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急召沈重山進宮議事,殿外守衛森嚴,鴉雀無聲。
燈火通明的寢殿沙發上,沈重山軍裝筆挺,剛摘下帽子落座,就震驚猛然起身,新長出來的鬍子都氣直了:“什麼扶國武士又夜襲輕寒的住所這些膽大包天的扶國人,簡直囂張竟敢一而再,再而三不經允許私入h國”
楚延捧着一杯香茶,坦然坐在主位,遞給沈重山一個淡定的眼神:“沈將軍,先別生氣,小神醫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人,扶國人在她那裏可沒討到過好處,更何況她身邊有碸兒,怎樣也不能讓別人傷到她。”
放心
沈重山拉耷着英俊的臉,只想呵呵噠。
就因爲有賀蘭碸在,他才很不放心。
賀蘭碸在沈重山眼裏,那就是隻大尾巴狼,時刻想要把輕寒給叼走
若不是他最近公務繁多,實在脫不開身,早就親自去海城警告賀蘭碸了
思此,沈重山悄然輕哼一聲,忍着怒氣坐下。
現在最重要是的是如何處置那些膽大妄爲的扶國人
“哼,這些不長記性的扶國人,年前才戰敗賠了一筆錢,這才幾個月就又想着入侵我h國。國王陛下,看來這次我們不能再便宜他們,絕不能讓他們以爲光是賠錢就能了事”
沈重山說的義正言辭。
楚延卻十分清楚他心裏的算盤,不就是想用自身權利爲沈輕寒出氣嗎
沈重山這點倒是跟賀蘭碸不謀而合,楚延接到賀蘭碸電話時,賀蘭碸特別要求,這次一定要讓扶國得到教訓,那兩名扶國武士,決不能輕易放過。
雖然作爲國王,楚延不贊同這種意氣用事,但是作爲父親,偶爾爲兒子任性一回,也未嘗不可
“沈將軍,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就按你的意思,務必讓扶國人好好長長記性”
海城警局拘留室內,鐵門鐵窗,寒氣滿室。
兩名扶國武士只穿着白色內褲被關押在拘留室裏,光着腳,赤着臀,凍得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嘴裏卻依然罵罵咧咧:
“該死的賤民,我們身爲扶國最尊貴的武士,甲賀流最精銳的忍者,絕不認輸”
“你們再不放我們出去,我們就要大開殺戒咦,師兄,奇怪了,我的內力像是被什麼奇怪的力量封住,完全施展不出”
國字臉武士滿目震驚,不斷試圖發出內力,身體卻毫無動靜
尖臉武士面目頹廢,“肯定是他們對我們動了手腳,剛纔我想襲擊那個女警時,雙腿突然像被針扎一般疼痛,完全無法站立,h國的人實在奸詐,光會背後傷人怪不得連鬼界師叔都死在他們手上”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
“不會,我們可是扶國人,就算是爲了兩國邦交,他們也不敢對付我們”
“可是這裏的人好像不太講道理”
兩名武士正商量着,拘留室大門突然被人打開,於英男精神滿面帶着幾個警員走進來,各各手中都捧着一碗叉燒肉盒飯喫着。
剎那間,肉香佈滿拘留室,兩名武士聞着這香味,眼睛都直了
警員搬來一張椅子,於英男喫着盒飯順勢坐下,英姿颯爽翹起二郎腿,隔着鐵門質問裏面的兩名武士:
“怎樣準備認罪了嗎”
國字臉武士直直盯着於英男手裏的盒飯,吞嚥着口水。
尖臉武士冷哼一聲:“你們這些卑微的h國賤民,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們扶國武士識相的,就趕緊把我們放走,不然”
沒等他說完,於英男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