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咱們先撿着好乾的幹起來只要前期工作收到成效了,立即向公司報告,到時有了董事長的支持,咱們還怕什麼”
作爲我的主要打手,我必須要強化於水清的信心,讓他明白,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於長清聽到我說董事長,然後愣了一下,看着我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昨天,你們張總帶我去了總公司,拜見了懂事長,我給他詳細地諒解了我們的計劃。”
我拿過酒瓶又給於長清滿上,把昨天的拜見跟他說了一嘴。
這個時候必須要讓他知道,咱們懂事長是支持這個計劃的,不但張總支持,而且還有公司的一把手董事長在背後撐腰。
於長清端起酒杯把酒倒進嘴裏,咕咚一聲吞下去,眼睛裏放出了光,他的信心明顯增強了。
“既然有你們董事長的支持,那這事就更好辦了。”於長清顯然有很豐富的鬥爭經驗,尤其是在這種形勢大好的情況下。
我拿過酒瓶給他滿上,“老哥請指教。”
“這事兒,關鍵的是要快出效果,只要有了成績,就站在了前面,後面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這樣才方便我們下步做事。”
於長清的眼睛裏放出智慧的光芒,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也有這麼牛氣哄哄的一面。
我的這一番表態,讓於長清更加興奮起來,有這麼可的領導支持,而且領導還幫了他閨女那可惜的是他的信心雖然增強了,但是酒量明顯不行,第二瓶喝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趴在餐桌上了。
我把他架到牀上,自有他老婆照顧他。
看了看於小茜,回到餐桌前,端起已經涼了的飯大口喫起來。
沒想到她竟然跟了過來,隨手把酒瓶裏的白酒倒在兩個茶杯時,一杯遞給我,一杯她自己一擡手喝了。
那是近三兩白酒,她就這樣一擡手喝了。
我笑着搖搖頭,端起另一杯,也一擡手喝了,不就是喝酒嗎,誰怕誰啊
喫過飯,我離開了於長清家,現在已經跟老傢伙交了底,也取得了他最終的信任,剩下的就是抓緊時間瞅準時機幹上一場了。
沒想到於小茜竟然跟了出來,而且死活要扶着我回家,好像我喝了很多一樣。
我不願意在樓下跟她拉扯,索性請她上了車,我們兩個開車回到了公寓樓。
今天是週末,張總不在,只有我一個單身漢。
開着車的時候,我就覺着於小茜看我的眼神不對,可能喝的酒還是有點作用吧,我也沒覺着怎麼樣。
等到她挽着我上了樓,看她把身子吊在我身上的勁頭,我要是還不明白,那真成了傻瓜了。
可是我不能,我要想站住腳,需要於長清的支持。
我不能給於小茜任何承諾,所以我不能。
我打開家門,剛想狠下心讓她自己離開,沒想到被她一把推進了屋裏。
沒等我反應過來,於小茜的大長腿一勾,把門給關上了。
我剛要說點什麼,她上前一把捧住我的臉,直接給懟到了牆上,張嘴就親了過來。
時間過得很快,夕陽照進來的時候,我倚在牀頭,看着裹着單子偎在我懷裏睡着了的女孩,心滿意足地點上一支菸。
我把於長清的寶貝閨女給睡了,我的第一次也算是交代出去了,但是卻不是張琪,這事兒似乎不大好。
等到我的頭腦冷靜下來,我才發現,這下子似乎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要利用於長清爲我衝鋒陷陣,卻把人家的閨女給睡了,這要是讓於長清知道了,非跟我拼命不可,那我就只有跑路這一條路了。
於小茜摟得我很緊,這個身子長胳膊長腿長的女孩,跟八爪章魚一樣摟着我,似乎生怕我跑了。
我輕手輕腳地一一揭開她的長手長腿,把自己從她的包圍裏解放出來,跳下牀到衛生間去解決個人問題。
沒奈何地溼了一塊毛巾,可是擦過以後我卻傻眼了,毛巾上面有淡紅色的血跡。
突然腦子裏劃過一道閃電,老天,該不會是於小茜的吧
我嚇了一跳,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黃花一個大姑娘,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喫掉她的。
我三步並做兩步衝到牀前,掀開單子一看,一下子傻眼了。
雖然我不敢說自己是個好人,但是從小到大我媽可沒教我去壞人家女孩的清白。
我急忙把單子給她蓋好,頹然退出了臥室。
這下子熱鬧大發了,我點上一支菸,看着窗外的藍天,我就像是一隻想在藍天上飛翔的鴿子,可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情況出現。
於長清那邊應該怎麼解釋於小茜醒了以後會不會纏上我要是她真的纏上來,我該怎麼辦,是娶還是不娶,張琪該怎麼辦
從我本意出發,我是真的以爲她是一個比較放得開的女孩,可能是我對模特有一種偏見吧,也可能是這些年來網上爆料的事情太多了,反正我當時雖然也是情緒激動,但是絕沒有壞人清白的意思。
衝動是魔鬼,在這一刻,我簡直有一種想要自宮切掉的想法,酒後亂性啊
不過再轉念一想,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主動的,從陪我離開她家,到進我家,再到進門的衝動,都是她主動的。
難道說是我掉進了他們父女設計的陷阱
我不由地輕拍了自己一巴掌,他媽的誰有拿着女兒的清白設陷阱的
說實話,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從來沒有
想過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麼多奇怪的事情。
從一個大男孩到男人的轉變,讓我的心沉靜了不少,既然是自己做下的,那麼咱就得負責。
在家裏翻找了一下,還真的找到一些消炎藥膏,正準備給於小茜上點藥的時候,臥室裏傳來了聲音,我急忙過去一看,於小茜面帶痛苦,正在起身。
“先別動,你受了傷,再歇一會兒。”不管怎麼說,這禍事都是我做下的,咱不能不能管。
於茜拿單子遮住身子,有些害羞地瞪了你一眼,“都怪你啦”
我訕訕地把手裏的花膏遞給她,“要不要我幫你搽一下”
“你出去啦,找件衣服給我,好好的衣服都被你給撕破了,大色狼”
於小茜恨恨地嗔道,讓我給她找件衣服。
我急忙退出去,翻找了半天,找了一件長袖紅格子棉襯衣,她穿着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