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生那嬌膩的喘一聲聲兒傳到耳裏。

    蕭青蕤心口一疼,支撐不住,軟到了地上。

    性倔強,忍着心口絞痛,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管裏面是多麼難堪的畫面,她要親眼去看。

    霧氣瀰漫、輕紗遮攔,可極度的緊張和心痛下,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都敏銳到了極致。

    腳步輕輕,沒有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音,她越來越接近那地方。

    越走近,那嬌媚的喘聲越清晰,清晰得能讓她分辨出聲音的主人是君懿。

    腦子裏嗡嗡的亂想。

    白皙的手背橫在隔扇上,水潤漂亮的桃花眸劃過一絲狠色,手背上浮起青筋,蒙在隔扇上的淡青色薄紗,爛了一個大洞。

    形狀優美如一朵桃花瓣似的眼眸,貼在了大洞上,待看清裏面的情況,原帶着悲傷狠色的眼眸,震驚的瞪大了。

    像是離水太久的魚,終於重新回到了水裏,蕭青大喘了一口氣,怕驚動了裏面的人,又猛的捂住了嘴。

    蕭青蕤倚着隔扇,身子緩緩滑落,坐在了漢白玉石鋪的地面上,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裏面的聲音忽然高亢了起來。

    她卻如釋重負的無聲大笑。

    她真是傻了,一直只聽到女子的聲音,從始至終都沒有第二個聲音,她怎麼那麼篤定的以爲是楊衍在做那種事呢。

    只是,君懿怎麼會在這裏,還脫得光溜溜的,在自瀆呢。

    一想到剛剛一眼看到的畫面,蕭青蕤忍不住臉頰發熱,心裏涌起一陣難言的噁心。

    一扇薄薄的隔扇,並不能隔絕任何聲音。

    君懿滿面潮紅,雙手在身上撫摸,渾身灼熱,她難受得厲害。

    蕭青蕤對窺探君懿做這種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再,她還要尋找楊衍,尋找那方私印。

    待雙腳恢復了力氣,她悄悄的離開了這兒。

    她前腳剛走,不一會兒,有雜沓不一的腳步聲傳進來,有人尋到了神智模糊的君懿。

    一口氣出了溫泉池,蕭青蕤扶着膝蓋半蹲着大口大口喘氣,裏面熱氣繚繞,身上的衣裳都溼透了,臉上的妝容都糊了,用手背一擦,紅紅白白的。

    難受的皺起了眉,蕭青蕤覺得糊了妝的時候是最醜的,她寧肯素顏,都不想以這種面貌示人。

    不在溫泉池,楊衍到底在哪裏

    她想趕緊找到楊衍,把事情辦了,馬上離開,把這一臉的殘妝洗了。

    幸好汪錦帶走了大半的人去救火,留下的一點人還都在殿外,她才能到處尋找。

    “砰。”一聲清脆的碎瓷聲。

    蕭青蕤在殿裏四處尋找,無比認真仔細,連牀底下都看了,一直沒有尋到人影。

    此刻這聲清脆的響聲,驚得她差點跳了起來。

    “聲音在牆後。”

    明明是一堵封閉的牆,她急得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根沒有門。

    可聲音就是在牆後,蕭青蕤急得不行,忽然靈光乍現,她以手輕輕叩牆,聲音輕浮,這牆不是實的,是空心的。

    難道牆後另有天地

    她趴在牆上,一寸寸的查看,果然發現正中的顏色和兩旁的不同,略略暗沉,而更讓人懷疑的則是,就在這個位置的地面上,放置着一盆開得灼灼明豔的山茶花。

    沒有懷疑前,對這盆山茶花,她幾乎視而不見,可現在,越開越可疑。

    她試着抱起這盆山茶花,卻發現並不如何大的花盆根抱不動,因爲它嵌進了地面,根不是個的花盆。

    “誰在外面”

    一聲爆喝響起,折騰的氣喘吁吁的蕭青蕤一愣,膝蓋不心撞上了花盆,又發出一聲響亮的撞擊聲。

    嚴絲合縫的牆上突然開出了一道門,一道高大的身影,攜着怒氣而來。

    蕭青蕤慌忙垂頭,沒來得及一個字,胳膊上一疼,被一股大力拉扯了進去。

    先是聞到濃濃的酒味兒,她不敢讓楊衍看到臉,低低的勾着頭,踉蹌着腳步被扯了進去。

    而在這燻人欲醉的酒味兒裏,還夾雜着一股硫磺味,這裏竟然也是一口溫泉。

    因爲空間狹,又是密閉的,白霧氤氳,足以模糊視線。

    “你是誰”

    三個字得極爲狠戾,掐着她的胳膊的手掌用力兇狠,似乎想捏斷她的骨頭。

    可就這樣,蕭青蕤還是聽出了楊衍的不對勁。

    呼吸濁重,口齒含糊。

    “誰命你來這兒的”

    又一聲厲聲喝問,大掌掐到了她的脖子上。

    他的手灼燙。

    最先跳到腦子裏的竟然是這個,蕭青蕤瞪大了眼眸,脖子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她想話都開不了口了,難道要稀裏糊塗的死在楊衍手裏

    求生能下,她雙手胡亂揮舞,最後落在楊衍裸露的胸膛上,那溫度同樣灼熱。

    只是被她輕輕觸碰,那高大的身子竟然晃了晃,喉嚨裏發出讓人臉紅心熱的喘息聲,掐着她脖子的手,不自禁的鬆了鬆。

    蕭青蕤臉都憋紅了,差點窒息了,好容易有了活路,雙手更用力的在那緊實的肌膚上亂摸一通,待脖子上的雙手鬆開,側身一跳,跳進來溫泉池子裏。

    “該死”

    充滿着濃濃酒意的嗓音低低咒罵,被那麼一模,勉強被壓制下的火又竄了起來,全身的血都要被燒乾了,臍下三寸血肉之地,脹硬如鐵。

    噗通。

    蕭青蕤雖然潛水功夫極好,但她剛纔險些被掐死,喉嚨火辣辣的疼,不能立時潛進水裏。就在她平復呼吸的功夫,楊衍跳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她。

    他像一頭兇猛的獸,在飢腸轆轆時,抓到了獵物,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將她拆喫入腹。

    當楊衍壓下來進入,狂風驟雨一般,激烈的兇殘。

    因爲反抗,蕭青蕤手被大掌鉗制壓在身下,嘴巴里被堵上了衣裳,嗚嗚的不出話。

    可她感覺得到,此刻的楊衍非常不正常,他的神智狂躁瘋狂,根不是清醒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無數次的男人,顫抖着悶哼,急促的呼吸中帶出濃烈的酒氣。

    這般瘋狂的發泄,似乎讓他滾燙的血液好了些,楊衍咕噥一聲,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漢白玉石上閉眸平復。

    不久,有鼾聲響起。

    蕭青蕤眸中變幻莫測,終於還是撈起溼透的衣裳,顧不得再找那方私印,忍着下半身的不適,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牆上的那扇門,楊衍將她扯進來的時候沒有闔上,她咬着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殿門。

    “狗奴才”德妃看着眼前一幕,險些暈厥了過去。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一絲不掛的男子從同樣不着寸縷的女體身上翻了下去,巨大的驚恐中,被催情藥燃起的欲都消退了。

    “竟敢玷辱嬪妃,拖出去喂狗。”

    男子嚇得抖如篩糠,卻再發不出一個字,就陷入了昏迷。

    “娘娘”櫻桃驚嚇欲死,“娘娘,奴婢以爲以爲是萬歲爺。”

    她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不敢近前侍候,遠遠的躲在外面,只得到聲音,哪裏知道不是萬歲爺。

    “陛下在哪兒”

    德妃眼神陰狠,她費盡心思的謀算,竟然功虧一簣,毀在了這裏。

    “找到萬歲爺了”

    聽了來人回報,德妃眯起眸子,孤注一擲,“把她擡過去。”

    昏迷未醒的君懿,毫無所覺的躺在了同樣昏睡過去的楊衍身邊。

    而這一切,匆匆回到福慧殿裏的蕭青蕤,一無所知。美女 ”hongcha866” 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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