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請求,沈重山嘆了口氣:“景宸,你的心情本將軍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參加,這是命令。”
景老和景夫人都在扶國劫持的名單裏,景宸身爲人子,在這種行動時必須要避嫌,以免關鍵時刻義氣用事,反而壞了大局。
景宸久在軍中,自然知道這個規矩。
可他很堅持:“將軍,我很清醒,也請您相信我的專業能力,作爲軍人,我必定會以軍規要求自己,絕不給部隊拖後腿。”
沈重山搖搖頭,拍着他的肩膀:“景宸,我知道你的擔心,但你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這次扶國軍艦恐怖威脅事件已經鬧得全民皆知,安撫大衆的情緒比出海更緊急你是本將軍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才,這種時候,正是需要你保持理智,一心報效國家之時,可千萬別鑽了牛角尖纔好”
完,沈重山不再停留,整理着軍帽就上了悍馬軍車。
五對景宸點點頭,然後跳上駕駛位。
軍車呼嘯離去,景宸站在原地,俊美的臉上無比糾結。
一望無際的海域裏,快艇呼呼往前衝。
佐藤野環抱雙臂站在欄杆旁,野狼似地眼睛一動不動盯着石頭和沈輕寒,韓厲則閉目養神,兀自在座位上轉動着佛珠。
沈輕寒緊緊握着賀蘭碸的手,與他靠在一起,靈動的眼眸看看韓厲又瞧瞧佐藤野,眼底閃爍着一抹狡黠。
片刻後,她默默開放神識,在海域周圍探尋起來。
沈輕寒心頭一愣,頓覺不對勁。
睜開眼就看見快艇衝進了一片白茫茫鄭
這時,賀蘭碸也察覺到了詭異,快速與沈輕寒對視一眼,轉頭看向韓厲。
佐藤野見他倆如此反應,頓時輕蔑一笑:“怎麼,沒聽過甲賀流絕技,迷蹤術嗎”
“這片海域早就被我們的人佈下術法,外人無法靠近,否則國師大人又怎敢將兩位請過來呢”
聞言,沈輕寒心底一沉。
賀蘭碸目光清冷盯着佐藤野:“歪門邪道,終究不是正途。”
佐藤野哈哈大笑兩聲:“歪門邪道我只知道勝者爲王,只要最後的結果是我們想要的,那用什麼方式根本就不重要”
沈輕寒認同的點頭:“的沒錯。”
她甚至還爲他鼓掌。
佐藤野:“”
這時,韓厲換了個坐姿,緩緩睜開眼睛,犀利的目光掃了賀蘭碸和沈輕寒一眼,最後停留在石頭身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
沈輕寒見狀,一把摟過石頭,滿臉控訴:“扶國國師,你正經點這是幹嘛呀,對我們石頭笑的這麼盪漾有什麼話你就直,別猥瑣孩子”
聞言,韓厲嘴角一抽,眼珠都肉眼可見的瞪大。
偏偏石頭還很配合沈輕寒,真的演出一副膽稚子的模樣,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