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戰英面無表情,內心生無可戀:戰皓,你快回來,咱們必須換換,我不行了
幸好,上京高中很快就到了,戰英終於結束了狗糧的折磨。
這時的王宮中,寢殿內,楚延得知沈重山中槍受傷的消息,眉頭一蹙,“沈將軍如何會受槍傷”
而且還是在將軍府,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寢殿中央的沙發邊,侍衛長戰耀站姿畢恭畢敬,對沙發上的楚延低頭說道:“是將軍府的一名女傭,據說之前是伺候將軍夫人聞天語的,天生聾啞,看來還是個對聞天語極爲忠心的女子。”
聽到聞天語這個名字,楚延下意識的就滿臉鄙棄,“聞天語,死了都不讓本王安寧,先是對本王下毒,現在她的女傭又傷了沈將軍,那個女傭現在何處”
“死了,是林醫生殺死的。”
“林醫生”
“是的,據說沈將軍就是爲了救林醫生,所以纔會中槍。”
聞言,楚延嗤笑,“這倒是沈重山的風格一天天的,公事不好好做,裝可憐倒有一手”
戰耀聽到這話,滿臉詫異。
楚延伸手從茶几上端起熱茶,見戰耀滿目疑惑,頓時升起八卦之心,想着今天不用開會,於是跟戰耀聊起了沈重山的八卦:
“以沈重山的身手,他早該在女傭開槍之前殺掉女傭,卻沒這樣做,而是跑去替林醫生擋搶,憑本王對他的瞭解,他絕對是故意受傷想博取林醫生的同情,而且絕對是白費心思,林醫生根本不會同情他”
戰耀很配合自家國王陛下,連連點頭:“國王陛下說的有道理。”
楚延喝着茶水瞥了他一眼,拆穿他的恭維:“有什麼道理你瞭解沈重山嗎”
戰耀訕訕低頭。
楚延大笑幾聲,“本王跟你開玩笑呢沈將軍真是喜歡給本王找事,他這一受傷,估計又要修養一個月。哼,白拿着本王的薪水不做事,若不是看在他是本王親家的份上,本王早就讓他退休回家喫自己了”
戰耀不管楚延說什麼,只管點頭認同。
楚延頓覺沒意思,招手就讓他下去。
不得不說,在聽見沈重山爲林若水擋搶後,楚延和賀蘭碸這對父子倒是意見一致,他們都太瞭解沈重山,身爲h國第一將軍,沈重山若是輕易就能中槍,早不知死了幾百次
此刻,躺在醫院vip病牀上的沈重山狠狠打了個噴嚏,知覺告訴他,有人在背後議論他。
不用猜,肯定是國王陛下
沈重山昨晚被林若水點了穴道,無法動彈,直到今天大早才自動解穴,得以翻身。
誰知他剛翻身就又扯到了傷口,雖然不至於流血,但那疼痛也是很清晰的。
在沙發上眯覺的老管家聽見動靜,裏面跳起來,看見沈重山後,老管家滿臉關切,伸手就去扶他:“將軍啊,您這傷口才剛換了繃帶,可不能再動了,還是安分躺着吧,有什麼事,您只管吩咐我去做”
沈重山拍開他的手,咬牙問:“若水呢”
沈重山躺回牀上,自嘲一笑,俊美的臉上凝起悲哀:“別騙我了,若水肯定不在這裏,她不會原諒我。”
“將軍,夫人雖然離開了,但是她給您留了藥,還吩咐了您的主治醫生,一定要親手給您煎,可細心了”
“那不過是因爲若水有醫德,但凡她經手的病人,事無鉅細。”
老管家被沈重山這句話一堵,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別的安慰語言。
空氣中頓時一整尷尬。
這時,門被推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帶着兩名護士進來,見到沈重山後,笑容滿面,態度恭敬:“沈將軍,今天感覺如何傷口痛嗎”
沈重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冷聲說道:“我沒事,你去給我辦理出院吧。”
醫生表情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連忙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也是詫異看着沈重山,“將軍,您剛做完手術,這才過了一夜,怎麼能出院呢您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得治療幾天吧”
沈重山的語氣非常強硬,氣勢全開:“本將軍讓你們去辦理出院,你們聾了嗎”
醫生和護士們身軀一顫,兩名護士都差點嚇哭了
老管家擡頭就給醫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醫生收到暗示,忙不迭帶着護士們逃似的出了病房。
老管家一輩子跟着沈重山,自然不懼他的火氣,輕聲勸慰:“將軍,您就算生氣,那也得把身體治療好,如果您出了什麼事,您讓我以後閉了眼睛,有何臉面去見老將軍”
“我知道,您是因爲夫人不肯原諒您,所以您就故意折磨自己,可是就算您這樣做,夫人也看不見啊”
聞言,沈重山犀利睜開眼,“如果若水不肯原諒我,那我用這條命去跟她賠罪我沈重山這輩子看似風光,名利雙收,可其實我什麼都沒有輕寒不肯認我,若水不肯原諒我,我活着有什麼意思”
老管家一陣心急,眼看着勸不住沈重山,也只好先穩住他:“將軍,夫人臨走前給您開了三天的中藥,這說明她還是關心您的,不如您先把藥喝完”
“去辦理出院”
這次,連對老管家,沈重山都不客氣了
老管家身軀一震,佈滿皺紋的臉上全是震驚。
這還是這麼多年來,將軍第一次對他如此不客氣
看到沈重山如此堅持,老管家心急如焚,他沒辦法,只能照辦:“將軍,您別生氣,我馬上就去辦。”
說着,他三兩步走出病房,腳下猶如生風。
剛出去,老管家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回想起剛纔自家將軍那副絕望的模樣,他滿是心疼,走至走廊拐角後,他摸出手機就立刻給林若水打了個一個電話
藥門的街道外,依舊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求醫的人羣排隊次序良好,再也沒出現過海拉和漢斯母子那種猶如來踢館的霸道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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