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中,木御歌看着坐在沙發上面看着雜誌的木鈴,有些頭疼的說道。
他和木鈴來到華林市,最主要是爲了醫治好木鈴的雙腿。
現在木鈴的雙腿已經醫治好了,差不多是該離開華林市了。
而且,現在的華林市就是一個超大漩渦,自己兄妹留在這裏,很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
要知道,想要看到自己兄妹死掉的人,可不少。
不管是外面的人,還是家族裏面的人……都很多……
“老哥你的確是該回去了,畢竟你現在的實力太弱了。”
木鈴笑着對木御歌說道。
以木御歌這點實力,留在華林市只會被別人盯上罷了。
而且他再不回去,就要錯過家族裏面的那一場盛宴了。
一旦他錯過那一次盛宴,那麼他在家族裏面的地位估計就要急速下降。
但只要抓住了那一場盛宴的機緣,他絕對可以一飛沖天。
在短時間內,不說成爲年輕一代最強的天驕,但也絕對是拔尖的那種。
“我實力弱,難道你就強?”
木御歌沒好氣的瞪了木鈴兩眼。
自己弱,是因爲家族裏面的那一場盛宴,所以自己必須控制自己的實力,否則參加不了那一場饕鬄盛宴。
可木鈴,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的力量在身。
自從自己懂事開始,自己就沒見過木鈴修煉。
木鈴正打算調侃木御歌一下的時候,忽然眼神波動了兩下。
她下意識的朝着陽臺處看去,冷聲嬌斥道“誰?”
“咦。”
隨着木鈴的聲音落下,陽臺處一個男子憑空出現。
他穿着白色的長袍,臉上帶着猴子面具。
他顯露在外面的眼中,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居然能夠感受到我的存在,我是該驚訝呢,還是該慚愧呢?”
“你是何人。”
木御歌看着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眉頭微微皺了皺。
但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緊張之色。
身上反而充斥着一股淡然的氣息,讓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心中忍不住驚歎了一聲。
這兄妹果然不愧是木家之人,單單是這一份氣度,就不是一般的小家族之人能夠媲美的。
伸展了一下懶腰,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對木御歌兄妹道“還請兩位跟我走一趟,放心,不會涉及到你們的安危。”
“雖然不會涉及到我們的安危,但若是跟你走了,到時候怕失去的東西比生命更寶貴吧。”
木鈴看着那面具人,嘴角有着絲絲冷笑之色浮現出來。
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沒有說話,他慢慢的朝着房間裏面走去,輕笑道“兩位沒有別的選擇,你們也不要期望暗中保護你們的人,因爲他暫時脫不開身。”
“有些麻煩了。”
木御歌看着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雙手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身上氣息微微波動起來。
他身上的氣息,明明不超過蘊氣境界,僅僅在化勁巔峯,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忽然從木御歌身上感受到了絲絲壓迫力。
“老哥,你不要自毀前途,這個宵小之輩我來收拾就是。”
自己老哥,如果時機成熟的話,可以瞬間跨越多個境界,成爲一個真正的強者。
而不是靠背後的家族,使人忌憚。
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自家老哥要是亂來,只能夠是自毀前途。
“你來?”
木御歌雙眉一挑,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木鈴。
不過他身上的力量,還是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木鈴……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嗯?”
那已經悄無聲息來到別墅天台的林行聽到木鈴的話,嘴角露出玩味之色。
他沒想到,這裏居然是木家兄妹住着的地方。
也沒有想到,自己盯着的神祕人,居然盯上的木家兄妹。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似乎有些看走眼了。
木鈴,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她……似乎走出了一條很詭異的道路。
“打個商量,你現在離開,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覺得如何?”
勸住木御歌后,木鈴把手中的雜誌放到一邊,一臉淡然的看着那面具人。
面具人沒有說話,他和木御歌兄妹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接近。
見那面具人不答應,木鈴嘆了一口氣。
她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面,但是整個別墅大廳中,忽然充斥着一股恐怖的壓迫力。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木鈴的身上散發出來,直接朝着那面具人轟擊而去。
當那面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防禦了。
他身體微微晃動了兩下,嘴裏面噗嗤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都蒼白得嚇人。
最詭異的是,那個面具人現在給人的感覺非常頹廢,或者說非常的憔悴。
“小妹你……”
木御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木鈴。
自家小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這簡直就是快要顛倒他的世界觀了。
“靈魂攻擊,凝魂境界,不對,不是一般的凝魂境界……”
戴着猴子面具的人,看着木鈴的眼神變得格外凝重起來。
凝魂境界雖然可以發起靈魂攻擊,但是攻擊力太微弱了。
而且自己是王者境界的人,區區凝魂境界怎麼可能傷到自己。
木鈴這女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凝魂境界。
很可能……是那傳說中把凝魂境界當成道路走的人。
“她比那個穿着燕尾服的傢伙強一些……”
周身磁場扭曲站在陽臺處的林行摸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木鈴。
這女人……似乎比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個穿着燕尾服的男子還強大一些。
難不成,她在凝魂境界,比那個人走得更遠?
木鈴慢慢的站起身,她平靜的看着戴着猴子面具的人,語氣非常柔軟的說道“你我之間的實力差距並不大,但你太大意了。”
聲音落下,在木鈴的周身一陣陣無形的靈魂潮汐出現。
就在木鈴準備繼續對那個戴着猴子面具的人出手時,那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毫無徵兆的跪在了地上。
他的雙腿,直接把地板都跪得碎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