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碸可是她的人,這個變態看她的人,經過她同意了嗎
思此,沈輕寒毫無遲疑,瞬間聚起內力,朝着韓厲正面打過去
韓厲猝不及防,被沈輕寒這道內力打到退後幾步,然後急忙穩住下盤才避免了在衆人面前出醜。
沈輕寒出手毫無掩飾,韓厲自然第一時間就看向她,一改剛纔看賀蘭碸的目瞪口呆,陰沉中帶着幾分刀鋒冷光。
甲賀流主見自家國師被攻擊,連忙想要擋在韓厲跟前,卻被韓厲伸手阻止。
賀蘭碸則不着痕跡將沈輕寒擋在身後,再次面無表情迎上韓厲的視線,疏遠又官方的說了句:“想必這位就是扶國的國師一路過來辛苦了。”
說完,賀蘭碸意有所指看了看扶國那架已然毀了大半的飛機,眼底帶着一抹嘲笑。
甲賀流主對賀蘭碸的態度十分不滿,但韓厲卻完全不在意,徑自笑着對賀蘭碸說:“h國王子殿下果然是人中龍鳳,聞名不如見面,算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你若是願意,可以叫我一聲叔叔。”
叫叔叔
聽到這話,賀蘭碸面無表情,心頭冷笑。
沈輕寒則無語撇嘴,完全不掩飾自己對韓厲的討厭。
韓厲身邊的甲賀流主差點又驚掉了下巴,不太懂他家國師今天是怎麼回事,不斷在刷新他的認知。
賀蘭碸只當沒聽見這句話,兀自轉頭對景宸使了個眼神,揚聲說道:“扶國的客人既然已經來了,景少將,你安排下去,護送他們去酒店入住。”
景宸應聲行禮:“是,殿下。”
韓厲卻不滿意這個安排,拔聲說道:“等等”
他踱步走過來,“去酒店入住如果本國師沒記錯的話,以往的慶典外賓都是住在王宮,爲何這次要讓本國師住酒店”
聞言,景宸和煦一笑,對他說:“貴客有所不知,王宮待客的幾處宮殿閒置許久,早前正在修整,現下還無法居住,所以這次六國所有來賓都是住在指定的酒店。請貴客放心,我們h國對待來賓向來一視同仁,絕不會有欺騙行爲。”
很明顯,這個答案讓韓厲很不高興。
他冷哼一聲,轉動佛珠,陰陽怪氣:“真是巧啊,本國師一來,你們h國就要修整房屋。”
景宸俊美的臉上保持着禮貌的笑,沒接話。
沈輕寒悠閒抱着雙臂,學着韓厲的語氣迴應他:“可不是就是巧合嗎比如你們一來,這飛機都與衆不同,別人都是好好的,就你們一行人狼狽不堪,實在好笑哎,這也就是我們h國善良,沒帶記者媒體同行,否則你們扶國今天的事蹟恐怕不過幾分鐘就世界皆知了”
沈輕寒的揶揄讓韓厲頓時眼眸一冷。
賀蘭碸回頭看了沈輕寒一眼,擡手摸摸她的頭頂,縱容說道:“天太熱,去陰涼處待着吧。”
沈輕寒擡起下巴乖巧對他點點頭。
看到這一幕,韓厲的臉色很不好,眸光陰沉看着沈輕寒。
景宸則微微低着頭,平淡一笑。
一路上軍車開路,早就封鎖了沿途道路,車隊暢通無阻。
中間的路虎裏,沈輕寒在副駕上翹着二郎腿,笑的十分得意,順手從兜裏摸出一根棒棒糖,撕掉包裝舔了舔,就聽賀蘭碸問:“輕寒,你是如何做到把他們的飛機毀成那副模樣的”
聞言,沈輕寒更加得意,對他甜甜笑道:“之前不是給你演示過了嗎我現在可以讓四肢元素化。不止如此,我的神識所到之處,都能隨心所欲操控物體,剛纔他們在天上飛時,我就隨意搞了會兒破壞,先是弄斷了他們的飛機翅膀,然後又給飛機放了油,再東一下西一下的,反正怎麼愉快怎麼搞。”
“小白,你是沒看見,當時飛機裏那幾個扶國人差點被我嚇到尿褲子”
“不過那個變態國師倒是膽子挺大,全程沒怎麼怕,足以見得他心理承受力肯定特別厲害,不好對付。”
說到這裏,沈輕寒嘆息一聲:“哎,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在h國的地界,我剛纔直接就把他從飛機上扔下去了”
沈輕寒特別遺憾。
賀蘭碸勾起脣角,“等他離開的時候再殺不遲。”
沈輕寒頓時眼睛一亮:“真的嗎真的可以嗎”
賀蘭碸:“他必須死。”
沈輕寒認同的點頭:“沒錯,沒道理他三番五次對我們下手,我們卻不能還擊,雖然剛纔是第一次見面,但有些人天生礙眼,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顯然,賀蘭碸也是。
尤其是剛纔韓厲見到他時那個表情,讓賀蘭碸很噁心。
沈輕寒也正好說到這裏:“還有那個變態剛纔用那種眼光看你,真是讓人火大,我的人也是他能隨便看的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沈輕寒舔着棒棒糖,眼底閃過一絲邪惡。
看她這個表情,賀蘭碸就知曉了她肯定有又壞主意。
同時,後面一倆黑色商務車內,韓厲端正坐着,轉動着佛珠,面無表情。
甲賀流主就坐在他身邊,也不管車裏的司機是h人,兀自憤憤不平:“國師大人,依屬下看來,這h國人就是故意安排您住到酒店去,他們就是不想在王宮接待我們,真是欺人太甚這明顯是沒把我們扶國放在眼裏”
“還有那個h國王子,什麼態度居然還無視國師大人您,他以爲他是個什麼東西”
話剛說完,甲賀流主就接收到了來自韓厲的死亡凝視。
甲賀流主住了嘴,心一驚:“國師大人,是屬下說錯了什麼話”
韓厲沒出聲,就那樣盯着他。
甲賀流主差點就跪了。
再也不敢多話
保姆車內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十幾度。
前面的軍人默默從後視鏡看了兩人一眼,眼眸一閃。
韓厲沒管他,移開視線就看向車窗外,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