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碸帶着沈輕寒悄無聲息躍過半空,落在楚昭的別墅屋頂。
沈輕寒環顧四周,看着那嚴密的守衛,撇撇嘴道:“一個親王的府邸,守衛比王宮都嚴實,足以見得楚昭平時作惡多端,所以才如此怕死。”
聽到沈輕寒誹謗楚昭,賀蘭碸眼底浮現一絲笑意。
沈輕寒隨即擡頭命令他:“小白,本主子現在要幫你報仇,你在旁邊警戒,請你謹記本主子的家規,不聽不看不問,懂了嗎”
賀蘭碸沒有回答,只是喉嚨裏輕聲一哼,抱起雙臂偏過頭,將視線落到下面的守衛身上。
沈輕寒非常滿意賀蘭碸的態度,當即蹲下身子,用透視異能穿過屋頂,一層層看下去,直到看到了正坐在別墅客廳裏品嚐紅酒的楚昭,她脣角才勾起一抹奸詐微笑。
素手幻化出靈針,沈輕寒正要動手,別墅外卻傳來一道剎車聲。
緊接着,楚如歌一臉憤憤不平的走進別墅,看見沙發上的楚昭後,楚如歌臉上的憤憤不平全都換成了委屈:“父親。”
楚如歌妝容精緻的眼中滑落了淚水。
楚昭見狀,放下酒杯,英俊的面容閃過一陣陰沉:“你今天不是跟程慕生出門逛街嗎這又是在發什麼瘋”
楚如歌雙手掩面,嚶嚶哭出了聲:“父親,程慕生就是個蠢蛋您都已經幫他拿到沈輕寒的遺產了,結果今天沈家族人跑去他面前耀武揚威,他竟然一絲辦法都沒有,話裏話外還想讓您幫他的忙父親,難道我真要嫁給程慕生這種眼裏只認錢的蠢貨嗎”
“怎麼回事”楚昭蹙起了眉。
“不就是沈家族人突然拿出了沈輕寒親筆簽名的遺囑,要程慕生交出所有遺產,不然就起訴他父親,就這點事他都無法解決,還想求到您面前來,您說,程慕生到底有何可取之處,您非要讓我嫁給他”
不過是一點遺產,程慕生就跟八輩子沒見過錢似地,之前就特意求上門,如今還是守不住,真是廢物
心裏雖然是這麼想,但是楚昭嘴上還是強硬說道:“無論程慕生再怎麼沒用,只要他是聞大師的侄子,那你就必須嫁。如歌,楚延如今重病纏身,聞大師是我奪位的關鍵,只有籠絡了她,我登上王位的路纔會更加順暢。你好好想想,你是願意一輩子當一個親王的公主呢,還是當h國最尊貴的公主殿下”
屋頂上的沈輕寒聽覺靈敏,聽到楚昭這番豪言壯語後,忍不住冷聲一笑:想得真美,就憑你跟程慕生聯手害死了我,這輩子你就別想成事還登上王位呢我倒要看看,一個半身不遂的親王怎樣當國王
沈輕寒冷笑着,眼疾手快將靈針甩向楚昭,虛幻的靈針穿透層層障礙,準確扎進楚昭腰間,正在說話的楚昭突然啊了一聲,捂住腰側,滿臉痛苦。
站在楚昭跟前的楚如歌臉色一變,“父親,怎麼了”
楚昭緩了緩,想要移動身體,腰上又是一陣刺痛:“啊如歌,快去把醫生叫來,我這腰不知爲何,突然疼痛難忍”
楚如歌連忙點頭:“好,父親您先忍忍。”
說完,楚如歌跑到別墅門口,吩咐門外的守衛:“快,去醫務室把醫生都叫來”
沙發上,楚昭捂着腰,一張俊臉疼的冷汗直冒,原本健康的膚色瞬間變成慘白,只要他稍微移動,疼痛便會加倍,掙扎了幾次後,他不敢再動彈,只能以奇怪的姿勢歪斜倒在沙發上,眼中全是恐懼。
沈輕寒收回靈針,滿心愉悅。
雖然很想留在這裏親眼看看楚昭得知自己即將半身不遂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