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誰”
撐着傘裹着羽絨服的蕭老對上了小石頭那張天真無邪的臉,老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和藹的笑,聲音渾厚說道:“我找沈輕寒,聽說她搬到了這裏。”
“沒錯,我主人就叫沈輕寒。”
小石頭說完,轉身對着別墅揚聲道:“主人,有個老爺爺來找您”
沈輕寒扒着餐廳的窗戶往外看了一眼,發現來的人是蕭老:“小石頭,讓他進來吧。”
得到了主人的迴應,小石頭才允許蕭老踏進別墅。
蕭老看見小石頭如此機靈,心中愛惜不已,走在他身後的時候想擡手去摸摸小石頭的腦袋,卻被他以極快的速度躲開,並且迅速躥到了蕭老身後,用一雙圓圓的眼睛防備的盯着蕭老。
客廳裏,沈輕寒指使賀蘭碸去給客人倒茶,自己則坐在蕭老的對面。
沒過多會兒,端茶過來的人是戰英,“主人,老先生,請喝茶。”
蕭老看見別墅裏除了賀蘭碸這個下人外還多出了好幾個人,雖然驚訝,但卻沒有多問,甚至連沈輕寒如何能買得起別墅他也沒有干涉。
端起熱茶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蕭老就直奔主題:“輕寒丫頭,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急事。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的腿是你治好的,我並沒有食言。只是如今我一個老戰友的兒子受了重傷,就連上京藥門最有資歷的弟子都無法醫治,我這個老戰友今年六十多歲膝下就這麼一個獨子,我實在不忍心看他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纔跟於家打聽了你的地址,厚着臉皮上門來求醫。”
於家就是沈輕寒之前那個小院子的房主,沈輕寒辦理戶口都是女警於英男幫的忙,她的新地址,於英男自然知道。
沈輕寒聽見蕭老是替人來求醫的,心中忍不住一喜。
但是,她自己願意救的,跟別人求上門來的待遇肯定不一樣
這麼想着,沈輕寒捧着茶杯,假裝一臉爲難:“蕭爺爺,我上次肯爲你治病,是因爲我們有緣,正好讓我看見了你的情況,而我又正好能治,所以才僥倖醫好了你的雙腿。你說的那個老戰友的兒子,他到底傷勢如何我根本不瞭解,萬一他的傷我無法治,或者我出手後治不好”
“我明白,輕寒丫頭啊,我知道你們中醫望聞問切,缺一不可。我也不是說請你去你就必須要治好,我就是想如果可能的話,你先去看看我那個世侄子的情況,如果你能治,那固然好,如果不能,我們也不會強求。”
蕭老說着,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銀行卡推給沈輕寒:“這裏面有一千萬,是我的老戰友預付的定金,你先去看看,能治就治,不能也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沈輕寒爲難的嘆了口氣,隨手就拿起銀行卡揣到自己身上,“行吧,既然你們那麼相信我,那我肯定會竭盡全力。”
沈輕寒從醫十年能攢下無數身家,那就絕對不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俗話說的好,有錢不賺王八蛋,這種既能賺錢又能升級鬼手七針的好事,沈輕寒巴不得再多來幾個
蕭老看她收下了定金,連忙心急追問:“輕寒丫頭,我那個世侄子的身體情況十分嚴重,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沈輕寒放下茶杯,滿臉正義:“救人如救火,馬上就去”
半個小時後,換了身淺白色羽絨服的沈輕寒和蕭老坐上了她那輛大衆後座,身爲司機的戰皓自然理所當然的上崗,雖然一路上他一直默默吐槽,但卻把車子開得很穩。
上京景盛集團崛起於三十年前,最初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