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瞥了一眼那男子,然後伸出手朝着一個方向指去,對那由自己勁氣凝聚出來的蛟龍說道。
蛟龍的頭顱微微一點,隨即猛地一擺尾,頓時騰空而起,迅速的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不多時,距離他們這裏比較遙遠的地方,一陣混亂的力量波動傳來。
“你是不是”
林行的手段,讓那男子完全看不透,甚至說有些懵逼。
畢竟由力量凝聚出來的玩意,怎麼可能那麼牛逼。
不過不由他多想,他下意識的用着看白癡的眼神看向林行。
他自身的力量凝聚成了蛟龍飛走了,現在這傢伙拿什麼來和自己打
“我說了五分鐘,那麼時間只會提前,而不會往後推遲。”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行的聲音就在男子的身後響起。
而在男子視線中的那個林行,緩緩的開始變得虛幻起來,最終消失。
顯然,那是林行的殘影。
男子嚇了一哆嗦,迅速的轉身朝後倒退而去。
同時他一拳朝着林行轟去。
在他的拳頭上面,隱約之間有着一個黑色的小點凝聚着。
啪啪啪
林行看也沒看,直接擡起手一拳和那男子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還未等男子拳頭上的黑點炸開,那黑點直接被林行的拳頭磨滅掉。
而那男子的手臂,在林行那狂暴的力量下傳來啪啪啪的聲響。
最後直接倒飛出去了十多米狼狽的落地。
當他站起身,他的右臂已經拉聳着,他的衣袖已經染成血紅之色。
鮮血順着他的手掌不停的往地上滴落。
“靈兵”
林行看也不看那男子,他輕輕的喃喃一聲,那用肉眼不可見的天地力量迅速的朝着他手掌心匯聚而來。
幾乎是眨眼間的時間,在林行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把白色的長槍。
長槍略顯虛幻,但卻給人一種有生命的感覺。
林行擡起手一扔,手中長槍化爲一道白色的流光朝着男子激射而去。
男子扯着嘴,左手朝着自己身前微微一揮。
無聲無息見,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屏障。
屏障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紋路,讓那屏障給人的感覺,好像和這個大地連接在了一起一樣。
咔咔
然而,男子以自身力量凝聚出來的防禦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長槍撞擊在屏障上的那一刻,槍尖上面一道血紅色的流光微微一閃,隨即屏障上面的紋路變得暗淡無比起來,而屏障上面也出現了無數密密麻麻的裂縫。
屏障破碎,還未等那男子躲閃開來,那長槍直接貫穿了男子的胸膛,然後在空中微微劃出一個弧度,往另外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速度之快,宛若一道白色流星。
“厲害。”
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吐出兩口鮮血後用着虛弱的聲音說了一聲,迅速的朝着一個方向逃離而去。
林行並沒有追上去,因爲她從夜鬱的身上沒感受到什麼殺意。
否則的話,剛纔那一槍,會直接賦予那男子體內力量靈性,讓那男子自身力量暴動而亡。
伸展了一下懶腰,林行對夜鬱點了點頭後忽然有些感慨的說道:“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可沒有什麼看客,我心裏面有些不舒坦啊。”
她把嘴裏面的話憋了回去,改口說道:“想要看客很簡單,我通知天運集團一聲,給你搞個直播”
說着,她又說道:“不過你要做好你身份泄露的準備,我看你也不像個老實人,敵人估計也不少吧。”
“播吧,沒看客我渾身不來勁。”
林行大手一揮,掏出一支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敵人什麼的,現在他都懶得在乎了。
因爲他敢肯定,自己的身份估摸着已經有人知道了。
說不定現在都流傳出去了。
現在還偷偷摸摸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作風。
夜鬱白了林行兩眼,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掛掉電話後,她對林行問道:“你現在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也不給你說我的計劃了,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別讓我今天什麼都沒撈到。”
“放心。”
林行深深的看了夜鬱兩眼,擡起手下意識的打了一個響指。
打這個響指,他動用了自身的力量,讓這個響指聲傳得非常遠。
夜鬱剛開始還不明白林行要做什麼。
不過當反應過來後,她看着林行的眼中充滿了驚駭。
不僅僅是她,此刻正通過各個渠道窺視這裏的人,以及一些不知所謂的修煉者都是一樣。
因爲他們感覺到整個華林市的天地力量活了。
是的,就是宛若活了一樣。
此刻變得無比詭異起來,也變得無比混亂危險。
這一刻,誰要是敢吸收天地力量修煉,絕對要爆體而亡。
哪怕是強者,也很可能會中招。
要是吸收得多了,哪怕不會死,估計也逃不了重傷的地步。
見夜鬱用着震驚的眼神看着自己,林行咧牙笑道:“我用了一點點的小手段把華林市的天地力量暫時同化了,接下來你的敵人估摸着會主動來我們這裏,我們慢慢等吧,也省的我到處跑去找他們。”
“他們要是不來呢”
夜鬱眼皮狂跳了幾下,微微垂着頭,讓林行看不清自己表情的問道。
林行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用着不太敢肯定的語氣說道:“恢復的記憶太少了,根本記不起來會怎麼樣。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華林市的天地力量暫時被我同化,所以平衡失常,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冒失的離開華林市,會讓華林市的天地力量嘭的一聲炸開,形成靈氣潮汐。
嗯,這種靈氣潮汐影響不到普通人,但是體內但凡有半點力量的人,也會被靈氣潮汐瞬間摧毀,能夠倖免的人很少很少。”
夜鬱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着林行的眼神就好像看着魔鬼一樣,問道:“這種禁忌手段,也是你從那個賦神境界挖出來的”
“不,是我種出來的。”
林行伸出手撓了撓頭,用着含糊不清的語氣說了一聲。
恢復的記憶太少,自己根本記不清楚啊。
只能夠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貌似是自己一次實驗中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