的話,你儘管去告啊,到時候拿着這些證據去警察局說我窺探了你的隱私可能到時候警察局的人也會和董小姐談一下,關於敲詐勒索綁架一系列的罪名下來,應該判幾年”
沈逸初越是聽着董曼抓狂的情緒,越是覺得心中莫名的爽快,這就像當初董曼威脅他一樣的,恐怕那個時候,董曼心中也是這種感覺。
他說過,傷害他最在乎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些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小的懲罰罷了,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