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總的要求,車子在了最繁華的明月廣場停下了,我們兩個找了間咖啡屋坐下來歇會兒。
張總說懂事長應該對我的彙報還是很滿意的,要不然就不會讓我再去寫什麼策劃書了。
她讓我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最好能在網吧整治之初把策劃書遞上去,等網吧整治出現成效以後,可以再遞一個,這樣可以加深懂事長的印象。然後對網吧的投資就能名正言順第進行了。
對於她的好意我很感謝,尤其是今天她能帶我來見董事長,這本身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我可以想像出,剛纔那三個人進到董事長那裏,要是彙報不好會遭遇到什麼,也許我的出現只是董事長在無奈時想要樹立的一個小小的標杆而已。
看着坐在我面前一臉輕鬆的張總,想要揭開蓋子的我,卻什麼也沒有多說。
我實在有些不忍心,打破這個美麗女人心中的那個美夢,雖然這個美夢醒來的時候也許會讓她更痛苦,但是現在,還是讓她再飄一會兒吧。
坐了一會兒,張總打電話給司機小妞,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站起來說她還有些事情,讓我自己回去備寫策劃書。
我樂得不跟她在一起,立即答應了。
等離開她的視線,我拐了個彎進了電子城,準備在這裏買點監控設備,把家裏好好地監控起來,倒要看看張總夢遊是怎麼回事。
隨便逛了幾個店面,買了幾個小型的帶無線發射功能的攝像頭,用這個可以把監控到的東西即時傳到手機上。
我打算從張總家門口安起,一直到我公寓的裏屋,全都安上,倒要看看這位風騷女人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反正我不急着回去,乾脆就在明月廣場閒逛起來,逛了一圈兒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剛纔說是有事兒的張總,竟然出現在我前面的櫃檯邊上。
那是一處高檔時裝櫃檯,也是一個著名的國個品牌,衣服貴的嚇死人。
我躲在一棵發財樹後面,偷偷看着張總好奇地打量着時裝,脫去了正規的職業裝,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小女人。
“喲,這不是張清華嗎怎麼一個人逛街啊現在還是單身嗎”
突然一個討厭的聲音在前面響起,我轉眼一看,一個看起來假模式樣的女人正站在張總面前。
那種又尖又細的下巴和大的嚇人的眼睛,還有明顯不成比例的大胸,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改造的結果。
張總擡起頭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似乎不怎麼認識。
那個女人倒是不依不饒,拉過跟在她身後的一個禿頂肥胖男人,很驕傲地摟住了他的胳膊,顯擺給張總看。
禿頂男人看向張總的眼神頓時亮了,竟然伸出跟豬蹄子一樣的胖手,想要拉張總的小手。
張總向後退了一步,閃身躲開了,說是不認識他們,請他們讓開。
那個女人得意地笑了,諷刺張總窮的連老同學都不敢認了,並且報出了自己的字號,原來她讀書時叫做李春花,現在叫做李明娜。
聽到李春花的名字,張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李春花,現在叫做李明娜的女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買衣服呢這兒的衣服好貴的,我老公那麼有錢,我也只是偶爾來買一件。這兒不適合你的,那邊地下有平價商場,東西很便宜的。”
李明娜說着,得意地晃着自己那明顯不符合地球引力定律的大胸,磨蹭着禿頂男人的胳膊。
禿頂男人得意地一笑,似乎很享受李明娜的說法。
這時專櫃的服務員竟然出來補刀了,拿了那件衣服似乎在問張總到底要不要
張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應該是身上沒帶這麼多錢。
禿頂男人從懷裏掏出皮夾子,在張總面前晃了晃,似乎是打算付賬的意思。
他那肥得跟豬蹄一樣的爪子伸着,想要去把張總擁進懷裏。
我沒有任何猶豫,緊走幾步衝了過去,一把打開禿頂男人,把張總攏在懷裏。
“清華,這是你的朋友”
我這話說得自己都覺着肉麻,但是這會兒要幫張總長大人架場子,也就顧不得了。
張總先是一驚,等到見是我,眼圈一下子紅了,伸手粉粉的小拳頭,恨恨地打在我胸前,“你剛纔幹什麼去了這時纔來”
呃,張總大人假戲真做,演技確實了得,這表情、這動作、這聲音,簡直就跟真的一樣一樣的啊。
尤其是帶着哭腔兒的聲音,真是嗲得可愛,嗔得銷魂。
我扭頭看了看禿頂男人,“把你的爪子拿遠點,小心我削你”
在我一米八五的個子面前,禿頂男人不由地後退了兩步,有些惱怒地伸出胡蘿蔔一樣的手指指向我。
他剛要說什麼,被我一巴掌直接烀在他的肥臉上
媽的,竟然敢拿手指頭指我
可能是有日子沒打架了,力道沒有掌握好,竟然一巴掌把他給烀倒了。
從小到大,我最討厭別人看不起我,誰敢指着我鼻子說話,就算是打不過我也會拼死跟他們幹一架。
面對這個禿頂胖子,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在兩三個回合裏把他幹挺了。
那個李明娜一見自己的男人被我扇到地上,尖叫一聲,挺着大胸頂了上來,嘴裏不乾不淨地罵着張總。
我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尤其是這種嘴賤的女人,直接一巴掌烀上去,把她烀到了那個禿頂男人的懷裏。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現場所有人都蒙了,誰也沒有想到,一米八五的我會對一個女人下手。
這個年頭,不是是些什麼鳥人成天講什麼紳士風度,說什麼男人不打女人,其實對於某些賤女人來說,她們還不如一條狗,跟她們講道理,那純粹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比如李明娜,剛剛還氣勢洶洶,現在一巴掌下去,捂着臉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我扭頭看了看專櫃服務員,讓她把衣服拿過來。
那個服務員收起一臉的刻薄相,屁顛屁顛地拿過一件玫瑰色的套裙來。
我看了看顏色,對夏萱輕輕搖搖頭,“清華,我不喜歡這個顏色,不如咱們到那邊的香奈兒專櫃去看看”
那個服務員臉上頓時掛了一層霜,這個劇情背離了她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