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玥清亮的雙眸閃了閃,優美的脣邊彎着一絲溫柔的微笑:“籬籬,祝福你。”
琉璃笑得更加開心:“你要常過來看我啊”
這句話好熟悉呃她好像白天才對南宮弈說過。
清玥放開拉着琉璃的手,將手放到她墨黑的頭髮上輕輕揉了揉,輕輕一嘆:“這一次下凡幫你治傷已是破例,往後你要自己照顧自己,我不會再給予幫助,你萬事小心,若能精心修練我留下的廣華經,可助你行走人間不那麼受欺凌。”
琉璃笑道:“那廣華心經我只練了一兩次,它需時日久方有所成效,就暫時放在一邊了,那廣華鞭要配合心經才能發揮效用,我也沒練,不過我每日都有修練廣華散步,嘻嘻現在一般人都不容易捉到我呢”
清玥淡笑了一下:“廣華經如凡人修練,便是一套高深的武學,修練到最高境界可在人間所向披靡,幾無人能敵。練武先練氣,其中廣華散步、廣華鞭法都需以廣華心經爲基礎,才能發揮最大效用,若不練心經,你那散步,長鞭練的再好,也是中看不中用。”
“這些我往後再認真練習好了,先練廣華散步,是想着萬一得罪了人好跑路嘛”琉璃調皮地朝他吐了舌頭。
清玥又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替她掖了掖被角,璀璨的雙目流轉着輕柔的波光,淺笑道:“籬籬,保重”
琉璃對他點了點頭,正想說幾句輕鬆話與他再見,心底卻涌上了一道淡淡的惆悵。
她自小被他捧在手心中帶大,心中最崇拜、最尊敬、最熟悉的人是他。
他曾說她爲百花百草精華所孕,天生沒父沒母,她便一直視他爲自己最親的人。
聖界對前往凡間者管理甚嚴,他身爲聖君聖務繁重,即便那管束對他沒用,可要他常到凡間看她,那是奢望。
清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琉璃牀前,琉璃呆了半響,終奈不住睏意,闔上雙眼沉沉入睡。
翌日,范進雄夫婦一大早過來噓寒問暖,伸手不打笑臉人,琉璃還是假笑着虛應了幾句,畢竟他們是她間的父母嘛
希望他們能一直善待她到出嫁。
范進雄上朝後不久,齊老大醫過來爲琉璃診治。
診完脈過後,齊老太醫對琉璃一夜之間大好的狀況大呼奇哉怪也,撫着山羊鬍子想了半天,突又滿眼淚花樂顫顫地道:“本以爲老夫風燭殘年,醫術已再無攀升,想不到如今醫術已攀至臻境,當真令老夫激動無比啊”
琉璃愣然,這是聖君幫她治的傷,與齊老太醫何關見這老太醫驚喜若狂的樣子,她不能說聖君爲她治傷之事,更不忍心打擊這齊老太醫那顆幼小的心靈,只好對齊老太醫豎起了大母指,惹得老太醫更加樂癲癲。
齊老夫醫離府後,夏婆婆與四位丫鬟不斷拿進一些禮物,說是京中一些大戶人家送過來的禮物,還有些大家閨秀和貴夫人前來拜見,都被費計香以琉璃身體抱恙爲由一一拒絕。
雖然琉璃知道費計香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身上的傷勢,不過費計香能爲她擋掉不必要的應酬,她倒是樂見其成。
她很清楚,今日的這些,都是南宮弈爲她爭來的,因此她特別的想念南宮弈。
想到了太陽快落山時,南宮弈沒來,卻來了另一個人。
此人正是她在這府中的大哥,費計香的兒子,範崢嶸。
範崢嶸將一堆東西堆到桌上,滿臉堆笑道:“三妹你身體怎樣聽說你受傷了,不用怕,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