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重山終於把視線從惱怒的林若水身上收回,神色嚴肅:“按照程序,他國代表在h國領土正常活動,我h隊還得派人負責他們的安全,這位國師倒是打了個好算盤”
沈輕寒頓時憋屈不已:“什麼就是說他來h國,我們非但不能收拾他,還能保證他的安全”
賀蘭碸安慰道:“輕寒,這是聯合國公約。”
言下之意,沒辦法的事。
沈輕寒冷笑,腦海裏頓時幻想了無數個能讓韓厲突然疾病死亡的招數。
但是以扶國人的無恥程度,無論韓厲在h國領土出了何事,估計到時候都能趁機碰瓷,她得不償失
要說這裏對韓厲恨意最大的,絕對是國王楚延。
畢竟對方可是暗地裏覬覦他老婆,對方的父親還害死了因此賀蘭昕,可偏偏此刻楚延卻最冷靜,彷彿在談論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扶國國師親自來h國,目的絕對不單純,本王到時候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督他,不會讓他有機會作惡。”
說完,楚延舉起紅酒杯,微笑看向沈輕寒:“輕寒,今天是爲了給你慶祝考試結果而舉辦的家庭宴會,這些不開心的事看看就行了,別放在心上,來,把酒杯舉起來,我們一家人好好說說話”
沈輕寒很配合,立刻舉起酒杯。
賀蘭碸和沈重山,林若水也加入進來,一場家庭宴會相談甚歡。
知道成績沒多久,沈輕寒和林媛媛就收到了上京醫科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在此期間,偵探所的蘇琉也拿到了新的駕照,開着他新換的甲殼蟲,時不時晃悠到天一水閣附近,被林媛媛撞見了好幾次,還把他當成了踩點的小偷舉報給了沈輕寒。
沈輕寒早就用神識掃到了蘇琉,當即讓小石頭把蘇琉友好的請進了天一水閣。
蘇琉穿着一身休閒襯衫牛仔褲,被小石頭狼狽扔到客廳,揉着屁股抱怨:“你這小孩,看上去個子不高,力氣還挺大哎媽呀摔得我這個大馬墩,痛死了”
小石頭一言不發,抱着雙手站在沙發旁,一雙眼睛冷冷盯着蘇琉。
沙發上,沈輕寒和林媛媛分享着薯片,林媛媛邊喫邊板着臉質問:“痛死你活該我看我們小石剛纔還摔輕了,快說,誰派你來這裏盜竊的”
蘇琉揉着屁股站起身,不可置信:“嘿,你這丫頭,你胡說八道冤枉誰呢我是來這裏看望我大爺的”
林媛媛唾棄:“你大爺誰啊”
沈輕寒拿着薯片的手一頓,嘴角動了動:“額,他大爺可能是我。”
蘇琉立刻激動:“大爺,我真是太想您了您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重新考教照有多無聊,都無事可做,閒的蛋疼”
說着,蘇琉就想靠近沈輕寒。
但卻被沈輕寒淡淡一句話阻止:“你就站那兒。”
蘇琉立刻站住不敢動,渾身拘謹,睜着一雙圓溜溜靈活的眼睛,眼巴巴看着沈輕寒。
沈輕寒眼珠一轉,岔開話題,問蘇琉:“你最近不是有桃花運嗎怎麼有空跑到我家附近晃盪”
蘇琉不服氣:“我沒有晃盪,我都說了是因爲無聊等等,大爺,您怎麼知道我最近有桃花運”
他被那個女人糾纏的事,沒告訴過別人啊
沈輕寒一臉神祕:“我掐指一算”
蘇琉佩服不已:“大爺,您可真是真本事,我不得不服”
沈輕寒:“好說好說。”
蘇琉鬱悶說:“其實是因爲九爺最近帶人去國外辦事了,讓我留守酒吧,但酒吧白天又不營業,我無事可做,只好想着來大爺您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去辦的大事。”
沈輕寒點點頭,滿臉爲難:“這樣啊最近我這裏也很閒,每天就是喫喫喝喝,玩玩鬧鬧”
蘇琉:“大爺,只要能讓我乾點事,我不挑剔,什麼都可以”
這次,沈輕寒還沒說話,林媛媛就開口了:“輕寒,要不讓他去監督司機先生吧”
沈輕寒:“啊爲什麼”
林媛媛撅起嘴角,當然不會說是因爲最近戰皓總欺負她使喚她,她想報復。
“是這樣的,最近幾天我總覺得司機先生在偷懶,他之前跑完五十公里回來,基本都累的氣喘吁吁,沒空搭理我,可是這幾天他回來後都沒怎麼喊累,還挺有精神跟我搶好喫的。”
林媛媛說完,還轉頭問小石頭:“小石,你說是不是”
小石頭當即點頭:“沒錯。”
林媛媛:“所以我覺得司機先生肯定偷懶了,正好派個人去監督他,看他還敢不敢”
蘇琉認識戰皓,且還跟戰皓打過一架,當即舉手表示:“我可以我沒問題我最擅長幹這種事,絕對不會讓那哥們發現我”
沈輕寒猶豫:“這樣會不會對司機太殘忍”
蘇琉:“不會不聽主人的話,陽奉陰違的人不值得同情我堅決支持監督他”
反正他都閒的蛋疼了,只要有事情做,讓他去掏糞都行
反正他不怕臭
林媛媛也在旁附和:“就是,免得司機先生回來還有精力使喚我”
後面半句話,她說的非常小聲。
但沈輕寒還是聽見了。
眉頭一挑,沈輕寒終於明白了林媛媛的意思,於是決定不插手小情侶之間的情趣,答應了這件事。
就讓小情侶們自己去相愛相殺。
蘇琉接到指令後,立刻開着車去外面尋找跑步中的戰皓,沈輕寒則喫完薯片後就去了藥門,因爲林若水打電話回來說藥門來了個棘手的病人,情況很危險。
藥門診室內,幾個家屬圍着病牀,情緒很激動。
林若水一直在安撫他們:“大姐,你一定要冷靜,既然你們已經把病人送到了藥門,那麼我們藥門就絕對會保證病人的情況不會惡化,請你們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