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寒這會兒沒工夫注意戰皓,她挽着賀蘭碸,仰起頭甩了甩馬尾,嬌俏的臉上很是爲難:“小白,你說咱們這次下手會不會太狠了些”
賀蘭碸漂亮的臉上似笑非笑,語言簡潔:“不會。”
“翰思集團總資產過不可估計,一半少說也有幾千億,這還不狠啊”
“海拉的頭腦更值錢,這些財富全是她一人創造,且僅用了二十年,你救了她,她若再活二十年,只會創造更多價值。”
說得好有道理
沈輕寒忍不住認同的點點頭。
只聽賀蘭碸繼續說道:“所以你此刻該操心的是,如何處理這筆錢。”
沒錯
這可是一筆鉅款啊
沈輕寒微笑着摸了摸下巴,然後不知想起了什麼,她笑容漸淡,步伐也慢了下來,“小白,h國現在有多少孤兒”
聞言,賀蘭碸一愣,隨即回答:“今年官方並未公佈過數據,但根據往年的統計,整個h國至少有三十萬父母雙亡的孤兒。”
說完這話,賀蘭碸想起了沈輕寒說過她的身世。
她從小父母雙亡,幸好進了藥門才避免一個人顛沛流離。
想到沈輕寒小時候可能遇到過的絕境,賀蘭碸不由地握緊了沈輕寒柔軟的手,一陣心疼。
他停下腳步,低頭柔聲道:“輕寒,你以後有我。”
沈輕寒心底浮劃過一抹暖意,忍不住勾了勾脣角,對賀蘭碸回以微笑,美眸明亮:“小白,這筆錢我想用一半來資助那些孤兒成長,讓他們能有個溫暖的環境,以後能成爲對國家有用的人才。”
“好。”
“至於另外一半嘛”
“嗯”
賀蘭碸洗耳恭聽,等沈輕寒繼續說下去。
可沈輕寒話到嘴邊,忽然不說了。
眼眸眨了眨,她明亮的眸子閃爍着一抹戲謔。
賀蘭碸眯了眯眼睛,“輕寒”
沈輕寒偏過頭,手握成拳咳了咳,憋着滿肚子的笑直言:“另外一半就當是本主子給你的聘禮,畢竟你是上門女婿嘛,不能讓你喫虧啊”
“那我是否該感謝你大方”
賀蘭碸幽幽挑眉,好笑的看着她。
“不用謝,本主子向來大方,只要你以後好好聽話,本主子一定不會欺負你。”
沈輕寒渾身的笑快憋不住了。
她擡手想掩飾一下,卻忽然腳步一停,笑容淡了淡,豎起了耳朵:“小白,你聽,好像有人在我們家鬧事”
“嗯。”
這裏離天一水閣不過百米之距,以沈輕寒和賀蘭碸的修爲,只要他們想,足以將周圍所有的情況查探的一清二楚
跟在他們身後的戰英戰皓也同時停下了腳步。
戰皓內心的吐槽還在繼續,現在他心裏的小人正在瘋狂懟沈輕寒,着重反駁她說賀蘭碸是上門女婿的事,才反駁到一半,就聽見沈輕寒說有人在家裏鬧事。
嘿,這還了得
誰他媽那麼不長眼,敢上門找茬
不知道天一水閣裏全是高手嗎
此刻的天一水閣大門外,階梯下,一位裹着貂皮大衣的肥胖中年婦女牽着一個鼻青臉腫的胖小子,單手叉腰,正在罵街
“嗚嗚嗚嗚嗚”
鼻青臉腫的胖小子摸着眼淚,哭的鼻涕直掉。
肥胖婦女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那小崽子揍你的時候你咋不還手你是打不過他還是不會回家叫媽”
“嗚嗚嗚媽媽,他太厲害了,一腳就踢翻了我,還騎在我身上打我臉,你瞧我的臉是不是腫了”
胖小子說着,滿臉鼻涕擡起頭。
肥胖婦人很嫌棄,“他打你,你不會打他這麼多年的飯白給你吃了嗎向來只有我們老韓家揍別人的份,你今天被別人揍了,看你回去你爸怎麼收拾你”
聽到要被他爸收拾,胖小子顧不上臉,哭的更厲害了
肥胖婦人不管他,直接衝上階梯想去踹門:“小崽子,你給我死出來”
豈料她剛擡起腳,腿上就像是被什麼打中了一樣,整個人往後一倒,從階梯上翻滾下去,順手還連累了被她牽着的胖小子。
母子兩人狼狽的翻滾了幾道階梯,有驚無險的落地,只感覺全是肉的身體沒一處不疼
“哎喲疼死我了,這什麼鬼地方,路都不平”
肥胖婦人扶着腰坐在地上,也不去管胖小子有沒有事,嘴裏念念叨叨罵了幾句。
胖小子倒是沒大礙,哭着爬起身,站在肥胖婦人面前只知道哭。
肥胖婦人白了他一眼,“還哭在家裏你窩裏橫,在外面你就知道哭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胖小子哽咽着,艱難的扶起她。
“這鬼地方,害我閃了腰,待會兒我定要讓那小崽子多賠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品費,誤工費”
聽到她這樣說,胖小子也不哭了,眼睛瞬間一亮:“媽媽,還有糖,那小崽子就是看見我在喫糖,所以纔打我,你要讓他賠我的糖”
“沒出息”
肥胖婦人話是這樣說,但心裏已然將糖錢給加進去了:“去,給我砸門,他們若再敢當縮頭烏龜,咱們就去報警驗傷”
“你說誰是縮頭烏龜”
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肥胖婦人渾身打了個冷顫,眉頭蹙成一團。
她扶着腰緩緩轉身,只見兩個穿着休閒黑西裝,抱着雙臂面無表情的男人正一動不動盯着她,一看就不好惹
肥胖婦人看他們來者不善,雖然心底害怕,但還是強硬的梗着脖子:“你們誰啊我可警告你們,別多管閒事,否則我連你們一起告,就告你們”
她眼珠一轉,擡手作勢要脫掉自己的貂皮大衣,尖銳說道:“就告你們非禮我,信不信”
“”
戰英戰皓瞬間無語。
戰英還好,將表情控制了很到位。
戰皓就不行了,看着眼前這個擡起手都費力的肥胖中年婦女,上身穿着貂毛大衣,下面一條緊身打底皮褲,將她的肥肉勒出了游泳圈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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