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厲搖頭:“本國師多年未回h國,沒想到h國居然變成了這樣,一個用來招待外賓的酒店,服務生居然是這種素質,呵呵。”
甲賀流主連忙附和:“沒錯,這若是在我們扶國,像這種能犯基本錯誤的人,早就一刀殺掉了事”
其他幾名武士也一臉認同。
韓厲沒說話,閉上眼睛又開始打坐。
甲賀流主見狀,悄悄對其他武士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退出房間。
幾人剛悄無聲息走到門口,韓厲又突然猛地睜開眼睛,眉頭一蹙。
然後在武士們的注視之下,韓厲起身就朝洗手間一閃而去
甲賀流主瞪大眼睛,連忙跟過去,貼在門口問:“國師大人,您怎麼了”
韓厲沒回答。
半響,洗手間門打開,韓厲臉色難看的走出來,咬牙黑臉瞪着甲賀流主,剛想說什麼,他肚子突然發出一陣咕嚕的水聲,轉身便又進了洗手間。
如此來回折騰的無數次。
兩個小時後,韓厲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揮手就將那壺茶水推到地毯上,任褐色的污了地毯,咬牙切齒:“h國,欺人太甚”
居然敢在他的茶水裏下藥
偏偏當時他心裏想着別的事,根本沒注意這些細節,而且也沒料到h國人會如此大膽
瞬間,韓厲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了兩張臉,一張是裝聾作啞的沈重山,一張是極具挑釁的沈輕寒
肯定是這對該死的父女
甲賀流主連同幾名武士同仇敵愾抽出藏在身上的武士刀,大喊:“走,我們去爲國師大人出了這口惡氣殺了那個下藥的女人”
甲賀流主張嘴就道:“她敢在國師大人您的茶水裏下藥,就是罪大惡極”
韓厲:“這裏是h國,恐怕你們拿着武士刀還沒走出酒店就已經被h隊當成恐怖分子擊斃了,沈輕寒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甲賀流主心有不甘:“難道我們就任由她這樣欺負”
韓厲攥着佛珠,滿臉陰沉:“暫且忍耐,我們若是在h國的地界出事,她也不會好過,她就只敢耍耍這些小花樣罷了。”
甲賀流主不情不願收回武士刀,那表情恨不得立刻就將沈輕寒大卸八塊。
有了茶水下藥這件事,接下來房間裏的食物扶國人都不敢碰了。
但其實除了韓厲那杯茶,其他東西都是沒問題的,這就是沈輕寒的聰明之處,先耍耍小手段讓扶國人草木皆兵。
沒過多久,中午沒喫飯的扶國人感覺到餓了。
甲賀流主守在門外時,其他幾名武士的肚子都餓得咕咕直叫,他想裝沒聽見都不行。
幸好沒過多久,酒店的餐車就送過來了。
因爲外出的其他幾國賓客們有些乾脆就直接在外面用餐,所以晚上景宸安排各國單獨食用,扶國的飯菜這次全是素。
但素的非常單一,不是青菜就是蘿蔔,毫無特色
甲賀流主一看就皺了眉頭,立刻質問送餐過來的服務員和軍人:“你們h國怎麼回事如果你們不會招待客人,我們扶國不介意親自指點你們,你們h國的外,交絕對是我見過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