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聽到他這句話,果然一動不動任他抱着,也許是因爲剛纔經歷過那事,她剛閉上眼睛,感覺困極了,沒過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聽着耳邊傳來的淺淺呼吸聲,莫帆悶聲一笑,緊緊抱住懷中的女人,聲在她耳邊呢喃,“含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完這句話,莫帆也閉上了眼睛,呼吸聲慢慢變淺。

    今天夜註定是個不平的夜晚,在這對幸福的新婚夫妻正在做着有彼此的夢時,卻不知道鎮上有兩個爲了他們成親這件事情在喝酒消愁的人。

    一夜好夢,早晨公雞第一聲鳴起,張含就睜開了雙眼,動了下腿,全身跟去爬了山一樣,全身又酸又痛,難受極了。

    “含兒,你怎麼了那裏還痛嗎”莫帆天矇矇亮就睜開眼睛,打那以後,他就一直用手撐着頭,眼睛沒眨一下的盯着牀上睡着的女人,當他看見她睜開眼睛時,他心裏非常緊張,等了一會兒,發現她突然緊緊蹙着眉,嚇了他一跳,趕緊出聲問。

    張含吐了口氣,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跟他,“都怪你,現在我全身都跟被車子碾過一樣,又酸又痛。”

    “對不起,晚上我會注意的了。”莫帆睜着一雙委屈眼眸看着她。

    懷才歷莫。看他這麼誠心認錯,張含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一直怪他,於是從牀上坐起身,她剛坐起,莫帆也跟着坐了起來,夫妻兩坐在牀上,張含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過了一會兒,張含輕聲跟他,“莫帆,喫過早飯後,我們帶一些紙錢還有香燭去看爹跟娘吧,我這個新媳婦也該去給他們拜一下了,你呢”

    莫帆一聽,雙眼溢滿感動,緊緊抓住張含的手,激動的,“含兒,你真好,謝謝你還記得我爹跟我娘他們。他們見了你之後,一定會很滿意的。”

    “那當然,你挑的媳婦還會有差嗎”張含抿着嘴,脣畔微微勾起,眼裏含着笑意看着他得意的。

    莫帆聽到她這句話,微微一笑,伸手溫柔的摸了摸她臉頰,兩人一臉深情的看着對方,過了許久,直到外面傳來張二柱跟金秋花在做早飯的時候,他們兩個才從牀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間。

    兩口剛走出石樓大門,就看到去屋後挑水回來的張二柱,莫帆馬上迎了上去,把張二柱肩上的擔子搶了過來,笑着跟張二柱,“爹,以後家裏挑水的活交給我就行了。”

    張二柱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對着挑着水進了廚房的莫帆,“好啊,有女婿就是好。”完,張二柱拿面巾拍了拍肩膀,一臉滿足的坐在院子裏休息。

    一般成親的兩口在新婚的第一天都是要給家裏的公婆敬茶,只是莫帆的雙親不在世,張含跟莫帆也就免了這個習俗。

    一家人坐在石廳裏喫早飯,張含跟張二柱夫婦提了下要去拜莫帆父母的事情。

    張二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張含跟莫帆,“這是一定要的,要用到的東西,我跟你娘都幫你們準備好了。”

    “爹,娘,謝謝你們,我代我爹和娘謝謝你們。”莫帆感動的看着張二柱跟金秋花。

    金秋花看着莫帆,“謝什麼,要謝謝,也該是我們跟你爹孃,謝謝他們替我們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婿。”

    “呵呵。”莫帆一聽,一臉憨憨的笑容,紅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喫過早飯,張含跟莫帆就提着張二柱跟金秋花準備好的藍子去了莫家後面的那座山上。

    山頭上,有一座用木樁做的墳,墳頭上一棵雜草都沒有,可見莫帆平時經常來這裏打掃。

    “莫帆,怎麼爹和娘只有一個墳在這裏的”張含指着眼前這個木樁墳問莫帆,頭轉了幾下,見這四周圍沒有其墳了,心裏生出疑惑。

    “娘死前吩咐過,叫我把她跟爹合葬在一塊,墳也隻立了一個就行。”莫帆牽着張含的手走過來,兩人一同朝墳頭跪了一來。

    跪近一看,張含這纔看清木樁上刻的字,上面確實有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莫天流,一個叫徐蕊心,在心裏默唸着這兩個名,張含有種感覺,公婆的名字一聽就跟普通人家取的名字不同。

    莫帆把帶來的祭品拿了出來擺在墳頭上,然後又倒了三杯白酒放在地上,拿出帶來的香燭紙錢。

    “爹,娘,兒子今天帶了一個人來看你們了,你們一定已經知道了吧,嘿嘿,沒錯啦,她就是你們的兒媳婦,她叫張含,她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兒子也很愛很愛她,爹,娘,你們放心,兒子一定會好好對待含兒的,會像爹對娘一樣好。”莫帆跪在墳頭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

    張含看着他這個樣子,心裏酸酸的,看莫帆這個樣子,以前一定經常來這裏跟他爹孃,想到每次他一個人孤憐憐的跪在這裏對着一個冰冷的木樁話,張含就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疼。

    一隻白希纖細的手輕輕移到他手背上,握緊着他手背,給予他力量,“爹,娘,我是含兒,你們放心,以後我一定會替你們陪在莫帆身邊,好好的愛他,關心他。”

    當張含話一落,他們左邊的一棵松樹突然用力搖晃了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迴應他們的話。

    見到這個詭異的事,張含跟莫帆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他們相視一笑,牽着手,一起朝這座墳磕了幾個頭。

    張含舉起一個酒杯朝墳頭拜了拜,然後把杯裏的酒灑在了地上,當作是敬了莫帆的雙親。

    兩人在墳頭又了一些話,兩口才提着藍子回了張家。

    晚上,喫過晚飯,一家人在院子裏乘了一會兒涼,大家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了。

    張含躺在牀上,眼睛睜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帆衝完涼,進來見到的就是一個發呆的張含,一動不動躺在牀上,喊了她幾句也不回話,他要不是看見她睜着眼睛,真的以爲她睡着了。

    打着赤膊尚了牀的莫帆,長臂一伸,把發愣的張含緊緊擁在懷裏,把臉埋到她胸上,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嗓音嘶啞的看着她問,“含兒,你在想什麼,我都喊了你好幾句了。”

    身上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張含回過了神,推了下埋在她兩處柔軟地方的頭顱,,“我在想我們家現在又變得好窮了,建了房子,又辦了我們的親事,現在家裏能夠用的銀子就只剩下二十多兩了,好少啊。”

    莫帆一隻鹹豬手偷偷搭在了張含軟軟的地方,揉捏了下,漫不經心的開口回答,“含兒,我身上現在還有一百多兩銀子,我不會讓你跟爹孃他們餓死的,我一定會努力賺銀子。”

    “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們捱餓,只是我們也不能一直就像現在這樣,只要花了幾次銀子,家裏又會變成以前一樣窮,我們唯有賺更多的銀子,纔不用怕銀子會有用完的一天。”張含現在全幅心思都放在怎麼賺大錢的事上,根沒有留意到她胸上有一隻手正在不安份。

    “那依含兒高見,我們應該怎麼做。”莫帆一邊問,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張含低頭思忖了下,想到酒這個東西,她想起,昨天成親的時候,家裏這些白酒是花銷最多的,一罐白酒才五六斤的樣子都要二兩銀子,況且在洞房時,她喝的交杯酒就是買回來的白酒,除了有點酒味,其它就跟喝水一樣,連點酒精的濃度都沒有。

    張含在心裏想,既然這樣的白酒都能賣到這麼高的價錢,那如果是她做出來的高濃度白酒,那不是可以賣更高的價錢,想到這裏,張含感覺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一堆堆銀子飄落下來。

    身上被一個十兩的金子砸了下,傳來疼痛感覺,張含從幻想中回過神,疑惑的想,剛纔那銀子不是幻想嗎,她怎麼感覺自己身上這首疼好像是真的。

    眸中閃過疑惑,張含低下頭一看,頓時明白自己身上的疼是怎麼來的了,此時,她半邊衣裳已經被人脫到一半,某人正在埋頭苦腦的吸着她身上一處柔軟的地方。

    “你在幹嘛,給我起來。”張含推了下他,紅着臉,瞪大眼睛朝他喊。

    莫帆從百忙之中,抽空擡了下頭,看着她,“含兒,我們還是新婚夫妻,昨天晚上,我因爲顧忌你是第一次,所以一直敝着自己,我的它從昨天晚上一直憋到現在,你看,它都這樣了。”

    “啊,你快把褲子穿起來。”張含嚇了一跳,臉色緋紅,雙眼用手遮住。某人一臉無恥的把褲子脫了下來,他雙腿中間的某處正高高聳起,好死不死,張含還全部看到了。

    昨天晚上也經歷過洞房,但那是在燭光昏暗的氣氛下,當時她並沒有看到它的真面目,這次,她親目所見,不禁被它的樣子嚇了一跳,兩個感覺,大和醜。。

    莫帆見她對自己兄弟這個態度,臉上露出委屈,跟張含,“含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我兄弟,它會很傷心的。”完,他一隻手移了過來,把張含遮住眼睛的手給搶過一隻。添加 ”xinwu”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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