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山洞裏頭已經有幾百斤魚在那裏了,只要張家想喫魚隨時都可以去那裏抓,方便極了,不過這個祕密也就只有張含跟莫帆兩人知道,至於家裏的其它人,他們對這件事情是一無所知。

    “我以前是挺喜歡喫魚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我聞到魚腥味覺着肚子好難受。”張含蹙着眉跟莫帆她剛纔聞到魚味的感受,心裏猜想,是不是她好日子過久了,對魚肉不感興趣了。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人不舒服啊”莫帆一聽她難受,臉上一着急,拉着張含的手問。

    張含搖了搖頭,否定道,“應該不是,你也看見了,我每天都喫很多,也沒覺着哪裏痛,我想大概是最近這些日子太多事了,我有點累到了吧,可能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那你最近這些日子多休息一下,豆腐坊跟制醬油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我會幫你看着的。”莫帆一聽她是累到了,馬上把她身邊的事情攬了過來。

    張含笑着點了下頭,然後看見莫帆細心呵護着她的樣子,心裏陣陣溫暖。

    喫晚飯時,金秋花做了一大鍋魚肉丸子出來,不僅是張家幾個子搶着喫,就連平時喫慣了山珍海味的周家三兄弟也同樣是用搶的速度來喫這魚肉丸子。

    莫帆見他們都用搶的動作在喫魚肉丸子,咬了咬牙,扔下手上的筷子,捲起衣袖,開始加入這些人的戰爭中,不過莫帆在夾到魚肉丸子時也不忘給張含夾一些。

    張含見到這魚肉丸子肚子就不舒服,可是又想到這魚肉丸子是莫帆從家裏的幾個子和周家三兄弟手上搶過來的,不好意思不給莫帆一個面子,於是她吞了吞口水,硬着頭髮把一個魚肉丸子放進嘴裏咬了一口。

    剛咬了一塊,一股腥味就直衝她嗅覺,她立即捂着嘴從石廳裏跑了出去。

    莫帆一看她難受的跑出去,頓時心裏一急,馬上放下手上的筷子追着張含跑出去,院子裏,張含彎着腰往地上吐酸水,“嘔,嘔。”

    “含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哪裏難受”莫帆追了上來,一隻手在張含後背上心翼翼的拍着,眼裏全是着急,看着她難受的樣子,他是又氣又急,氣的是他這麼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這麼難受。

    “我沒事,只是肚子有點難受,吐完就好了。”張含擡起頭,拿手背擦了擦殘留在嘴角上的水漬,笑看着莫帆。

    她越是沒事,莫帆心裏就越擔心,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事情都是把它藏在心裏的,他剛纔看她吐得那麼難受,他纔不相信她會沒事。

    正當莫帆準備開口跟張含些什麼時,金秋花緊張跑出來,走到張含面前,擔擾望着她問,“含兒,你怎麼樣了”

    “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纔吃了一口魚肉丸,我就覺着肚子裏難受,想嘔吐,可嘔了許久都沒嘔出什麼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喫錯什麼東西了。”張含看着金秋花。

    金秋花越聽張含的話,眼中的光芒就越亮,最後,金秋花緊緊的握住張含雙手,激動的,“傻閨女,你搞錯了,你沒有喫錯東西,娘問你,你的月事有多久沒來了”

    張含見金秋花在莫帆面前提起這事,臉紅了下,擡頭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莫帆,衝金秋花喊了句,“娘你幹嘛好好的問這個啊”

    “傻閨女,娘這是爲了你好,你快告訴娘,你月事有多久沒來了”金秋花畢竟是屬於老人那一派了,在女兒跟女婿面前談起這件事情,面不改色的,拉着張含張嘴就是這麼問。

    張含見金秋花一直在問她來月事的事情,於是低頭想了想,這段日子她因爲豆腐坊的事情,忙了點,再加上她月事也不是月月都這麼準,自然就沒把它放在心上。

    突然,張含腦中閃過兩個字,懷孕,前世她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女人,對孕婦懷孕時會有的反應是一竅不通,不過有一點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女人要是懷孕了,月經是不會來的。

    剛纔她大致算了算,她的月事這兩個月都沒有來了,一想到她肚子裏會有一個寶寶,張含激動的擡起頭望着金秋花,結結巴巴的開口問,“娘我,我的月事好,好像有兩個月沒有來了”

    “那就沒錯了,你呀,準是要當娘了,我要當外婆了。”金秋花一聽,激動的拉着張含手。

    想到再過十個月會有一個的外孫,金秋花就高興的一直朝院子外面拜謝老天爺。

    此時,在她們兩人身後的莫帆傻傻着,眼裏閃着不敢置信,他就要當爹了,他就要有兒子了,想到十七年前孤憐憐的自己,莫帆心情激動極了,大步走到張含面前,緊緊抓着她手,眼眶紅紅的跟她,“含兒我我我是不是要當爹了。”

    張含看着一個大男人的他居然要流淚了,心裏頭暖暖的,抿着嘴,眼眶裏噙着淚水朝他點了點頭,看着他,“傻瓜,應該是吧,現在我也不太確定,等明天找個大夫叫他幫我把把脈就知道了。”

    雖然這件事情十有是真的了,可也還有一成是假的,張含不想讓他失望,於是不敢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一切要等到看完大夫診斷之後才知道。

    後來,金秋花把這件事情在石廳裏一宣佈,各個都笑容滿面的跟張含和莫帆恭喜,莫帆一聽誇獎他就要當爹的好話,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後邊去了。

    晚上,莫帆心翼翼的把張含扶到牀上躺下,就連蓋被子這種輕活也被莫帆給搶走了。

    一個晚上都被家裏人心呵護着,張含頓時感覺壓力有點大啊,原以爲進了房間睡覺就沒有人管了,可她忘記算進這個男人了。

    “好了,你別一直這樣子心翼翼的,現在還不確定我肚子裏是不是有寶寶,而且就算有了,你也不用對我這樣子心翼翼的,好像我是個易碎的娃娃一樣。”張含嘟着嘴跟身邊的男人抱怨。

    莫帆也不惱,仍舊笑呵呵的護着她,把她安置好後,他也跟着躺在她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搭在她扁扁的肚子上,一臉幸福笑容看着她肚子,“不會的,我能感覺到你這裏有我們的孩子了,孩子,我是你的爹,你能聽見爹的話嗎”

    張含見他這個樣子,笑着搖了搖頭,看他這個樣子,她也很希望明天去看大夫時,能夠聽見大夫她肚子是真的有孩子了。

    一晚上,莫帆的手都一直搭在她肚子上面,一直到天明,他的手都從未離開過。

    第二天喫完早飯,莫帆沒有像往常一樣趕着去他的肉乾加工坊,剛吃了早飯,他就一臉緊張兮兮的去後院裏牽了馬車出來,然後又在馬車裏面鋪了一層厚厚的軟鋪,弄了半個時辰後,他纔去石廳裏把張含扶出來,心翼翼的扶她上了馬車,出發去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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