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老話聲一落,在場所有人全都興奮不已
“新任門主我沒聽錯吧”
“你傻啊,剛纔何長老不是說了嗎十八年前消失的門主就是林師伯,新門主當然是她的繼承人”
花長老不悅的咳嗽兩聲,成功阻止了這些人的躁動。
三位長老同時起身,面向沈輕寒,異口同聲下跪行禮道:“藥門長老,率領衆藥門弟子,拜見門主”
在場的藥門弟子瞬間面面相覷,呆愣一秒後,他們才如夢初醒,趕緊隨着長老們給沈輕寒行禮:“拜見門主”
沈輕寒真是被他們這舉動嚇出了兩次冷汗。
她無奈看向賀蘭碸,小聲說道:“小白,這個門主當起來好有壓力,你跟你父王平時是怎麼適應被人一直跪來跪去的”
賀蘭碸面無表情:“習慣就好。”
沈輕寒白了他一眼。
她可不想習慣總被一羣人跪,又不是財神
清了清嗓子,沈輕寒擡手一揮:“幾位長老,各位同門,你們快起來吧,以後站着跟我說話就行,不用如此大禮。”
何長老微蹙眉頭,擡頭反駁:“門主,藥門傳承千年,禮不可廢”
“禮都是人定的,我現在是門主,難道我說了不算”
“這”
何長老和花長老劉長老兩人爲難對視一眼,面色糾結了半響,才終於緩緩起身:“好吧,既然門主有令,那我們遵從便是。”
藥門弟子也隨即起身。
沈輕寒舒了口氣:“幾位長老,聞天語犯下如此大錯,不知抓她回來後你們會怎樣處置”
提起聞天語,幾位長老就是一肚子氣,都是他們看錯了人
花長老尤其氣憤:“當然是按門規處置,廢掉她的古武和醫術,讓她自生自滅”
沈輕寒不由得摩挲着下巴,腦海裏開始思考出一百種難看的死法
“咕嚕咕嚕”
肚子裏突然發出一陣陣抗議,在這安靜的時刻很是響亮。
沈輕寒尷尬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笑了笑。
何長老一拍腦袋:“哎呀,看老朽今天忙的忘了時間,這中午都過了還沒給門主準備午餐呢老吳,快去讓廚房多給門主做點好喫的”
被點名的吳芳生顯得十分興奮:“是,我這就去”
沈輕寒乾笑着偷偷看了賀蘭碸一眼,只見他目光揶揄,嘴角那抹弧度似乎擒着笑意。
沈輕寒拉下臉,翻着白眼懟他:“笑什麼笑,難道你不餓”
賀蘭碸正經回答:“餓。”
沈輕寒一聲輕嗔。
另一邊,藉着毒藥飛快逃出藥門總部的聞天語和劉祕書驅車離開,直接朝市區而去。
車上,聞天語的面色前所未有的憤怒,差點將牙給咬碎:“林若水,沈輕寒,你們兩母女生來就是跟本夫人作對的本夫人夢寐以求的門主之位就這樣被你們摧毀,很得意是吧還敢暗算本夫人”
砰
聞天語使出內力,活活將身旁的座椅砸出一個大坑
對面的劉祕書儘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完全不敢吭聲。
可是聞天語卻沒放過她:“南風,你說實話,本夫人到底比林若水差在哪裏師父也好,沈重山也罷,所有人眼裏都只有林若水那個賤人都見不得本夫人好,都如此偏心本夫人竟然哪點比不上林若水”
“夫人,您並不比林若水差,可能只是他們沒長眼睛唔”
聞天語憤然一手掐住劉祕書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