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女廢后:皇上請矜持 >第一百三十章 偷錢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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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請大人慢慢聽我述說。”劉監吏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說:“今天我和三位兄弟當值,午飯時我們喝了點酒迷迷糊糊的睡了,我醒來後發現錢袋丟了,裏面裝着昨天才領的糧響三兩銀子,三位兄弟們爲示清白,還互相搜了身,那錢袋定是讓罪民偷了。”

    “不知你們喝酒之時曾有何人離座”南宮弈淡淡地問道。

    “我們都離開過,其中兩人去了一次茅房,一人進裏屋取酒,一人到另一張桌子上喝了杯醒酒茶,都是沒有嫌疑的。”劉監吏說。

    南宮弈繼續問:“你們定然將喝酒的屋子裏外外搜遍了”

    劉監吏點着頭說:“不錯,都搜過了。”。

    南宮弈緩緩點了點頭:“丟的可是碎銀子”

    “大人怎麼知道”劉監吏驚訝地張大了雙眼。

    “提議互相搜身以示清白的是那位喝醒酒茶之人吧也許那人腿上還有些什麼隱疾。”南宮弈接着道。

    “大人猜的真準哪”這時不止劉監吏驚訝,其他監吏也驚訝起來。

    南宮弈長眉微揚,薄薄的嘴角揚起一道莫測的淺笑:“也許我知道你的錢袋爲何人所盜。”

    “何人所盜”衆監吏更加驚訝,紛紛問道。

    南宮弈淡淡的目光掃了監吏們一遍,緩緩地說:“便是那位喝醒酒茶之人。”

    監吏中一位瘦子跳了起來,凜然道:“大人,飯可亂喫,話不可亂說,我怎會偷兄弟的錢袋”

    瘦子此話一出,衆監吏也都懷疑地看着南宮弈。

    劉監吏也很篤定的說:“這不可能,我們一起當值,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寨子,也互相搜了身,要是他偷的早搜出來了。何況他是我兄弟,不可能偷我錢袋的。”

    “是嗎”南宮弈不置可否地說,低頭往瘦子的腿上看:“可否請你將靴子脫一脫。”

    衆人們的眼睛一起看向了瘦子腿上的靴子。

    “爲爲什麼要我脫靴子你們不要相信他的話。”瘦子的臉色瞬間蒼白,方纔的凜然之氣已然消失。

    琉璃猜到了幾分,走上前去對那瘦子笑道:“因爲我這夫君突然對你的靴子感趣了。”

    “不行,這靴子不能脫,我有腳臭。”瘦子臉色有點發白,猛搖着頭,額上已經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琉璃拍了拍手笑道:“沒辦法呀我夫君懷疑到你頭上啦,這人的清白可比腳臭還要重要,你還是趕快脫靴吧”

    劉監吏見到瘦子的臉色,心中已升起了一陣疑惑,瞪着他道:“兄弟,爲示清白,只能請你脫靴了”

    “不行,我真的腳臭,這靴子脫不得,脫不得”瘦子語無倫次起來,臉上滑下了細細的汗珠。

    劉監吏見此,心裏更覺蹊蹺,對其他人道:“衆位兄弟們,請幫我將他的靴子脫了。”

    衆監吏見瘦子堅持不肯脫靴,早已對他起疑,聽到劉監吏此話,一擁而上,抓住瘦子硬將他的一雙靴子扯了下來。

    “叭”地一聲響,一個小布包自靴子中掉了下來。

    劉監吏拾起那布包看了看,驚喜道:“真是我的錢袋。”

    緊接着,他的目光變狠,看着被衆人按住的瘦子,恨聲道:“我將你當兄弟,你卻偷我錢袋,你不仁我也不義,兄弟們將他押送監吏長處置。”

    “不不要將我送到監吏長處,我只是最近賭輸了錢,手頭有些緊,見你喝醉了錢袋落在地上,一時起了貪念,還望你看在往日兄弟情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瘦子痛苦地哀求着。

    劉監吏冷笑道:“你偷錢袋之時可有想着兄弟情份請兄弟們幫我將他押走。”

    監吏們見狀,也個個氣憤了,推着哀求連連的瘦子往前走,那批嫌疑村民見他們走了,立刻散了一大半。

    劉監吏回頭對南宮弈有禮的作了個揖:“多謝南大人爲我找回錢袋,不知大人如何得知錢袋藏在靴子當中”

    南宮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道:“能在喝醉之時走到另一桌上喝醒酒茶,那麼這人還有幾分清醒,也是最有可能偷取錢財之人。那錢袋中裝的是碎銀,極易藏於你們這種硬皮靴子之中。爲擺脫嫌疑,他提議搜身以示清白。不過他在進行搜身之時,只搜了別人身上而故意漏了腳上的靴子,還故意說自己腳臭。別人相信他也依樣畫葫蘆,搜他時也漏搜了靴子,那被偷的錢袋自然便搜不出來。”

    原來那瘦子利用了人的鬆懈和信任,逃過別人對他靴子的搜查。

    劉監吏恍然大悟,對南宮弈豎起了大母指:“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哪待我將此事上報監吏長,再請大人喝酒。”

    南宮弈對他搖了搖手:“喝酒可免,還望程大人將方纔收取的一吊錢還回去,日後善待村民一些吧”

    劉監吏怔了怔,臉色有點尷尬,從懷中取出搶村民的那一吊錢交給南宮弈,不以爲然地說:“他們只是罪民,大人何必爲他們求情。”

    南宮弈還沒說話,琉璃一聽卻來氣了:“罪民難道不是人嗎”

    劉監吏一臉輕蔑的說:“罪民在我國便是豬狗一般的存在,與常人不可同日而語。”

    他好像不想再爲此說些什麼,向南宮弈彎身致謝,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琉璃氣呼呼的望着劉監吏遠去的背影,心底驀地升起一道沉重的無力的悲哀。

    猛獸兇猛只爲生存,而人類豐衣足食之後,爲何要殘忍地欺壓同類

    她到人間不久,可怎麼總是遇到這些欺壓與無奈的事。

    此時呂廣成和幾位未散去的村民涌上來圍住了南宮弈和琉璃,說着一些感激話。

    被搶錢的那人也在,南宮弈將那一吊錢放在他手中,那人激動的連連稱謝。

    “啊太太”屋中走出兩人,其中一人愣愣地看着南宮弈,結結巴巴地叫嚷着。

    琉璃擡頭一看,這人正是衛陽,他此時身邊還站着戀人桂花。

    他方纔抱着母親進屋安頓,對方纔屋子外面的事毫無所知,也並不知道南宮弈現在的身份是御前侍衛南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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