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混沌的腦子嗡的一聲更加天旋地轉起來張琪她竟然在吻我,想不到我們之間的初吻竟然是她主動我使勁的迎合張琪,張琪一邊吮着我的嘴脣一邊安說:“林哥哥你幹嘛別動”
張琪此刻的聲音太過魅惑,讓我腎上腺素迅速上升。我將嘴湊到她耳邊,低低的對她說:“乖,把眼睛閉上”
她傻傻地笑了笑,竟真的乖乖聽話閉上了眼睛。
我溫柔的吮着她的嘴脣,在她被我吮得神智更加迷離的時候,我的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探進了她的嘴裏,帶着她的舌頭一起翻騰、飛舞、糾纏
我的鼻血涌動,流進她的嘴裏,鼻子裏。抹我的臉上,衣服上。激情伴隨着口水,口水伴隨着鼻血,我嚐出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是我的鼻血還是張琪的口水。
她被我親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我的的懷裏,嘴裏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
此刻我已經沉醉其中,如果此刻我還是清醒的,我一定會把這一幕定義爲標準的投懷送抱
張琪抱着我的雙臂越來越用力,吻我的脣舌也越來越激狂,還一邊吻一邊低低的喘息着。
又吻了一會兒,張琪的嘴離開了我的嘴大口大口的喘氣,我也半睜着迷離的眼看向她,胸口急速起伏,半透明裙子下的內容依稀可見。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然後慢慢把她抱起走進了屋裏,放在了軟軟的大牀上。我終於能如願的躺到牀上不用再費力地站立着,便忍不住又舒服又開心得咯咯直笑。
“你在笑什麼”張琪眼神迷離,滿臉通紅。
她的嘴裏,臉上都是我的鼻血,甚至在她咧嘴一笑時,我看見的是她滿嘴的血。
當我壓到她的身上時,她的表情凝固了。她再傻再醉這會兒也能明白,我想要染指我
她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推開我,可是一個羸弱的姑娘,怎麼敵得過一個一米八幾的小夥。
我含笑的吻着她的嘴脣說:“少來,你都這麼大個人了,裝什麼清純你這個年紀早就可以體會魚水之歡了”說完我的的嘴脣又用力的吮着她的嘴脣和舌頭。
我的嘴脣吮得麻麻的,我想我終於能相信小說裏總說接吻時會把嘴脣親腫的事了。如果說之前我是被動的,那麼現在,我就是主動。今晚,就是今晚,我就要結束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想到這裏,我的下面漲得更加厲害。
於是我主動出擊,將我的罪惡之手伸向了張琪的胸前。三寸,兩寸,一寸天吶,我就要摸到了,在我的手就要碰上之時,我突然感到一隻有力的手將我抓住。張琪制止了我,她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用一雙可憐眼神望着我,她喫力地搖着頭,嘴裏小聲地嘟囔着:“別,別這樣好嗎”
我緩緩將手放下,她的手也慢慢鬆開了。我轉過頭望着她,看她已經睜不開眼了,似乎已經睡了過去,均勻地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
此時此刻,我也冷靜了下來。我衝進廁所,洗了一個冷水澡,給自己降降火。洗完澡我回到屋內,看見張琪躺在牀上。身上穿着那件單薄的睡裙,潔白的大腿一覽無遺。我走上前去,輕輕地爲她蓋上了被子。此時,我剛被降下去的浴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突然感覺我臉火辣辣地疼,我睜開眼睛,發現張琪正站在我的邊上。她小臉紅撲撲的,氣呼呼地盯着我,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我想我已經被她殺了無數遍。她穿着那件沾滿血漬的睡裙,臉上也是幹了的血跡,頭髮亂的一團糟。
“你個色狼,變態,啊”張琪開始衝着我咆哮起來。
看她這個樣子,我大概已經猜了個大概,她現在這個模樣,懷疑我是一定的。
“張琪,你聽我說,我昨晚什麼也沒幹。”我開始解釋。
“我不信,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張琪指着自己睡裙。
“那是我的血。”我無奈地解釋道。
“你個變態”張琪上前又是一耳光。
我一把將她手拉住,讓她鎮定下來。“你仔細想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張琪開始冷靜下來,若有所思地想着,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什麼。
“你忘了嗎昨晚你一口一個林哥哥,林哥哥地叫着現在竟然叫我變態。”我估計提醒她。
下一秒,她的臉色一變,變得通紅。
“怎麼了,想起來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你討厭”她掙脫我的雙手,又是一耳光,打完就跑回了屋裏。我摸着發燙的臉頰,心裏甚是鬱悶,明明是她調戲我的好不好
三天後,我接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讓我大喫一驚。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您尾號6290的儲蓄卡賬戶8月29日10時41分29秒轉賬存入收入人民幣300000.00元,活期餘額300000.00元。
我一時不敢相信,還以爲誰把錢轉錯了,於是我又重新數了一遍,五個零,三十萬。當我還在納悶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張阿姨。不會是張阿姨給我的吧,我想。於是我按下接聽鍵:“喂,張阿姨。”
“喂,小林啊,阿姨給你的錢收到了嗎”電話裏傳來張阿姨慈祥的聲音。
“我就說我賬戶無緣無故多出了三十萬,原來是你給我打的啊。”
“這不是爲了感謝你嗎,你幫了這麼大一個忙給我。”張阿姨說道。“你救了曉曉的命,雖然她不在了唉”說到這兒,張阿姨開始哽咽。
“阿姨,你老也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很抱歉,最後吳曉”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也別自責。”張阿姨反過來安慰我。“我還有事
,我先掛了。”
“喲,林大組長現在攀上高枝了啊出息了啊”
背後突然傳來李玲兒尖尖的聲音,不禁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而我並不想理她,可看到她那副婊子像,我又和她互掐了起來,我學着她的聲調:“喲,這不是那隻不會生蛋的雞嗎”說完我得意地看着她。
“你”李玲兒指着我,臉色死的發綠。周圍的人都像看笑話似的看着她,甚至有人捂着嘴偷笑,對她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