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屎殼郎這話纔剛說出口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林烽一張陰沉着的臉,氣氛讓他覺得十分可怕,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個自己學校的高三學生,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惡魔一樣。
“你你你你林烽你想做什麼你你還敢打我麼我我可是教導主任你你你你別亂來”屎殼郎一邊害怕地指着林烽,一邊朝着身後退去。
而林烽卻是冷哼了一聲,再度上前,一把抓住了屎殼郎的衣領子,把他按在了牆上,狠狠地質問道:“說你們把徐老師怎麼了”
“啊什什麼徐老師林烽,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打我是因爲我要開除你的事情我我可以考慮不”
屎殼郎一聽林烽提到了徐老師,就知道肯定是剛剛自己的電話被林烽偷聽到了,立刻裝瘋賣傻,然後想要把話題給引開。
可是,林烽卻是把手一甩,將屎殼郎摔在地上,一隻腳踩住他的胸口,狠狠地跺了一下,惡狠狠地一個字一個字地繼續問道:
“你們把徐老師怎麼了”
“我我知道不知道啊林烽,你你就放過我吧我回去一定將你的記過處分撤了哎呀呀我喘不過氣來了饒了我吧”
屎殼郎本來就是欺軟怕硬,在學校裏面也就敢對那些不敢反抗的學生們耍威風,現在被林烽狠狠地踩在了腳下,立刻就求饒了起來。不過,他還是不肯老實交代綁架徐敏靜的事情。
“好你還是不說是麼”
林烽見屎殼郎還如此嘴硬,直接又加大了力氣,一腳狠狠地踩着他的胸口,讓他徹底地踹不過氣來了。
“唔唔咳咳咳我我說我說了”
終於扛不住了,屎殼郎整張肥臉都煞白了,翻着白眼,連忙在空中亂撥動自己的手臂,叫道。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快說你們將徐老師怎麼了”
一腳放開屎殼郎,林烽重新將他抓了起來,質問道。
“咳咳咳呼”
如獲新生的屎殼郎,急忙喘着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真的不關我的事情林烽,是是唐少要打徐老師的主意,我我只是向他彙報徐老師的行蹤而已”
“唐少果然是這個唐文舉那你快說徐老師現在被綁到什麼地方去了”
見屎殼郎肯招了,林烽又繼續追問道。
“這個林烽,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屎殼郎苦着一張臉,剛說完就看到林烽的臉色又是一變,急忙用兩隻手擋住自己的臉,求饒道“林烽,你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
知道,我只是給唐少的幾個保鏢報告徐老師的行蹤,然後那幾個保鏢就將徐老師綁上車至於他們最後開到哪裏去,將徐老師送到哪裏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就就在福祿巷小弄口另一頭的大馬路上是是一輛白色的麪包車”
看來是被林烽打怕了,屎殼郎現在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不敢隱瞞。
“福祿巷小弄口那豈不是我剛離開,徐老師就被綁了哎呀早知道我就算是冒着被徐老師罵的危險也要跟上去啊”
一聽到這個,林烽心裏面也是懊悔萬分。
“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了林烽,你你就放了我吧這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了還有明天明天我一定去學校將你的那個處分給劃掉”
生怕林烽再打自己的屎殼郎,此時乖得像個孫子一樣,眼巴巴地就這麼看着林烽,期望着林烽就像放一個屁那樣輕鬆地將自己給放掉。
“哼白色的麪包車是吧好暫時就先放了你等我救出了徐老師,再來和你算賬,還不他媽給我滾”
一腳狠狠地又在屎殼郎的肥屁股上踹了下,把他踹得飛出好幾米遠,摔得鼻青臉腫的,林烽就立刻轉身朝着福祿巷那邊跑回去了。
“哎呦林烽,你這個小雜種竟然敢這樣打我看我看我回學校,不給你處分我一定要開除你開除你還要在星期一家長會的時候,在你爸媽的面前,當着全校師生家長的面,批死你”
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了,屎殼郎哎呦呦直叫着疼,門牙都摔掉了一顆,下巴也磨破了,惡狠狠地叫囂着要對林烽進行報復。
不過,現在林烽纔沒有心思去管他報復不報復呢好不容易對屎殼郎嚴刑拷問,得到了唯一有用的線索,林烽就立刻跑到了福祿巷的小弄另一頭,站在馬路邊上,詢問着路過此處的一些行人和司機。
“這位大哥請問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着小西裝的漂亮女老師被一夥人綁進一輛白色的麪包車”
“師傅我問一下你剛剛有沒有在這裏看到一輛白色的麪包車”
“大姐,你有沒有看到一輛白色的麪包車,知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去的”
因爲林烽來回的時間,加上這邊本來就是主幹道,人流速度快,他問的這些人不管是司機也好,行人也好,根本就沒有看到剛剛的那一幕。問了一圈下來,依舊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啊徐老師,你到底被綁架到哪裏去”
時間多耽擱一會兒,徐老師便多一分危險,林烽抓耳撓腮,饒是他擁有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加上修真的能力,此時此刻,也無濟於事,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以找得到徐老師的行蹤。