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他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丫的是口井橫豎是個二”
辰顏東老婆看不下去了說道:“我的丈夫確實是有一個情人,她叫白翠翠。”
“白翠翠這個名字我怎麼好像聽過”我想了半天終於知道爲什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了,白翠翠不就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嗎
“林哥,你認識他”張生十分緊張的說道:“林哥,他是什麼人你認識啊”
我不解其意道:“她是我們醫院的護士,我們並不熟。”
“那好了,張女士,我們走了。”張生說道:“如果你有什麼線索,請及時聯繫我們。”
我和張生到了公安局,查出了辰顏東的家庭背景,辰顏東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與白翠翠有染,我們查到了辰顏東在臨死前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白翠翠的。
我和張生又到了白翠翠的家,我們按了白翠翠家的門鈴卻沒有人,我們又摁了白翠翠鄰居家的門鈴。
“你好,警察”張生霸氣凜然的說道:“你們與白翠翠熟嗎”
鄰居說:“不太熟,因爲白翠翠見到我們都不搭理我們的。”
張生又問道:“那你們知道白翠翠在昨天下午10點到11點之間在做什麼嗎是否有回家”
街坊鄰居說道:“那個時候我們並沒有聽到白翠翠家有開門聲音,應該是沒回家。”
張生說道:“好的,謝謝你們的配合。”
我在旁邊聽得直搖頭,白翠翠是兇手的機率很大,但我覺得趙麗娟是兇手的機率也很大,畢竟白翠翠和張麗娟都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據。
我把這些話都告訴了張生,張生說道:“林哥,不錯啊,你要是做警察鐵定比我強”
切這還用你說,不過我可不會那麼丟人現眼的說出來只能很違心道:“沒有沒有我要是那麼厲害不早就當警察了。”
“也是啊”張生說道:“咱們現在去找白翠翠,白翠翠現在在白斑酒吧。”
說真的我此時真心覺得這個案子不會那麼簡單,畢竟張麗娟的嫌疑更大,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好像那些不查清就冤枉人的警察了。
我和張生來到了白斑酒吧,我們在酒吧檯上看見了白翠翠,白翠翠還在和一個男人喝酒,並且有說有笑,真心替那個男人不值啊。
張生走到了白翠翠的身邊說道:“你好,警察現在我們懷疑你與死者辰顏東是情人關係,請問這是否屬實”
白翠翠生氣道:“你們有病啊林凡,又是你怎麼找這麼一個人來冒充警察有意思嗎你就不能找個像樣點的嗎切”
我咬牙切齒道:“白翠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個
總不能是假的吧”我拿出了警察身份證明牌放在白翠翠眼前。
我還沒等白翠翠的說完就把話搶了過去說道:“少廢話,我們現在懷疑你與死者辰顏東有情人的關係,是否屬實”
白翠翠說道:“的確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了等等你剛剛是說死者辰顏東你們是說辰顏東死了這這不可能啊”
張生急忙問道:“怎麼不可能他有找過你你還不知道他死了”也許張生的語氣太過於硬當了嚇得白翠翠快哭了起了。
白翠翠哭着說道:“我確實做過辰顏東的情人,但是我沒有殺過他我真得沒有你們要相信我啊昨天,昨天他還給我打過電話說要送我一個禮物的”
張生並沒有因爲白翠翠哭而放過她反而加問她說道:“昨天下午10點到11點之間,你在做什麼身邊有什麼人可以作證。”
白翠翠慌張說道:“我昨天下午10點到11點之間,在和我的朋友一起喝酒,我朋友說她失戀了讓我去陪她喝酒。”
張生說道:“好的,謝謝你的配合,有什麼問題請你儘快的通知我們。”
我們回到了局裏,我在法醫室裏看着辰顏東的屍體,發現了辰顏東的勃骨上有一道細細的刀痕跡,我檢查了一下突然感覺也許還有另一個可能。
我立馬給張生打電話說道:“張生快過來有新發現”我說完就立馬掛下電話繼續研究着這一道刀痕。
“林哥,你有什麼發現”張生氣喘吁吁道:“是關於兇手的嗎還是死者有什麼變動”張生說完就一直盯着死者的脖子處。
“你看見了”我看了看張生又指了指死者的脖子處說道:“你想的沒錯,我推測死者應該是被人用刀摸了脖子然後爲了掩蓋而給他進行了分屍,不過時間沒有相隔太長,我認爲兇手還有一個幫兇。”
我把我心中的疑惑說了出去我看向了張生,張生說道:“按照兇手的脖子來看兇手應該是一位女性,因爲女性的力氣不大,不可能把人骨砍碎,看來兇手是一男一女了。”
我點了點頭因爲我們即使知道了這一點也沒有什麼用處因爲我們具目前爲止什麼線索也沒有,就在這時白翠翠來到公安局。
白翠翠對我們說道:“兇手就是張麗娟”白翠翠憤怒的說道:“辰顏東給我打電話時說他現在在家門口,還說他要掛了因爲他要進屋了,我當時還聽見了開門聲。”
張生對自己的部下說道:“把張麗娟帶過來。”
我對張生說道:“張生一會等張麗娟來了再找我,我還有一點疑問我去看一下。”
張生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來到了死者旁邊看見了一個手印,我把這個手印給用對照一下,發現這個手印並不屬於張麗娟和白翠翠的 那麼這個手印應該就是那個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