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的貼身男護 >第七章 順藤摸瓜
    在抓了這個癮君子之後,張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利用這個人抓住那些販毒的人,然後通過毒販子,一步一步揪出那些幕後的大毒梟。雖然在我聽起來這個辦法不太現實,但我願意還是支持他,讓他試一試,畢竟張生也不是喫素的。

    在各種威逼利誘之後,毒販終於願意配合他幫忙抓毒販,條件是給他減刑。一場正義與非法,光明與黑暗的較量正式開始了。

    這個被抓住的人叫梁博,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另一個人是和他經常一起吸毒的人。不過他不知道他住在哪,只是通過網上認識的。有錢有勢的他,對生活沒有太多的追求,每天都是沉浸在金錢與女人的生活中,這樣的生活早就讓他厭煩了。於是他開始嘗試着吸毒,沒想到,吸毒給他帶來了快感,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滿足,慢慢地,他就染上了毒癮,以此來度過那些寂寞而又空虛的日子。而且他的毒癮越來越大,以前是幾天吸一次,現在是一天一次。而且普通毒品根本滿足不了他,他開始嘗試各種新型毒品。今晚的那種搖頭丸就是一種新型毒品。這也是他第一次嘗試這種毒品。他正在爽呢,讓後就被張生給逮了個正着。

    張生讓梁博以買毒品爲名,將賣販毒的那個人引誘出來。

    梁博先是給那人在網上發了信息,說要一些新的毒品,問他有沒有。

    很快,對面就回信息了。“有,今晚三點,老地方見。”簡單而又明瞭。

    然後張生就召集了幾個得力助手,準備打一個伏擊戰,來個甕中捉鱉。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跟着張生,一起去見證他抓毒販的過程,因爲我也想看一下他是怎麼抓毒販的。雖然在電視上經常看見警察抓販毒的人,可是現實中卻沒有見過,所以我決定去見證一下。我給張琪打了電話,說是要跟張生去抓毒販,讓她不要擔心。

    張生告訴我,國內的毒販太多太多,每次抓到的都是一些小嘍嘍,根本抓獲不了背後的大毒梟。這一次,這個叫梁博的人正好被張生給碰上了,所以張生準備再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有一點收穫。

    我們提前來到梁博說的地點,佈置好了抓獲點,在每個逃跑的路口都安排了人手,讓他進的來,出不去。據梁博說,這是他每次交易毒品的地點,就是信息中說的老地方,這裏人少,光線又暗,正是那些非法交易的好地方。而毒販把交易時間安排在晚上,一是爲了躲避警察,而是爲了安全。

    我看了一下四周,黑漆漆一片,四周連個路燈都沒有,風呼呼地刮,颳得我臉生疼。

    我們讓梁博在約定的時間等着,然後我們在周圍埋伏着,等待着毒販的上鉤。

    梁博就在那個位置徘徊着。走過去,走過來。

    終於熬到了三點,可是仍然沒有人來。

    “要麼我們收隊吧,毒販估計不會來了。”我已經困得不行了。

    “不行。再等等,販毒又不是做生意,哪有那麼準時的。”張生說道。

    果然,等到三點四十幾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鬼鬼祟祟地進去了我們的視野,他左顧右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正常人怎麼會半夜在街上瞎逛,而且是這麼黑的,連個路燈都沒有的地方。那個黑影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他沒有發現我們,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梁博。

    “怎麼樣,錢帶來了嗎”那個黑影問梁博。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個人從包裏掏出一袋東西。

    梁博接過東西,低着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了,兄弟”然後後退了退。

    “你什麼意思”黑影驚恐地問道,好像發現了不對勁。

    我們趁着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張生就帶着幾個警察衝了上去,他頓時反應了過來,撒腿就跑。在幾百米之外,他被一個守在路口的警察給摁在了地上,他躺在地上仍然不聽地掙扎,張生走上去爲他帶上了手銬。

    “還不給我老實點。”張生拍了拍毒販的臉。

    他擡起頭來,並沒有理會張生,而是憤怒地看着梁博:“枉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幫着條子陰我。”好像在責怪梁博出賣了他。

    說到這裏,不得不科普一下條子的意思,這是在大陸南方地區人們給警察取的外號;來源香港地區黑話。很久以前在香港黑社會是怕警察的,被警察問話多數要回答 yes sir是的,先生。英文sir 與粵語 “蛇”讀音相近。混黑社會的人對警察又怕又恨,最初叫警察做“sir佬”、“蛇佬”,而蛇長相就是一條子蛇引申形象是貪婪,如人心不足蛇吞象。有部分警察是徇私枉法,敲詐勒索,收受賭場保護費,致使坐實了警察叫“蛇佬”叫法。爲了進一步隱蔽的叫法變成了“條子”的黑話了。久而有之,條子就成了黑社會對一切警察的稱呼。

    梁博低着頭,似乎心裏有點內疚。“對不起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他小聲地說道,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這個毒販被押回了警局,張生連

    夜審問了他,希望能查出一些線索。自從線索斷了以後,張生就把目光放在了這些小毒販的身上,希望從他們身上牽扯出那些大毒梟。但是從以往的經歷來看,他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這次,他也報多大希望,只是希望這些小毒販能抓一個就少一個,也算是爲人民做了好事情。

    毒販是張生單獨審的,後來他告訴了我結果。他說這個人的毒品每次都是在一個叫juin的人那裏拿的,但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juin這個人,每次付了錢,juin都會把毒品放在一個不特定的地方,然後讓他去拿。有時候會放在超市的儲物櫃裏,有時候會放在路上垃圾桶的下邊,有時候又會放在某個路邊的井蓋下面。反正每次放的地方都不一樣,但放的東西都差不多,不是儲物櫃就是垃圾桶,要麼是井蓋。而這個毒販只是通過網上和他聯絡,從沒有見過他本人,之所以叫他juin,是因爲那個人的網名叫做juin。得到這個消息,張生很是興奮,多月來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

    雖然不知道juin是不是美國那個juin,但是有了線索總比沒有線索好。

    有了這個驚人的線索,張生準備主動出擊,從juin下手,一步一步揪出幕後人。我們都不知道幕後人是什麼樣的人,可能是個大毒梟頭子,也有可能是個黑社會老大。

    目前爲止,我們已經相安無事很久了,可能是王主任和李玲兒被捕的原因,他們再也找不到替罪羊,所以暫時忽略了我們。

    最近我的日子過得倒也悠閒,回到家有兩個大美女相伴。每次蘭蘭都穿的很暴露,總是能讓我血脈膨脹,爲此我跟她說了很多回,她總是跟沒有聽見似的,貌似是在故意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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