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水嫣紅的脣忽然緊閉。
似水的目光沒有任何波瀾,卻有一瞬間不敢去看沈重山的眼睛。
她垂了垂視線,若無事情道:“沈將軍,對不起,我對你確實沒有任何記憶。”
“若水,你騙不了我,我太瞭解你了,或許我們重逢時你真的忘記了我,可現在我能感覺到,你就是故意不想理我,若水,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儘管直說,但請你別這樣對我好嗎”
“沈將軍,我是真的不記得,抱歉。”
林若水說完,不再理會沈重山,直接與他擦肩而過,走出花房。
沈重山不甘心,連忙追上去:“若水”
林若水的速度很快,幾乎是頃刻間就徑自回房。
面對着緊閉的房門,沈重山滿臉懊惱。
他不該衝動的
三樓臥室,沈輕寒收回神識,擡頭又問賀蘭碸:“小白,你說我媽媽到底記不記得沈將軍”
賀蘭碸一邊查看她的作業,一邊說:“無論記不記得,只要林阿姨開心就好。”
“呵呵,你這算是在討我媽媽歡心嗎”
“不,”他擡頭凝視沈輕寒,聲線極其低醇:“我是在討你歡心。”
沈輕寒愉悅的抿抿脣,“討我歡心光是嘴上說可不夠,嗯本主子現在肩膀有點酸,過來給我揉揉肩。”
賀蘭碸聞聲而動,身形一閃就出現在沈輕寒身後,傾長的身軀坐在沙發扶手上,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爲她揉捏着雙肩。
“力道如何”他輕聲問。
沈輕寒舒服的眯了眯眼睛:“還行誒,小白,你說沈將軍明天會不會被我媽媽趕走”
“不會。”
“你這麼篤定”
賀蘭碸這次直言不諱:“他臉皮厚。”
“哈哈”
沈輕寒笑出了聲,然後斜了一眼賀蘭碸,“你也別說人家沈將軍,你當初賴着我的時候,那臉皮可比沈將軍可厚多了是誰當初一言不合就裝暈來着”
賀蘭碸眼眸眨了眨,低頭輕聲叫她:“輕寒。”
“嗯”
“你之前問我,想不想跟你雙修,現在要聽我的答案嗎”
“”
沈輕寒白皙嬌俏的臉龐頓時飄上一抹緋紅。
她低頭,訕訕拿着筆假裝做題,“小白,我作業一堆,今晚肯定做不完,你先回房睡吧,明天見。”
賀蘭碸但笑不語。
沈輕寒感覺到他的雙手瞬間撤走,身軀也離她遠去。
心裏的緊張漸漸褪去,她剛舒了一口氣,就聽賀蘭碸的聲音幽幽傳來:“不急,我還沒爲你暖牀呢。”
“”
沈輕寒更緊張了
一個小時後。
沈輕寒早已超標完成了所有作業,磨磨蹭蹭的寫下最後一筆,她轉頭看着睡在大牀上氣息沉穩的賀蘭碸,確定他沒動靜後,悄悄踮起腳尖,踩着地板朝門口走去。
誰料剛走幾步,耳邊就傳來賀蘭碸低沉的聲音:“輕寒,你要去哪兒”
沈輕寒嚇了一跳,伸手想抓抓頭髮,腰間卻已被一雙大手環住,背後靠上一個溫熱堅硬的胸膛。
“輕寒,你這是在害羞嗎”
“是嗎”
“當然”
呵呵,房間裏就有熱水壺,還需要她多此一舉下樓去倒水
賀蘭碸輕笑一聲,語氣更加曖昧:“輕寒,相信我,我有辦法讓你不口渴”
“啊”
沈輕寒還沒反應過來,賀蘭碸的吻就已然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她頃刻間沉醉在他的溫柔熱情裏,心底忽然升起的躁動將她整個人淹沒
樓頂,戰皓苦逼的捂住眼睛,嗓音帶着一絲哭腔:“喪心病狂還讓不讓暗衛活單身狗招誰惹誰了”
戰英目不斜視,“活該,誰讓你偷窺殿下和主人。”
“嘿,說的好像你沒偷窺似地”
“我沒有。”
戰英沒說謊,他的表情很正經,且不帶一絲摻假。
戰皓糾結了:“你就真的不好奇”
大家都是暗衛,憑什麼只有他忍不住想八卦
“我惜命。”
聽到這三個字,戰皓背脊一涼,感覺自己又要完
他連忙背對戰英,雙手猛地拍打着自己還殘存着青紫的臉頰,無比後悔:“殿下,我錯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這次,戰皓真的想多了。
賀蘭碸此刻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別人。
他跟沈輕寒正翻滾在大牀上親吻的難捨難分,沈輕寒也不害羞了,很熱情的迴應他,甚至直接扒掉了賀蘭碸的睡衣,露出他勁瘦卻肌理分明的胸膛。
沈輕寒剛上手去摸他,房門突然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輕寒,你睡了嗎”
林若水的聲音隔着門板傳進臥室。
沈輕寒嚇了一跳,抱着賀蘭碸的寬肩,動也不敢動。
賀蘭碸單手撐起上身,火熱的眼瞳掃了房門一眼,低頭對上沈輕寒那緊張的美眸,輕笑一聲,“放鬆點,你這樣好似我們在偷情。”
雖然不是偷情,但這感覺真沒什麼差別
沈輕寒咬咬脣,白了他一眼,身後就推開他,壓低嗓音道:“快藏起來,別讓我媽媽看見你”
說完,她擦了擦嘴,感覺脣有些腫,於是快速運起靈力在全身走了一圈。
這一系列動作只在彈手之間。
很快,沈輕寒就打開了房門,外面的林若水披着一件素色坎肩,腳上踩着拖鞋,長髮隨意披散着,看見沈輕寒後,她笑容和煦:
“輕寒,你還沒睡”
“嗯我剛做完作業。”
沈輕寒掩飾的極好,成功將自己僞裝了一個沉迷學習的好孩子。
林若書聽到這話,果然很高興:“作業隨時可以做,你今天才消耗了靈力,還是早點睡吧。哦對了,關於沈將軍的傷勢,他現在已然痊癒了吧”
原來林若水是想打聽這個。
沈輕寒眼眸轉了轉,思考着用不用再幫沈重山一把。
卻聽林若水繼續說道:“輕寒,如果沈將軍的傷勢還未痊癒,你明天幫他治治吧畢竟他一個大男人總留在這裏也不像話。”
“誒”
沈輕寒正要開口,林若水卻眉頭一蹙,視線越過她,朝房間裏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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