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院子外罵的越兇,易小白的嚎叫更大聲,量他們也不敢進來再打自己。手機端 m..要是敢,賴他們。
又一日,大壯他們才漸漸的開始習慣他的嚎叫。
但在自家院子裏天天要聽他的鬼哭狼嚎,他們也實在受不了。聚在一起商議,春不見立刻抱怨道:“我快被他嚎叫的瘋了,我已經四天沒睡過覺了。”
符靈仙:“誰不是,我也四天沒睡過了,再過三天,我可能他先死!”
符靈仙靈光一閃:“這樣吧……春不見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讓他安靜一刻好。之後鐵牛你把他送到宋賢仁門外去,我保證他不敢如此放肆嚎叫。”
武鐵牛笑道:“符靈仙真有你的!”
給武鐵牛貼了千里行,之後按照計劃。春不見把他私藏的迷香拿了出來,在易小白的窗沿點燃,只一片刻,易小白安靜了下來。
春不見:“武鐵牛該你了!”
他走進房間,輕輕拍了拍易小白的臉,見他沒有反應,立馬扛起。
“武鐵牛你們做什麼?”
易小白突然睜開眼,發覺自己此時在他肩膀,離癸地越來越遠。武鐵牛有些驚慌他清醒的太早,一手捂着他的嘴巴,飛快的朝宋賢仁的小院而去。
百息時間,到了小院外,把易小白丟下他人消失了。
易小白渾身依舊疼痛,但又不敢大聲哀嚎。每走一步,渾身疼痛難忍,他只能扶着牆,悄悄的走進離宋賢仁房間很遠的練功房。
剛一開門,看見一人坐在房打坐,他立刻退出去,把門帶,但還是驚到了房間內的人。
玉紫青緩緩睜開眼:“易小白!”
易小白喫痛的靠在門外,壓低聲音道:“師姐……”
音未落,他人和他的聲音一同進入練功房。
“你有什麼事?”
易小白強裝笑意:“沒什麼事,打擾師姐練功了,師弟先走了。”
剛走一步,感覺踩在刀刃一般,疼的跳將起來。以玉紫青的修爲是看不出易小白身體發生過什麼,再次閉眼緩緩道:“長老藥房有止疼的丹藥。”
易小白感謝的話都說不出來,扶着牆,痛苦的走進藥房,翻箱倒櫃,才找到一些看起來很補的丹藥。囫圇吞棗般喫下,過了許久都沒有緩解身體的疼痛,反而越演越烈,他實在忍不住了,只能發出疼痛的嚎叫。
玉紫青聞聲,立馬入內,見他疼痛難忍,面目蒼白的倒在地,神識掃過他全身也無從知道他的疼痛從何而來。
但憑藉她在九宗山學習到的藥理,她很快發現他服下過洗髓靈液。
“你偷食禁藥?”
易小白想要解釋,但用盡全力也只能說出:“師姐……”
只一息時間,玉紫青扛着他進入練功房,拉下他的衣。易小白早已失去知覺,但她臉卻微微泛紅。
朝他身體傳輸些許靈氣,但無論她如何灌輸,到易小白身體裏,總是一下消散了,但可以緩解一些他身體的疼痛。
易小白感受到她灌輸的靈氣,心有些清明,腦袋也不在混混沌沌。
時間越長,她灌輸的靈氣越來越多,易小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清明,似乎練氣一篇內的內容,他全部通曉,連練氣時修成的神通‘化氣成物’,他也清明的許多。
玉紫青想要停下對他灌輸靈氣,卻怎麼也無法收手,彷彿不是她在灌輸,而是易小白自身在吸收,把她身的靈氣一點一點的吸走了。
又一刻,玉紫青明顯的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靈力也越來越少。
門外突然響起宋賢仁的呵斥:“紫青!”
一道靈光斬斷了她和易小白的傳輸。易小白暈厥在地,玉紫青虛弱的躺在地。
宋賢仁心疼地的玉紫青道:“哎喲,紫青喲,你理這小子做甚?他是個魔鬼,你永遠不知道他身有什麼祕密,這麼會兒,耗費了你三十年的修爲!”
玉紫青慢慢的坐起,打坐道:“長老……他是我靈玉源的弟子。”
雖只淡淡一句,宋賢仁明白了,什麼也沒有說,只給了她一些靈藥。把她送回九宗山,交代她好好調養,在登山峯的課業以後再修不遲,又吩咐了九宗山的弟子,對她多加照顧。
宋賢仁安頓好他後,自語道:“易小白啊易小白,你到底走了什麼運氣,紫青纔多少修爲,都被你吸光了。”
易小白昏厥了兩日,才清醒過來,發現身的疼痛感全部消失了。興奮的在房間內大喊大叫,他從來沒有現在這樣高興過。
正當易小白想要詢問時,又聽見那弟子道:“長老說了,讓你醒了滾癸地去,不許靠近這裏半步!還不快滾!”
他完全是被那名弟子推出了小院,一臉的不明所以,回了癸地。
剛回來癸地,聽見他們幾人聚在一起討論什麼,見易小白回來,立馬散了,讓他更加疑惑起來了。
最後他抓着小結巴,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合着他們都以爲是我,是我把玉紫青的修爲吸走了?到底誰傳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我現在保證能一手捏死他們!”
小結巴小聲道:“白哥,這是長老說的。長老在任務處傳了消息,姑奶奶的課業全部停止。好在你是癸地的人沒有課業,否則她的弟子非活撕了你不可……但姑奶奶也傳話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讓弟子們不要對你心生怨念。”
易小白抓着頭髮,大叫道:“天吶!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天資甲地的事情還沒有完,現在又引起衆多男弟子的憤怒,我還怎麼活?”
他神色緊張的抓住小結巴道:“對了,小結巴我可不可以去你那裏避一避?”
小結巴:“白哥,你可別……我們庚地的弟子都發誓要活剮了你……你去了是送死!”
易小白怪的看着他:“發誓?活剮?”
小結巴立馬道:“白哥你別這樣看着我,要是我不假裝,我可能活不到現在了。本來你在宋長老那裏,他們還不敢把你怎麼樣。要是知道你現在出來了……”
他話未說完,聽見外面浩浩蕩蕩的一羣人朝癸地而來。
“易小白你個白眼狼!”“同是靈玉源弟子,竟然敢傷姑奶奶!”“易小白還我們玉師姐!”
小結巴非常講義氣道:“白哥,你快跑吧!大壯師兄那裏,你不要去了,你看看能躲哪裏躲哪裏。”
易小白還沒來的及反應,被小結巴推了高牆,跳出了癸地。他第一個想到的地方是藏書樓,除了那裏,他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經過任務處的時候,差點被幾個弟子抓住,他快速的衝了過去,把竹牌甩到桌,大聲道:“能呆多少天呆多少天,不要讓我出去!”
白髮老人依舊搖着蒲扇,閉着眼睛,完全不管進去的人是誰。
外面的弟子鬧哄哄的走到藏書樓,有些弟子門貢了五百的,均大方的走進藏書樓裏去找易小白。
易小白輕車熟路的進了空間,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弟子不能把他怎麼樣,儘管十幾人在空間外叫囂,他反正也聽不見。
背對着他們假裝看也看不見。
易小白在裏面不喫不喝一天時間,外面的人在空間外等了他一天。
直到第二天,缺少門貢的弟子被強行帶出藏書樓,他們才發現易小白這個人真的是難纏難抓,總能化解困境。
“今日你們三人在藏書樓外等着,只要他出來立刻通知我們,非打死他不可。”
“明日你們三人……”
其一人指揮着,幾乎都排了。
易小白見空間外沒有人蹲着,他纔敢出來。藏書樓弟子很少,但也不是沒有。他一一掃視一遍,見他們沒有反應,纔敢走到門口處:“長老……我再花點門貢,換些靈液!”
白髮老人嘴角微微一翹,沒有開口拒絕也沒有開口同意。
他默認長老同意了,拿起桌本爲他準備好的靈液,一口全喝了下去。只片刻,他感覺更加的清明,如醍醐灌頂般,隱隱的發覺自己的壽命增長了些許。
易小白砸巴着嘴巴:“長老這是什麼靈液?怎麼……我怎麼感覺渾身煥然一新?我好像感覺到我壽命的盡頭?”
白髮老人始終閉眼,沒有理會他的話。
易小白也沒繼續叨擾。思索着,反正出不去,開始研究練氣之後的築基的神通。
七日後。
門外的人,輪了好幾輪了,有些不耐煩道:“這小子的門貢怎麼還有?”
“你忘了?他有五萬門貢!”
“五萬門貢,那是一百天?”
……
幾人話語了幾句,不想等下去,但又咽不下這口氣。
時間越久,他們對於易小白當初的所作所爲也沒有那麼氣憤。他足足在藏書樓呆了半個月,誰來找他,他都不出門。他不是不想出來,而是不敢出門。
每次入夜,易小白會坐在門口,和搖椅的老人說話,即使知道老人不會答話,他也想說幾句。因爲他覺得,要是每天不開口說話,遲早會變成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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