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的貼身男護 >第一百零八章 整容手術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正躺在病牀上,頭痛欲裂,眼睛看東西也迷迷糊糊的。剛纔我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我夢見我躺在手術檯上,查爾斯拿着手術刀一刀一刀地把我解剖,我能很清楚地感覺到疼痛,甚至能聽見手術刀一刀一刀割肉的聲音。我想要掙脫,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掙脫不掉,他滿臉邪笑,像一個獵人解剖自己的獵物那樣興奮。

    醒來之後,我不知道我現在處於做夢還是清醒狀態。

    “手術做好了,非常成功。”他一邊收拾着工具,一邊說道。

    “手術做了多久,我感覺睡了好長時間。”我問。

    “一小時十分鐘,現在你的狀態是正常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查爾斯給我拿了一面鏡子,臉上還是那副微笑。

    我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鼻子上纏着白紗布,鼻子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完全不存在,真不知道我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走出手術室後,張琪和張生圍了上來。一看見我這個造型,他們就哈哈大笑,特別是張生,笑的趴在沙發上直不起腰。張琪還挺懂事的,過來扶着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

    “該你了”查爾斯指着張生。

    “去吧”我挑釁似的看着他。

    張生悻悻地跟着查爾斯進了手術室,我在後面幸災樂禍道:“去吧,一會兒該我笑你了。”

    說完我又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隱隱約約聽見張琪在叫我,可是我卻沒有精力去迴應她。

    再次醒來時,張生的手術已經做完了。他正呆若木雞地坐在那兒,臉上纏滿了紗布,只留了眼睛鼻子嘴巴在外邊,甚是搞笑。他現在目光呆滯,估計是鎮定劑的效果還沒過。想着想着我就想笑,他竟然告訴查爾斯說他臉大,這下好了,我只隆了個鼻,而他肯定磨了顴骨。

    “一醒來就傻笑,在笑什麼”張琪疑惑地問。

    “你看他”我指着張生。

    張琪看了一眼張生,沒忍住也笑出了聲。

    “你們在笑什麼”張生頭也沒轉,說話口齒不清。

    “你自己沒看鏡子嗎”我又沒忍住。

    “算了不跟你計較,現在我不能動,也不能笑。”他仍是那副表情。

    這時,查爾斯收拾好了手術室,走了出來。

    “幾位,來填一下賬單。”他邊說邊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我去吧”我看了張生一眼。

    我走到桌子跟前,坐在椅子上,他把賬單給我了。我看了一眼,費用竟然高達十二萬九千八我看見上有姓名,郵箱,電話號碼等信息。

    我靈機一動,心想機會來了。

    “那個查爾斯醫生,我老是記不住自己的郵箱號,你把上次的賬單給我看看,我好填郵箱。”我故意裝作不好意思。

    “好,沒問題。”查爾斯醫生微笑着從抽屜裏翻出了一個賬單遞到我面前。

    我拿着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是一個叫周昆的人,他手術的項目有鼻子、眼睛、嘴巴、臉和指紋燒容術。果然和我們猜想的沒錯,我暗自興奮起來。我記住他的電話號碼跟郵箱,便在賬單上填寫了起來,讓他去支付這筆鉅款吧。

    填好賬單之後,他叫來了那個醜陋的男人來將我們送走。我們穿過長長的走廊,通過那扇門,又回到了這個像停車場的地方。

    這個醜陋的人開來了一輛車,是輛奔馳,一看就價值不菲。我們上了車,被帶上了那個頭盔一樣的東西。全程沒有人說一句話,張生還是坐副駕駛座,我和張琪坐在後面,她緊緊地抱着我。

    “能不把我們丟在荒郊野外嗎”張琪問。

    “不行”醜陋的男人回答很乾脆利落。

    最後,車停了下來,他爲我們挨個打開了頭盔。果不其然,我們還是被丟在了荒郊野外。他上車,一踩油門,溜走了,剩下我們三個在風中凌亂。

    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一輛車,更沒有一個人,連鬼都沒有。天空中一輪皓月,沒有一片雲,大地被照得發白。

    我掏出手機,一開機就收到了好幾條短信,我將假林凡的郵箱和手機號記在了手機上之後,便翻看起短信來。

    第一條:你們到達首爾了嗎電話也打不通,看到短信請回復。

    第二條:這麼久還沒回復我,你們還好嗎擔心中

    第三條:放在家裏的電腦被偷走了,我懷疑是李玲兒乾的,她似乎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目的,你們千萬要小心。

    第四條: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看到信息後,請馬上回我。

    我將短信一條一條地念了出來,本來想立即給他打個電話的。但時間確實已經很晚了,只好給他回了一條短信:事情很順利,我們很安全,不用擔心。

    我打開手機地圖,想看看自己離城區有多遠,可剛把地圖打開,還沒開,手機就沒電了,再也打不開。

    我把希望寄託給了張琪和張生,可他們兩個的手機純粹連機都開不了。

    我們三個只好如幽靈般地在公路上走着,韓國的秋夜出奇地冷。

    張琪已經凍得小臉發白,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她臉色才漸漸紅潤過來。而我自己,已經凍得瑟瑟發抖。

    我們走着走着,突然聽見有車的聲音。我想看見救星一般,衝到路中間,興奮地揮着手。一輛貨車慢慢地停了下來,我們跑到車跟前,司機打開了車門。露出一個光頭來,看着纏着紗布的我們,他顯得很喫驚,並用韓語說了幾句什麼。張琪和他交談起來,司機色眯眯地看着張琪,讓我很不爽,要不是爲了搭他的車,我一定把他拖下來一頓胖揍。

    “他同意帶我們一程,而且他也是去市區的。”張琪興奮地說。

    我們爬到了司機後排的座位上,我們三個依偎在一起,終於熱和了過來。

    “你剛剛怎麼和他談的”上車後我問張琪。

    “我就問他願意帶我們一程嗎他就同意了。”張琪說。“我又問他要去市區嗎,他說去,我就和他道了謝。”

    “哦,這樣啊”我若有所思地說。

    “不過他問你們兩個臉上怎麼這個樣子,我告訴他你們剛做完整容手術。”張琪補充道。

    司機開着車,時不時地轉過頭和張琪交談兩句。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裏,當他下一次轉過來時,我瞪了他一眼,這一路他就再也沒有轉過來跟張琪搭話。

    坐了兩個小時的車,行駛了大約一百多公里。城市漸漸出現在了眼前,街道燈火通明,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鍛鍊,天已經漸漸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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