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只要我爲他一人服務,其他人都不行,一離開他半步,他就揚言要投訴我。我這纔剛當上護士長沒多久,如果被人投訴了,肯定我就下臺了,覬覦護士長這個位子的人多的很,我可不能讓別人抓住把柄,說我不滿足病人的要求。
這位老大爺他掛的是骨科,其實我覺得嘛,他應該去掛精神科,去找女護士多好啊,非要纏着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他這不是有病嘛
我正在躺在沙發上發呆呢,對面浴室的的門突然開了。我緩緩坐起來,隨意往那邊看了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嚇了我一大跳。
我看見蘭蘭竟然一絲不掛地從裏面走了出來,披散着頭髮,頭髮上還低着水。她邊走邊擦着頭髮,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回來了,而且就坐在她的不遠處。在短短几秒內,我就已經將她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嚥了一口口水,感覺大腦發熱,想提醒他也不好,不提醒她吧,這個狀態確實有點詭異。
我正看着她的胴體發呆呢,這時她貌似也看見了我。突然停下了擦頭髮的動作,呆了一下,用眼神凝視我了一秒。下一秒就爆發出了她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她趕緊用拿毛巾擋在身前。
但是已經晚了,我已經把該看的都看見了。
尖叫之後,她快速跑進了屋,將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回想着剛纔的那一幕,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是已經讓我大飽眼福。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一個女孩兒的身體。她的身體是那麼地潔白無瑕,那麼地完美,我在大腦裏不斷回想着,心砰砰的跳着,這眼福來的也太突然了。
過了一會兒,蘭蘭穿着睡衣出來了。雖然她穿上了衣服,但我依然想象得到她脫光衣服的樣子。
她穿着也確實誘人,身着一套白色的蕾絲睡裙,裙邊只到大腿。上衣還是低領的,胸口若隱若現,讓我更是血脈膨脹。
“你說,你都看見了什麼。”蘭蘭走到我的面前,一陣香氣撲面而來,紅着個小臉憤怒地看着我。
“呃我什麼也沒看見啊”我吞吞吐吐地說。
“你個色狼”她過來捶打着我的肩,嘴裏還啊啊地叫着。
“誰叫你洗完澡不穿衣服就出來的,我也不想看啊。”我委屈地說道,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以爲家裏沒人啦,就沒有帶衣服進去,誰知你個色狼怎麼突然冒出來的,進來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她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不敢看我的眼睛。
“怪你自己好不好,洗完澡出來也不穿件衣服。”我喃喃道。
“我在家都這樣的好不好,在浴室穿衣服容易把衣服弄髒。”
“那怪我咯這兒又不是你自己家裏,再說我看就看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嘛”我耍起無賴,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我要去給張琪姐姐說,說你偷看我洗澡,看了我的身體,看你怎麼給她解釋,哼”說完,她把頭轉向另一邊,生着氣,一副準備和我死磕到底的樣子。
我一聽她這麼說,頓時一個激靈,這件事要是讓張琪知道了,我可不知道怎麼解釋,就算我沒有罪,也得被張琪誤會吧。雖然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但張琪並不一定這麼想了,畢竟是我看見人家女孩子身子在前。
於是我態度一轉,可憐巴巴地望着她,說道:“蘭蘭,千萬別給張琪說好不好,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她聽見我服軟了,態度也瞬間變了一百八十度,轉過臉看着我,略帶戲謔地說道:“不說也可以,只是嘛哼哼你得付出點代價。”說着她還乾笑了兩聲,讓我覺得她不懷好意。
“只是什麼”我有點害怕,不知道她有什麼壞點子。
“嘿嘿”她乾笑了兩聲,然後邪惡地看着我。
“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看了我的身體嗎現在我要讓你血債血償,我要讓你把衣服扒光,讓我看個夠。”說着,她把手做成爪子狀像我撲過來。
“喂,大小姐,你不是認真的吧”我簡直難以置信,她會提出這種要求,我以爲她是在開玩笑。
“我當然沒跟你開玩笑,快脫”她表情嚴肅得讓人難以反抗。
“你真要我脫啊”我還是以爲她在跟我開玩笑。
她將頭伸到我面前,得意地看着我。
我低頭一看,媽呀蘭蘭竟然沒有穿內衣,由於她趴着身體,所以,她衣服下風光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眼前。如果說之前是遠距離觀摩整體,那麼現在就是近距離欣賞局部。嘖嘖嘖,這真真是一個尤物,我在心裏感慨道。
蘭蘭看我目光盯着她胸口看,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她低頭一看,瞬間反應了過來。
“啊”她長長地尖叫一聲,一巴掌招呼在我的臉上。
別看她十一點柔弱的嬌小女子,這一巴掌的勁可不小。我一下子打蒙了,感覺耳朵嗡嗡嗡地響。
她打完我,便氣呼呼地回了房間,重重地將門關上。
“你不看我身體了嗎”我欠揍地問道。
“滾,誰要看你那骯髒的身體。”帶着哭腔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我知道,這次是真的把她惹生氣了,同在屋檐下,以後恐怕日子不會好過了。
我只好坐在沙發上摁着遙控器,翻着無聊的電視節目。
過了一會兒,張琪回來了。一進門,她就盯着我臉看。我才反應過來,蘭蘭剛纔扇了我一巴掌,估計現在臉上正是幾道紅印呢。我靈機一動,拿手在臉上撓起來,一邊撓一邊說:“好癢啊,我這臉是不是過敏了”
張琪走在我旁邊,看了一眼我的臉,說得:“好像是啊,我一進門就看你臉紅紅的,看樣子還挺嚴重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過敏來的快,去的也快,過會兒就好了。”謝天謝地,張琪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真的以爲是過敏呢。
我臉上本來就火辣辣地疼,被我這麼使勁一撓,現在更是疼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
“蘭蘭呢”張琪起身問道。“她還沒下班嗎”
張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啊,我一回來她就把自己關在屋裏,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我胡言亂語道。
“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吧”我乾笑道。
這幾天,蘭蘭見了我都是看都不看我一眼,雖然每次見到她我都討好似的對她笑一笑,而她,瞟都不瞟我一眼。每次我都是拿熱臉貼冷屁股。
這幾天,她既沒有給張琪說什麼,也沒有來要挾我。我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誰知,好戲還在後頭。
第一件事情就是,張琪在我的褲兜裏搜出了一個避孕套。張琪氣匆匆地走到我的面前,將避孕套摔在桌子上。“告訴我,這是什麼,你不會說這是外國進口的口香糖吧”
我看着這個避孕套,腦裏一片懵逼。這不是我的吧,我就買過一回,還被我雪藏在了櫃子裏。我一個處男,怎麼會用的到這個東西。
“這是哪兒找到的”我問張琪,我能感覺到一股火藥味充斥屋子裏。
“這是我在你褲兜裏發現的,你還問我你心裏沒點兒數嗎”張琪一字一句地說道,很是氣氛。
這時候,蘭蘭突然從屋裏出來了,在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路過我時,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傻瓜也能明白,是蘭蘭在整我。
“張琪,你要相信我,這不是我的,恐怕是有人在整我。”我解釋道。
“哼林凡,不會是當上護士長就膨脹了吧,開始在醫院潛規則新來的護士吧”張琪一臉冷笑地嘲諷我。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也開始着急了,不知道怎麼給她解釋,只求她能相信我。
“你是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相信證據”張琪都快哭了。
“證據也是可以僞造的,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你還不明白嗎眼見不一定爲實。”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但我真的沒做,我會傻到幹了壞事還把證據留在身上讓你發現嗎”我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以後你會消滅證據不讓我發現了”張琪迴應道。
我真不知道她是啥邏輯,竟然這也能讓她聯想道。
“哎呀,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呢”我急得大腦一片空白。
“說不明白就不說了唄”張琪起身,走進了屋裏,重重地將門關上。任憑我在外面呼喊,她都不理我一聲。
這時蘭蘭出來了,假裝同情地說道:“唉怎麼了,和女朋友吵架了”但我明顯能看出她臉上的得意。
“是不是你乾的,說。”我指着她。
“你說什麼啊什麼我乾的”她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楚楚動人。
看她這個樣子,我竟然不覺得生氣了。
“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